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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出馬秘聞結局+番外

蓬勃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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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剛睡醒,爺爺就板著一張臉把我拉了出去,又把我?guī)У搅藢O侯爺?shù)膲炃啊!靶±?,已?jīng)過了十八年,十八年前,你答應師傅的事,今日要兌現(xiàn)諾言了?!薄皩O侯爺爺說過,十八年后黃仙定會來復仇,你離開這里離得越遠越好?!甭牭綘敔?shù)脑捨冶陡行乃?。不過我也知道孫侯爺舍命救我,我不能言而無信,薄情寡義的人是會遭天打雷劈的?!爸懒藸敔?。”“那我走了你們怎么辦?”爺爺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些年來我便訪仙家洞府,求得一位仙家,必有你走后,我立刻帶著你父母去那仙家避難,等你完成孫侯爺所交代的事,我自會聯(lián)系你?!睜敔斦f著,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我。還有一本很破舊的存折?!澳阋粫毫⒖唐鹕?,收拾一下前往洛陽,洛陽當?shù)赜幸粋€叫做司馬徽的人,當年...

主角:黃皮子孫望峰   更新:2024-12-31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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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黃皮子孫望峰的其他類型小說《東北出馬秘聞結局+番外》,由網(wǎng)絡作家“蓬勃”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剛睡醒,爺爺就板著一張臉把我拉了出去,又把我?guī)У搅藢O侯爺?shù)膲炃??!靶±?,已?jīng)過了十八年,十八年前,你答應師傅的事,今日要兌現(xiàn)諾言了?!薄皩O侯爺爺說過,十八年后黃仙定會來復仇,你離開這里離得越遠越好?!甭牭綘敔?shù)脑捨冶陡行乃?。不過我也知道孫侯爺舍命救我,我不能言而無信,薄情寡義的人是會遭天打雷劈的?!爸懒藸敔敗!薄澳俏易吡四銈冊趺崔k?”爺爺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些年來我便訪仙家洞府,求得一位仙家,必有你走后,我立刻帶著你父母去那仙家避難,等你完成孫侯爺所交代的事,我自會聯(lián)系你?!睜敔斦f著,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我。還有一本很破舊的存折?!澳阋粫毫⒖唐鹕?,收拾一下前往洛陽,洛陽當?shù)赜幸粋€叫做司馬徽的人,當年...

《東北出馬秘聞結局+番外》精彩片段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剛睡醒,爺爺就板著一張臉把我拉了出去,又把我?guī)У搅藢O侯爺?shù)膲炃啊?br>“小磊,已經(jīng)過了十八年,十八年前,你答應師傅的事,今日要兌現(xiàn)諾言了?!?br>“孫侯爺爺說過,十八年后黃仙定會來復仇,你離開這里離得越遠越好?!?br>聽到爺爺?shù)脑捨冶陡行乃帷?br>不過我也知道孫侯爺舍命救我,我不能言而無信,薄情寡義的人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知道了爺爺?!?br>“那我走了你們怎么辦?”
爺爺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些年來我便訪仙家洞府,求得一位仙家,必有你走后,我立刻帶著你父母去那仙家避難,等你完成孫侯爺所交代的事,我自會聯(lián)系你?!?br>爺爺說著,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我。
還有一本很破舊的存折。
“你一會兒立刻起身,收拾一下前往洛陽,洛陽當?shù)赜幸粋€叫做司馬徽的人,當年孫侯爺欠他一份人情,你要去救他女兒。”
“這是你的機緣?!?br>我接過了爺爺手里皺巴巴的地址和那本破存折,打開一看,存折上只有區(qū)區(qū)一千塊錢。
別看我繼承了孫侯爺?shù)囊吕徍?,在十里八村混的很好,誰人見了都得稱我一聲小神仙,可我窮得叮當響。
因為孫侯爺說過,幫助這些人是在積福行善,不能豪取。
所以每次行完法事,我頂多拿兩雞蛋一袋米僅此而已,所以這些年來我的日子過得很清貧,但還好一家人無災無病的,倒也樂的逍遙自在。
只是沒想到這逍遙自在的日子在今天被打破了。
“啊,爺爺去洛陽?。窟@......這也太遠了吧?!?br>這些年來我就沒出過咱們鎮(zhèn),更別說去洛陽這么遠的地方了,我有點猶豫。
然而我還沒說話呢,爺爺又說道:“孫侯爺說了,你的機緣在洛陽,三年之內(nèi)不能找我們,也不能與我們聯(lián)系,否則我們一家人都會大難臨頭?!?br>雖然不知道孫侯爺用了什么招數(shù),讓那些黃大仙不敢來找我們家的麻煩,可是我心里也很清楚,孫侯爺?shù)谋臼轮荒苤问四辏允四旰笪冶仨氁ふ椅业臋C緣,變得更強大更厲害。
否則全家人都會小命不保。
“爺爺,我知道了,那我什么時候走?”
爺爺背過身去偷偷的抹了一把眼淚,“現(xiàn)在就走吧,趁你爸媽沒在,否則等他們回來會傷心會難過的。”
我嘆了口氣,馬不停蹄的回到家里找來紙和筆寫了一封信,把信留下,便收拾起行囊離開了村子。
出門前爺爺送我到馬路邊坐車,走之前還把十多年前那只黃鼠狼留下的尾巴遞給我,說是這玩意兒在關鍵時候能保我一命。
我也沒有多問,只是把尾巴塞到包里就上了車,雖然一開始有點不舍,可是車子漸行漸遠,慢慢的離開了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小村莊,內(nèi)心的不舍又夾雜著一絲興奮,以及對未來的憧憬。
從汽車站下車就打了個車去火車站,坐上火車沒過多久火車開動了,我也沒事干,就趴在硬座的桌子上睡了起來。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反正是被列車員叫醒的。
他告訴我洛陽到了。
我揉了揉睡眼,抬起手看了一眼我手上那塊破舊的石英手表,居然睡了十八個小時。
下了車看著這茫茫大城市,人來人往,我有點迷茫想了想就叫了輛出租車,按照紙條上給的地址先過去看看再說。
很快車停下,我抬頭一看,是一棟大別墅,別墅修建的很豪華。
不愧是有錢人家。
紙條上還有幾句話,主要是描述司馬徽女兒的病情,司馬徽的女兒每逢七月十五中元節(jié)就發(fā)病,而且一病就病半個月。
這是司馬徽的女兒第十八次發(fā)病了,如果這次不能趕到司馬家救他的女兒,那他的女兒將活不過這個中元節(jié)。
我掐指一算,今天是陰歷的七月十七,也就是說司馬徽的女兒兩天前就已經(jīng)發(fā)病了!
來的正是時候!
深呼吸一口氣,我去敲門,不是說我沒有信心治好司馬徽的女兒,只是人都是這樣的,沒錢的時候內(nèi)心多少有點小自卑。
我敲了半天,卻沒人開門,就在我糾結著要不要離開的時候,突然門被打開了,里面走出來一人。
他上下打量著我,沒好氣的問道:“你找誰......”
我仔細盯著眼前的家伙看,他長著一張國字臉,兇神惡煞的,但是眉宇間又有一絲黑氣縈繞,想來應該是這幾天犯了沖,要倒霉。
“哦,不好意思,我是孫侯爺?shù)耐降?,我?guī)煾邓娜思易屛疫^來的,他讓我來找司馬徽,請問一下這里是司馬家嗎?”
國字臉眉頭一皺,有點不耐煩。
“什么孫候爺,不認識,這里是司馬家,對了,你找我們老板有事嗎?”
“有事有事,我想問一下,是不是你們家老板的女兒這幾天發(fā)病了,病得很嚴重。”
我相信我這沒說完,他肯定會恭恭敬敬的把我請進去,請我吃一頓大餐,舒舒服服洗個澡,再給我換上一身干凈利落的衣服,把我奉為座上賓。
畢竟這些事情,是師父他老人家十多年前就預知好的,師父他老人家法力通天,絕對錯不了。
但是我剛說完,那人很不耐煩,很不屑地看著我。
“哪來的黃毛小子,滾滾滾!滾一邊去,你要是再說什么不吉利的話,小心我打你。”
我懵逼了。
“不是,你們家小姐不是生病了嗎?病得還很嚴重,這都是我?guī)煾嫡f的,不可能有問題呀?”

就在那道邪氣要入侵我的身體的時候,我身體一陣燥熱,身體里沖出一股紅色的東西,眨眼之間就幻化成人形,站在我的面前。
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女子身裹白衣,臉上還罩著一層輕紗,看不清女子的模樣,但是氣質(zhì)十分高冷,猶如玄幻劇中的女帝。
我一下就認出來了,這不就是阿笙嗎。
當然了,現(xiàn)在我不能叫她阿笙,應該叫她參仙。
“小小妖孽,在我面前休得放肆,跪下。”
阿笙輕輕開口,幾個字吐了出來。
那幾條像蟲一樣的東西看到她渾身抖,然后緩緩的就趴了下去。
緊接著雖然在我的面前蠕動著,但是沒有任何動作。
“你問吧,怎么回事?!?br>阿笙看了我一眼,雙手插腰,死死的盯著那幾只蟲。
我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見過阿笙了,以為阿笙的模樣還是我小時候見的那個可愛的女娃。
沒想到今日一見,阿笙居然長得這么性感。
對,也只能用性感形容了。
我沖阿笙呲著大牙笑了一個,但是阿笙卻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和我打打鬧鬧的,反而是對我翻了個白眼。
我咳嗽了一聲,神情嚴肅起來。
“說說,你這蟲子到底什么來路,為什么要害司馬家小姐?!?br>那東西猛然抬起頭來,嘩啦一下,小小的身軀居然張出一張大嘴,嘴里還吐出一些蟲子。
但那些蟲看向這里......我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司馬徽。
司馬徽瞪大眼睛,在場的人都像看見鬼一樣看著我。
其實我知道,在他們眼里我現(xiàn)在就好像個神經(jīng)病。
因為有些東西不是他們能夠看得見的。
特別是方啟程,他的表情更是不屑一顧。
看我的模樣就好像看精神病人似的。
我都不想搭理他,就沖司馬徽問道:“最近這幾年,你們家是不是經(jīng)常吃野味呀,你女兒的怪病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得來的。”
司馬徽一聽,渾身一顫,微微點頭。
“是的,前些年回老家,我這個人吧,閑不住,總喜歡做點運動,然后就上山打獵了?!?br>那東西死死的盯著司馬徽,準備朝他沖去,我還聽到蟲子嘴里發(fā)出嘶鳴的聲音。
那聲音聽起來撕心裂肺的。
我暗自嘆了口氣,看來還真如我想的那樣。
“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東西,這世間的一切,不管是蛇蟲鼠蟻,還是一片樹葉,或者是花花草草,他們都是有靈性的。”
“你吃了野味,是不是還把人家的崽也給殺了?!?br>我這么一問,司馬徽不再說話了,但是他的身體微微晃動,看向周圍人的眼神也有點不自然。
很明顯,我說的話又戳中了他的心坎子。
那條蟲子停在了司馬徽的腳下,發(fā)出的聲音就像用手撓玻璃一樣,讓人很不爽。
然后蟲子又嘰里呱啦的怪叫了起來。
雖然沒聽明白這只蟲子說什么,可是從它的表情能夠感覺得出來,好像在對我說:“你別以為你學習到了猴仙的仙法,又有這只參仙給你撐腰,你就能奈何得了我?!?br>“我也不是吃素的,我今天拼了命,也要和你們這群人同歸于盡?!?br>所以那蟲子突然轉彎就朝我撲了過來。
我感覺情況不妙,一閃身,大手一拍,一道金光在我的面前停了下來,猶如石頭落進池塘,泛起漣漪。
“定。”
那蟲子撞在了一道無形的墻上,然后地上的瓷磚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緊接著出現(xiàn)幾道裂紋,就把蟲子給吸了進去,它被夾在其中,動彈不得。
一聲慘叫之后,蟲子又再次癱軟在地,而且看樣子真的不行了。
阿笙對我翻了個白眼,說道:“對付這些邪惡,千萬不能心慈手軟,如果不殺了他,司馬小姐的病就好不了。”
我問阿笙要怎么徹底解決這群蟲子。
“如果你想直接廢了它,那就把它廢了,更狠一點,把這些蟲子的同類都廢了,要么就是和它們好說好散,化解這段仇怨,送它們到別的地方去,讓它們別再為害人間?!?br>我想了想,這種事情最好是和解,因為滅了這些蟲子,就算是殺妖,也是殺生了,他們會折損我的機緣。
其次是司馬家先打擾他們在先,所以這叫因果報應。
“各位,現(xiàn)在大家已經(jīng)清楚了吧,這件事情是司馬家有錯在先,因果報應循環(huán),需要司馬家的人自己承擔?!?br>“所以為了避免有人說我是騙子,是神棍,司馬老板,你想不想親自看看,你害死了黃皮子之后沾染上了什么?!?br>聽我這么說完,司馬徽的臉色變得蠟白蠟白的。
時隔30多年,當初發(fā)生的事情也只剩下模糊的記憶碎片。
若不是我突然提到這件事,恐怕就連他自己都忘了。
現(xiàn)在聽我這么一說,他就想起了當年發(fā)生的事,他確實殺了黃皮子一家七口。
而且現(xiàn)在所遭的報應就是因為他當年做的惡事,一想到這些,司馬徽的手瘋狂哆嗦。
“小先生,難道真是那些黃鼠狼作祟?!?br>“是的,反正你要是想讓我救你女兒的話,你自己處理,化解這段仇怨,否則就算我今天救了你女兒,這件事情依舊沒完,如果我要是硬把他們給收了,那也行,但是會折損我的機緣,畢竟這件事情因果報應在你,所以解鈴還須系鈴人?!?br>我說完之后,司馬徽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方孝儒。
方孝儒微微點頭,司馬徽又低頭猶豫了一下。
他捏了捏拳頭才對我說道:“行,小先生,那你說我要怎么做才能化解這段因果報應?!?br>“你聽我的,我這里有兩個辦法?!?br>“我現(xiàn)在就能讓你看到它,第一個辦法就需要一碗金汁,你喝了之后立竿見影。”
“否則你看不見那些東西,也無法化解因果。”
“什么叫金汁。”
司馬徽一臉懵逼。
方孝儒小聲說道:“那東西能夠增強人的陽氣,能夠看見一些他人看不見的東西?!?br>“金汁是不是童子尿?!?br>我微微點頭。
司馬徽臉瞬間就綠了,再怎么說他也是個大老板,讓他喝童子尿,以后要是傳出去還怎么混。
“小先生,就沒別的辦法了嗎?!?br>“有啊,你不想喝也可以,我一會兒給你開天眼,但是這過程有點疼,你可別怪我?!?br>司馬徽一聽不用喝童子尿,便點頭欣然同意了,然后我讓別人閃開,露出一塊空地。
司馬詩坐在地上,她的身體已經(jīng)癱軟了,但是仍舊用那種毒怨的眼神盯著我。
我都不想搭理她,我的手抓住了她的脖子,大吼一聲。

“大半夜的你瘋了。”
“完了,完了,出人命了,出人命了,全薇麗瘋了,而且還跑到男生宿舍,跑到了毛華的宿舍。”
看著曹巖斌一臉焦急的樣子,我心中一沉。
明天是周末,有一些人是不在宿舍住的,而且周末的時候宿舍的管理比較松。
曹巖斌拉著我一口氣跑到四樓,還沒到四樓呢,剛到樓梯口就聽到有個女的在那里瘋狂的尖叫著。
那聲音十分尖銳,就像用指甲摳玻璃一樣。
走廊里站滿了人,誰都不敢過去,曹巖斌推開人群,大聲嚷著:“讓開讓開,仙人來了,仙人來了?!?br>一開始曹巖斌以為我是個老中醫(yī),剛才給他展示了一手,這家伙現(xiàn)在直接稱我為仙人。
我被曹巖斌拉著來到一間宿舍門口。
宿舍的門是關著的,但是里面女生的尖叫聲卻清晰可聞。
門口也站著一個身材強壯的男生,男生嚇得臉色蒼白。
“毛華,這,這就是那個張磊,很厲害的,他是神仙,神仙?!?br>我他媽想笑,曹巖斌已經(jīng)認準了我是個神仙,只不過在這些人面前這么說也沒人會相信,反而容易讓人嘲諷。
不過無所謂了,我先看看什么情況。
我就問毛華:“怎么了?!?br>毛華搖搖頭。
“我也不知道啊,剛才全薇麗給我打電話說她很害怕,一閉上眼睛就感覺有個男的趴在她的身上,她說她要來我這里,想和我一起睡,這樣安全一些,可是剛進到我的宿舍她就瘋了?!?br>他剛才下樓去給全薇麗弄吃的,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全薇麗在地上瘋狂的扭動著,表情扭曲,渾身抽搐,像發(fā)瘋一樣。
這把毛華嚇壞了,還沒等他問怎么回事,全薇麗又從地上爬起來,沖過來就要撕咬毛華。
若是放在平時,毛華樂壞了,可這時候他一點也沒心情做那種事,都嚇傻了。
因為全薇麗面目猙獰,那樣子不像是要和他親熱,而是要把他給吃了似的。
毛華拼命地推動著全薇麗,跑到外面后順手把門給鎖上。
全薇麗在他的宿舍里不知道干什么,只聽到里面噼噼啪啪的,好像在摔東西。
那慘叫聲不絕于耳,這也讓住在樓上的曹巖斌聽到了,于是他跑下來看熱鬧。
這才有了急急忙忙去找我的事。
聽到他們的敘述,我眉頭緊鎖。
我湊近了聽,發(fā)現(xiàn)房間里面全薇麗的叫喊聲已經(jīng)衰弱了許多。
我立刻找旁邊人要來一支筆,在手心畫了一個符咒。
這種符咒叫做天雷符。
其實很簡單,就是畫個圈圈,在里面寫上一個雷字。
但不是所有的人這么做都會有效,因為我的血液里面含有大量的靈氣和仙氣,只有我的血畫的符咒才有效果。
我讓他們趕緊把房門打開,毛華顫顫巍巍的根本不改。
曹巖斌推了他兩下,他才拿出鑰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打開宿舍門。
門剛打開,全薇麗就像一條瘋狗一樣沖過來。
我仔細一看,全薇麗的眼睛通紅,像鬼一樣。
看到全薇麗撲過來,毛華嚇得往后退,我走過去,一把掐住全薇麗的脖子,一記天雷掌拍在她的腦門上。
“給我消停點?!?br>我大吼一聲,全薇麗中了我的天雷符,雙眼一發(fā)白,身上一道雷光閃爍,然后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這一跤,摔得結結實實的,全薇麗一個女生哪經(jīng)得住,瞬間就暈了過去。
毛華看到人暈了,才咽著口水小心翼翼的走過來。
看到全薇麗那樣子,毛華害怕極了,“張磊,你搞什么,你不會把她打死了吧?!?br>“那倒不能,至于她會不會死,看她的造化了。”
我想蹲下檢查一下全薇麗的情況,卻發(fā)現(xiàn)全薇麗的肚子高高的隆起,而且里面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蠕動。
我湊近一看,發(fā)現(xiàn)全薇麗的肚皮上居然有一張臉。
我人都嚇傻了,往后退了一步。
懷孕了,全薇麗真的懷孕,而且懷的不是個人。
毛華被嚇得跑了出去,手足無措的大聲喊著全薇麗的名字。
曹巖斌膽子大一些,緊緊的摟著全薇麗,準備給她做人工呼吸。
毛華想起什么,跑了回來,狠狠的推了一把曹巖斌。
毛華掐著全薇麗的人中,叫了半天,全薇麗才醒過來。
只是現(xiàn)在的全薇麗像生了一場大病一樣,雙眼無神。
她微微睜開眼睛看向四周,艱難的說了一句:“他來了,他又來了。”
毛華感覺渾身發(fā)冷,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看著他那樣不由得想笑。
“誰呀,你說誰?!?br>全薇麗沒有說話,好像要死了似的。
她的肚子還在不斷蠕動,上面那張臉也越來越清晰。
一開始只是一張模糊的人臉,后來那張臉還做出各種奇奇怪怪的表情。
說實話,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遇見,我之前都沒見過。
不過我敢肯定,這應該就是鬼懷胎。
一旦被鬼種下了種子,便會元氣大傷,陽氣衰弱。
有些女生陽氣不夠就會瘋瘋癲癲的,三魂丟了七魄,就會抑郁自殺。
前段時間女生集體懷孕應該就是鬼懷胎。
按照曹巖斌所說的,當時應該是找陰陽先生來操作了一下,暫時把陰氣壓了下去,可沒想到過了時效,那個鬼又來了。
只不過這一次,那個鬼偏偏選中了全薇麗。
而且這一次更嚴重了。
看著全薇麗,我仔細的思索要怎么才能拯救她。
可是想了半天,卻不知道要如何解決。
我不斷呼喊著阿笙的名字,但阿笙應該是在專心修煉,不想搭理我。
正如阿笙所說,我所遇到的每一件事都是因果循環(huán),只有我自己解決才能獲得新的機緣。
就在我想著要怎么解決事情的時候,突然跑過來兩個人。
其中一個人就是司馬詩。
“全薇麗呢,全薇麗怎么了?!?br>她跑過來看了一眼房間里面的情況,然后質(zhì)問到:“誰,誰欺負全薇麗了?!?br>他喵的,是哪個缺心眼的把司馬詩給叫來了。
而司馬詩死死的盯著我,好像這一切都是我弄的。
“張磊,又是你。”
我正想著怎么解決鬼胎的事呢,司馬詩一進來就沒給我好臉色看,我也冰冷冷的懟了一句:“你給我閉嘴?!?br>估計她也沒想到我會是這個態(tài)度。
大概在她心里我就和她們家保鏢一樣吧。

東北冬季漫長寒冷,并不適宜猴類生存,能在黑山白水間生活的猴子都是遠古遺留的異種,天生造化非凡。
這位孫侯爺雖然修成了野仙,但和名聲煊赫的黃家仙堂比起來,實在只能說是勢單力孤,況且黃仙里修為高深的大仙家有很多,單憑他一個人只怕也難以改變局面。
“侯爺,您老能仗義相助,我們一家老小感激不盡!”爺爺端起酒杯舉向?qū)O侯爺:“只是咱家惹的事太大,恐怕很難和平解決,我們大人不怕死,只希望您到時候能保著兩個孩子全身而退!”
爺爺說完這話,將杯子里的酒水一飲而盡,我爸媽也低頭抹起眼淚。
“這話我不愛聽!”孫侯爺突然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今天我把話撂這,有我在,黃家誰也別想動你們家一根汗毛!”
這番話說得篤定豪邁,頓時又燃起了我們?nèi)业南M?,只有爺爺將信將疑,但也沒有再說什么。
“先吃飯,吃完了你們都去踏踏實實睡一覺,”孫侯爺打了個酒嗝,扭頭望向爺爺:“你陪我在堂屋喝茶嘮嗑,我估摸著半夜時分,黃家就會來人。”
按照孫侯爺?shù)姆愿?,吃過了晚飯后,爸媽帶著我和阿笙進了里屋,只留下爺爺和孫侯爺在堂屋里安坐喝茶。
不過茶剛喝到一半,孫侯爺就蜷在椅子上睡著了,爺爺卻不敢眨眼,如臨大敵地留意屋外的動靜。
眼瞅著墻壁上的掛鐘來到十二點,孫侯爺微微抬起眼皮:“他們來了!”
果不其然,這時一股疾風吹進院子里,卷起滿地煙塵。
須臾間煙塵又散開,一個身穿灰黃色皮襖、頭戴狗皮帽子的中年漢子出現(xiàn)在院子中央。
這人獐頭鼠目,神情陰鷙,肩膀上腳邊還蹲著一只黃皮子,正是前兩天被爺爺打跑的黃小貴!
“孫望峰,你給我滾出來!”黃小貴朝著屋里叫喚:“今天咱們的事該做個了解了!”
爺爺起身往外走,孫侯爺抻個懶腰跟上,抽出煙鍋子點上,倚在門框邊吧嗒起來。
“這位是我們黃家的長輩,名諱上傳下寶,你若是識相,馬上帶領著你全家出來引頸待戮!”黃小貴有了靠山依仗,說起話來嗓門都大了三分。
“你就是孫望峰?”中年漢子黃傳寶雙手叉腰,斜乜著爺爺一通打量,眼神里滿是輕蔑:“老棺材瓤子,你自以為學了點皮毛法術,就能和我們黃家為敵?!我看你是活到頭了!”
爺爺臉色鐵青,壓抑心頭怒火:“只要你得答應放過我的家人,我的命隨時可以給你!”
黃傳寶冷冷一笑:“我聽說你當年為了救孫子,養(yǎng)了個人參娃娃在家,只要你把人參娃娃送給小貴當補品,讓他恢復折損的道行,我答應......”
說到這里,黃傳寶故意停頓了一下,雙眼中閃爍兇狠的光芒:“我答應給你全家留全尸!”
“放你奶奶的臭屁!”
爺爺一時氣得說不出話,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孫侯爺走了上來,朝著黃傳寶破口大罵!
黃鼠狼學名黃鼬,遇到危險的保命技能就是放臭屁,孫侯爺這句話可謂是戳到了黃傳寶的軟肋。
“你又是那里冒出來的不開眼的東西?”黃傳寶伸手指向?qū)O侯爺:“敢在我面前放肆,我先撕爛你的臭嘴!”
這個黃傳寶,在黃仙門中輩分雖然不高,但開堂立香之后也算搏了幾分名聲,除了家族里的長輩,還沒人敢對他這么說話!
只見他身子一晃,一陣風似的朝孫侯爺撲去,手掌此時也化為獸爪,鋒利的趾頭如同鋼鉤揮向?qū)O侯爺面門!
“哎喲!”
一聲慘叫響起,爺爺眼前一花,就看到黃傳寶直楞楞橫飛出去,麻包似的摔在院子中央,差點沒砸到黃小貴。
“我呸,就你這點微末道行,還敢出來充大個兒?回去再多修行幾年,別給老黃家丟人現(xiàn)眼了!”
孫侯爺拍了拍綁腿上的灰塵,嬉笑著挖苦摔倒在地的黃傳寶。
黃傳寶吭哧吭哧慢慢爬起身來,摸了把嘴角迸出的血跡,重新打量起孫侯爺:“你......你也是仙家?!”
“你給我張大耳朵聽好了,我是騰龍山的孫侯爺,孫磊惹出的事我扛了,有什么手段,盡管沖我來!”
孫侯爺吧嗒兩口煙鍋子,吐出一團煙霧,又補充道:“不過你不夠斤兩,想要找場子,最好是讓黃天霸親自來找我!”
這番話實在太狂了,連爺爺聽了都頭皮發(fā)麻!
要知道黃天霸即“黃仙太爺”,是威名赫赫的黃仙教主,已經(jīng)位列仙班,神通廣大,孫侯爺居然直呼他的名諱,還口口聲聲讓他親自來,這不是把事情越鬧越大么?!
“猖狂!你算什么東西,也用得著老太爺親自......”
黃傳寶雖然剛挨了一腳,但聽到對方明顯不把自家老太爺放在眼里,頓時怒火中燒,可他話還沒說完,就感覺眼前一花,隨即喉嚨被緊緊扼住,剩下的話全咽回肚子里了!
孫侯爺鬼魅似的出現(xiàn)在黃傳寶面前,抬起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將他腳尖拽離地面。
黃傳寶驚慌無比,下意識就要掙扎反擊!
可他剛動心思,孫侯爺就將自身斂藏的威勢釋放出來,一股巨大的妖力排山倒海般向四周澎湃奔涌!
黃傳寶驚呆了,戰(zhàn)斗意志瞬間土崩瓦解!
這股威壓太強大了!黃傳寶感覺自己就像是茫茫大海上的一葉小舟,在狂風巨浪里顛簸起伏,隨時都有可能被拍成碎片沉入海底!
“怎么?我現(xiàn)在就站在你面前,想教訓我盡管動手?。 睂O侯爺似笑非笑地講一口煙霧噴在黃傳寶臉上。
“我......我錯了!大仙......饒......饒命!”
黃傳寶認清了現(xiàn)實,知道面前這位猴仙是自己惹不起的角色,苦于咽喉要害被制,臉色憋得通紅,只能竭盡全力斷斷續(xù)續(xù)擠出求饒的話語。
孫侯爺不屑殺他,松手將他扔到地上:“要我饒了你可以,不過你想走也沒那么容易!你們大半夜跑到這里撒野,總得留下點什么東西!”

那時正值秋收時節(jié),爸媽忙著搶收地里的苞米,留下我和阿笙兩個小孩看家。
“哦,上山抓兔子咯!”
晌午過后,門外傳來一陣喧鬧,屯子里一幫小孩兒跟在幾個大人后面,歡呼雀躍從我家門前經(jīng)過。
秋季山里的野物囤膘準備越冬,屯子里許多村民在會在這時候進山下套子,抓到野物后不但能改善伙食,剝下來的皮子還能賣錢貼補家用。
這幫小孩顯然都是跟著大人進山去收獵物,我也抓心撓肝想要跟著一起去,可我很清楚阿笙是不可能答應的。
就在我絞盡腦汁盤算著如何出門的時候,眼角余光瞥見了灶臺上盛水的瓦罐。
“阿笙姐,爸媽下地干活忘記帶瓦罐了!”我靈機一動,立馬大喊:“他們要是渴了想喝水怎么辦?我得趕緊給他們送去!”
說到這里我抱起瓦罐就要往外走。
“站??!”正坐在門口摘菜的阿笙起身攔住我,兩只圓溜溜的眼珠子一瞪:“你不會是想借機溜出去玩兒吧?”
“阿笙姐,你把我當啥人了?!”我故作委屈:“爸媽在地里干活多辛苦,你忍心看他們口干舌燥喝不上水?”
阿笙咬著嘴唇沉默了片刻,隨即從我懷里奪過瓦罐:“我去送水,你老實在家里待著,可不許鬧出幺蛾子!”
這下還真是歪打正著,阿笙前腳離開,我后腳就一溜煙跑出了家門。
當時我心里只想著加快速度,追上之前進山去收套子的村民和小孩們。
出了屯子就是山腳,我沿著山路猛追,直跑得渾身透汗,卻始終沒看到半個人影。
“不帶我玩兒?我自己玩!”我有點沮喪氣惱,一邊用棍子撥草開路,一邊四處張望,看有沒有村民遺忘的捕獸夾,不知不覺間離山路越來越遠。
一無所獲后我有些灰心,正打算原路返回,這時一旁的草叢里突然窸窸窣窣抖動起來,還傳來“唧唧嗚嗚”的叫喚聲。
我立馬精神一振,以為藏著被套子捉住的野兔,莽頭莽腦就撲了過去。
等我扒開草叢一看,才發(fā)現(xiàn)被套住的不是野兔,而是一只又瘦又小的猴子!
小猴子見了我,嚇得蜷縮成一團瑟瑟發(fā)抖,而他的右腳掌被鐵絲制成套子緊緊鎖住。
都說小孩子心腸好,當我看到小猴子雙眼里流露出的驚恐和哀傷,惻隱之心大起,當即決定要救它脫困。
“別害怕,我不是壞人,”我攤開手安撫小猴子:“你乖乖的,我給你解開套子。”
小猴子或許看出我沒有惡意,又或許是聽懂了我的話,點點頭吱吱叫喚了幾聲。
我蹲下來開始給小猴子解套,這鐵絲套子又緊又硬,我一個小孩子力氣吃虧,又沒有鉗子之類的工具,只能利用石塊和樹枝一點一點將套口慢慢撬開。
忙活了老長時間,鐵絲套子終于松動開,小猴子立馬抽出腳爪,一溜煙似的躥上了旁邊的大樹。
臨走時,小猴子還扭過頭沖我點頭叫喚,似乎是在表達謝意。
此時天色漸黑,我這才意識到得趕在爸媽之前回家,于是沖著小猴子擺擺手,順著原路返回。
山路崎嶇,我卻跑得飛快,沒多大工夫就下到山腳,停下來拍打干凈身上的草葉泥土,免得回家挨揍。
“小朋友,先別走,你看我像什么?”
就在這時,山腳旁的大石頭處突然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我嚇了一激靈,扭頭望了過去。
就見一只黃皮子正豎起身子站在大石頭上,身上披著塊破布,頭上戴著花草編成的帽子,跟人似的朝我抱拳作揖。
黃皮子居然開口說話了?!我嚇得下意識退了兩步。
東北民間傳說,黃鼠狼這玩意特別通靈,修煉到一定的程度會遇到瓶頸,必須借人吉言才能突破境界,得以成就“黃仙”之身,也就是所謂的“黃皮子討封”。
這時候人的一句話能左右它的命運,你若說的是壞話,它就會折損道行前功盡棄,偏偏它又是極為記仇的玩意,十有八九會纏住你報仇,折騰得你全家雞犬不寧。
我當時才九歲,哪知道這些呀,只想起前幾天鄰居王大娘家好幾只下蛋的老母雞被黃皮子咬死,心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于是我裝從系鞋帶從地上撿起一顆石子,猛地揚手朝黃皮子打去,嘴里還嚷嚷:“我看你像個欠揍的壞種,給我死一邊去!”
話音未落,扔出去的石子也不偏不倚打在黃皮子身上,就見它一骨碌從大石頭上摔下來,頭上的帽子也掉了,身上的破布也散了,模樣十分狼狽。
“哈哈哈,瞧你這死出,還敢攔半道上嚇唬我?”我拍著手得意地大笑起來。
“你......你給我等著!我要你家破人亡!我要你生不如死!”
黃皮子齜牙咧嘴又說起人話,一雙黃豆似的眼珠子惡狠狠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才扭頭鉆進灌木叢里。
我壓根沒把它的話放在心上,高高興興小跑回家。
走到家門口時,我其實心里做好了挨罵挨揍的準備,可等我進門后,發(fā)現(xiàn)家里來了個客人,是個我從沒見過的高瘦老頭。
老頭身材相貌和我爸有七八分相似,雖然頭發(fā)花白,但精神矍鑠,渾身透著股干練勁兒。
已經(jīng)從地里面收工回來的爸媽卻并沒有生氣,反而拉著我來到陌生老頭的面前:“磊子,快叫人,這是你爺爺!”
“爺爺?!”我好奇且詫異地打量著老頭,有點不敢相信這就是我從未見過的親爺爺孫望峰。
“好孩子,一轉眼都長這么大了!”爺爺見到我也很激動,一把摟過我抱在懷里:“來來來,讓爺爺好好端詳端詳?!?br>爺爺捧起我的臉蛋,滿是憐愛的眼神不停逡巡,不一會兒他臉色驟然一變,笑容隨之消失,粗黑的眉毛也緊皺起來。
“這孩子怎么印堂發(fā)黑,命宮晦暗?!”爺爺鐵釬似的手指在我額頭和臉頰上輕輕擦拭,嘴里還嘟囔著:“不應該啊,這不應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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