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道邪氣要入侵我的身體的時候,我身體一陣燥熱,身體里沖出一股紅色的東西,眨眼之間就幻化成人形,站在我的面前。
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女子身裹白衣,臉上還罩著一層輕紗,看不清女子的模樣,但是氣質(zhì)十分高冷,猶如玄幻劇中的女帝。
我一下就認出來了,這不就是阿笙嗎。
當然了,現(xiàn)在我不能叫她阿笙,應該叫她參仙。
“小小妖孽,在我面前休得放肆,跪下。”
阿笙輕輕開口,幾個字吐了出來。
那幾條像蟲一樣的東西看到她渾身抖,然后緩緩的就趴了下去。
緊接著雖然在我的面前蠕動著,但是沒有任何動作。
“你問吧,怎么回事。”
阿笙看了我一眼,雙手插腰,死死的盯著那幾只蟲。
我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見過阿笙了,以為阿笙的模樣還是我小時候見的那個可愛的女娃。
沒想到今日一見,阿笙居然長得這么性感。
對,也只能用性感形容了。
我沖阿笙呲著大牙笑了一個,但是阿笙卻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和我打打鬧鬧的,反而是對我翻了個白眼。
我咳嗽了一聲,神情嚴肅起來。
“說說,你這蟲子到底什么來路,為什么要害司馬家小姐?!?br>那東西猛然抬起頭來,嘩啦一下,小小的身軀居然張出一張大嘴,嘴里還吐出一些蟲子。
但那些蟲看向這里......我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司馬徽。
司馬徽瞪大眼睛,在場的人都像看見鬼一樣看著我。
其實我知道,在他們眼里我現(xiàn)在就好像個神經(jīng)病。
因為有些東西不是他們能夠看得見的。
特別是方啟程,他的表情更是不屑一顧。
看我的模樣就好像看精神病人似的。
我都不想搭理他,就沖司馬徽問道:“最近這幾年,你們家是不是經(jīng)常吃野味呀,你女兒的怪病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得來的?!?br>司馬徽一聽,渾身一顫,微微點頭。
“是的,前些年回老家,我這個人吧,閑不住,總喜歡做點運動,然后就上山打獵了?!?br>那東西死死的盯著司馬徽,準備朝他沖去,我還聽到蟲子嘴里發(fā)出嘶鳴的聲音。
那聲音聽起來撕心裂肺的。
我暗自嘆了口氣,看來還真如我想的那樣。
“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東西,這世間的一切,不管是蛇蟲鼠蟻,還是一片樹葉,或者是花花草草,他們都是有靈性的?!?br>“你吃了野味,是不是還把人家的崽也給殺了。”
我這么一問,司馬徽不再說話了,但是他的身體微微晃動,看向周圍人的眼神也有點不自然。
很明顯,我說的話又戳中了他的心坎子。
那條蟲子停在了司馬徽的腳下,發(fā)出的聲音就像用手撓玻璃一樣,讓人很不爽。
然后蟲子又嘰里呱啦的怪叫了起來。
雖然沒聽明白這只蟲子說什么,可是從它的表情能夠感覺得出來,好像在對我說:“你別以為你學習到了猴仙的仙法,又有這只參仙給你撐腰,你就能奈何得了我?!?br>“我也不是吃素的,我今天拼了命,也要和你們這群人同歸于盡。”
所以那蟲子突然轉(zhuǎn)彎就朝我撲了過來。
我感覺情況不妙,一閃身,大手一拍,一道金光在我的面前停了下來,猶如石頭落進池塘,泛起漣漪。
“定?!?br>那蟲子撞在了一道無形的墻上,然后地上的瓷磚噼里啪啦的響了起來,緊接著出現(xiàn)幾道裂紋,就把蟲子給吸了進去,它被夾在其中,動彈不得。
一聲慘叫之后,蟲子又再次癱軟在地,而且看樣子真的不行了。
阿笙對我翻了個白眼,說道:“對付這些邪惡,千萬不能心慈手軟,如果不殺了他,司馬小姐的病就好不了?!?br>我問阿笙要怎么徹底解決這群蟲子。
“如果你想直接廢了它,那就把它廢了,更狠一點,把這些蟲子的同類都廢了,要么就是和它們好說好散,化解這段仇怨,送它們到別的地方去,讓它們別再為害人間。”
我想了想,這種事情最好是和解,因為滅了這些蟲子,就算是殺妖,也是殺生了,他們會折損我的機緣。
其次是司馬家先打擾他們在先,所以這叫因果報應。
“各位,現(xiàn)在大家已經(jīng)清楚了吧,這件事情是司馬家有錯在先,因果報應循環(huán),需要司馬家的人自己承擔?!?br>“所以為了避免有人說我是騙子,是神棍,司馬老板,你想不想親自看看,你害死了黃皮子之后沾染上了什么?!?br>聽我這么說完,司馬徽的臉色變得蠟白蠟白的。
時隔30多年,當初發(fā)生的事情也只剩下模糊的記憶碎片。
若不是我突然提到這件事,恐怕就連他自己都忘了。
現(xiàn)在聽我這么一說,他就想起了當年發(fā)生的事,他確實殺了黃皮子一家七口。
而且現(xiàn)在所遭的報應就是因為他當年做的惡事,一想到這些,司馬徽的手瘋狂哆嗦。
“小先生,難道真是那些黃鼠狼作祟?!?br>“是的,反正你要是想讓我救你女兒的話,你自己處理,化解這段仇怨,否則就算我今天救了你女兒,這件事情依舊沒完,如果我要是硬把他們給收了,那也行,但是會折損我的機緣,畢竟這件事情因果報應在你,所以解鈴還須系鈴人?!?br>我說完之后,司馬徽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方孝儒。
方孝儒微微點頭,司馬徽又低頭猶豫了一下。
他捏了捏拳頭才對我說道:“行,小先生,那你說我要怎么做才能化解這段因果報應?!?br>“你聽我的,我這里有兩個辦法。”
“我現(xiàn)在就能讓你看到它,第一個辦法就需要一碗金汁,你喝了之后立竿見影。”
“否則你看不見那些東西,也無法化解因果?!?br>“什么叫金汁?!?br>司馬徽一臉懵逼。
方孝儒小聲說道:“那東西能夠增強人的陽氣,能夠看見一些他人看不見的東西?!?br>“金汁是不是童子尿?!?br>我微微點頭。
司馬徽臉瞬間就綠了,再怎么說他也是個大老板,讓他喝童子尿,以后要是傳出去還怎么混。
“小先生,就沒別的辦法了嗎?!?br>“有啊,你不想喝也可以,我一會兒給你開天眼,但是這過程有點疼,你可別怪我?!?br>司馬徽一聽不用喝童子尿,便點頭欣然同意了,然后我讓別人閃開,露出一塊空地。
司馬詩坐在地上,她的身體已經(jīng)癱軟了,但是仍舊用那種毒怨的眼神盯著我。
我都不想搭理她,我的手抓住了她的脖子,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