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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說閱讀讓你當(dāng)線人,你怎么混成大哥了?

撫琴的人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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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曾彤彤李虎   更新:2024-02-16 13: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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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曾彤彤李虎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全集小說閱讀讓你當(dāng)線人,你怎么混成大哥了?》,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撫琴的人”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網(wǎng)文大咖“撫琴的人”最新創(chuàng)作上線的小說《讓你當(dāng)線人,你怎么混成大哥了?》,是質(zhì)量非常高的一部都市小說,曾彤彤李虎是文里涉及到的關(guān)鍵人物,超爽情節(jié)主要講述的是:學(xué),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不知道我的事,可能是因為大家畢業(yè)后就各分東西了,消息并不怎么靈通,只是覺得我突然就“失蹤”了。不管因為什么,我還挺開心的,有種做了壞事沒人發(fā)現(xiàn)的感覺,這讓我對未來的人生又充滿了希望。我又給曾彤彤打電話,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她還挺意外的,問我誰啊,我聲音低沉地回了一句是我,她一下就聽出來了,驚訝地說:“李虎?”我輕輕地“嗯”了一聲,還......

《全集小說閱讀讓你當(dāng)線人,你怎么混成大哥了?》精彩片段


十八歲那年,有個老流氓調(diào)戲我媽,我一氣之下剁了他命根子,還捅了他好幾刀。

不曾想人送到醫(yī)院后沒救過來,直接沒了,所幸法院判我防衛(wèi)過當(dāng),只讓我服了三年的有期徒刑。

我爸早年就失蹤了,坐牢期間我媽因病去世,據(jù)說臨死前還不斷念叨著我爸的名字,說我爸如果在的話,沒人敢欺負我們家,全縣乃至全市的流氓都得跪下。

我對那個男人只有一丁點模糊的印象,就記得他挺高挺大,長什么樣完全忘了,所以并沒把我媽的話放在心上,只當(dāng)她是病重的時候發(fā)了癔癥、說了胡話。

總之,這個由我們孤兒寡母組成的家,就這樣散了,打那之后我也沒什么牽掛了,唯獨有個女孩讓我想起來就充滿遺憾。

那就是我高中的班花曾彤彤。

曾彤彤長得特漂亮,皮膚很白,身上還總是帶著若有若無的香味,當(dāng)時我們班最少有一半的男生都暗戀她。

我倆那會兒是同桌,我經(jīng)常跟她打鬧、斗嘴,時間長了就喜歡她了,我覺得她似乎也對我有意思,所以有一次上課的時候沒忍住偷偷拉她手,她也就是試探性地掙脫一下,見掙脫不掉后后便順從我了,接著臉就紅到了脖子根。

那一幕我永遠都忘不了。

我打算一畢業(yè)就和她表白,我敢發(fā)誓,我倆肯定能在一起!

可惜還沒來得及表白,我就坐牢了,這成了我最大的遺憾。

出來以后,我試著聯(lián)系了幾個同學(xué),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不知道我的事,可能是因為大家畢業(yè)后就各分東西了,消息并不怎么靈通,只是覺得我突然就“失蹤”了。

不管因為什么,我還挺開心的,有種做了壞事沒人發(fā)現(xiàn)的感覺,這讓我對未來的人生又充滿了希望。

我又給曾彤彤打電話,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她還挺意外的,問我誰啊,我聲音低沉地回了一句是我,她一下就聽出來了,驚訝地說:“李虎?”

我輕輕地“嗯”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她就連珠炮一樣地問過來:“這些年你去哪了,怎么給你打電話打不通,你大學(xué)畢業(yè)了嗎,最近在干什么?”

她的問話讓我又喜又悲,喜的是她還記得我,并且很關(guān)心我,悲的是我不知道怎么說,我根本沒辦法回答她的問題!

我一咬牙,就把電話掛了,后來她還打過來,但我也沒有接。

我當(dāng)時就一個想法,我要搞錢,把我失去的幾年都補回來,等到事業(yè)有成的那天再聯(lián)系曾彤彤!

但我萬萬沒有想到,還沒等到那天,我倆就見面了,而且場面極其尷尬。

那天過后,我先四處打工攢了點錢,接著就自己開了家洗車店。這行沒有什么門檻,就是個力氣活,吃得了苦、受得了罪就行。

還記得那天剛開張,我讓手底下的工人把毛巾架推出去曬曬(為了節(jié)省成本,我只雇了一個工人),手機突然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我接起來,就聽里面說道:“李虎是吧,我是市局的王偉,有個任務(wù)要交給你,干好了一個月能賺上萬……”

我回了句我是你爹,就按了掛斷鍵,詐騙電話都打到我這來了,真當(dāng)我坐了幾年牢就什么都不懂?

掛了電話,我就往外面走,正好一輛寶馬3系開了過來。

工人立刻迎了上去,我也把水槍提起來了,結(jié)果寶馬停在門口沒有進來,主駕駛坐著一個青年,好像正打電話。

副駕駛倒是下來人了,是個女的,穿著一身紅色長裙,白皙的皮膚很惹人注意,當(dāng)時我就暗自尋思:

這女的皮膚怎么這么白,跟曾彤彤都有的一拼了,結(jié)果讓我沒想到的是,她轉(zhuǎn)過臉我看到正臉的時候,直接傻眼了。

她就是曾彤彤。

幾年過去,曾彤彤變得更漂亮了,身材比以前成熟了許多,女人味更足了,而且氣質(zhì)更是提升了不知道幾個檔次。

看到是她,我有點尷尬,因為當(dāng)時我穿得很破,一身洗得褪色嚴重的迷彩服,腳上是個破膠皮雨鞋,要多邋遢有多邋遢——洗車的時候,我就穿這一身。

而人家現(xiàn)在看上去比以前更光鮮亮麗。

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睛,本能地想往后退。

不過她認出我來了,很驚訝地問道:“李虎?”

既然跟我打招呼了,我也只好點頭笑了一下。

曾彤彤不可思議地看著我,從上看到下,又從下看到上,顯然沒想到我干這個,眉頭稍稍皺了一下,似乎想說什么,但又什么都沒有說。

我也不想以這樣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在曾彤彤面前,但又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說道:“好久不見??!”

曾彤彤點了點頭,還是什么都沒有說,氣氛正有些尷尬的時候,她的手機正好響了,便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就在這時,又有其他車過來了,寶馬車堵在門口,自己不進還擋別人的道。工人去敲窗戶,但那青年擺了擺手,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我只好朝曾彤彤走去,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就聽到她拿著手機說:“……我是真的無了個大語了啊,李虎竟然在這洗車!前段時間他打電話,我還以為他混好了,又回來追我了!我問他最近在干什么,怪不得不肯說……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一個月賺的錢估計都買不起魏亮的一個車轱轆,虧我當(dāng)初還對他抱了那么大的期望……”

我的身子頓時有些僵了。

時間是一把殺豬刀,不光殺掉歲月,還殺掉了人心。

碎了,全都碎了,那些溫暖的、青澀的回憶,還有那張因為偷偷牽手而羞紅了臉的面龐,像是陽光下的彩色泡泡,風(fēng)一吹來,便碎得一塌糊涂。

曾彤彤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慌張地回了下頭,發(fā)現(xiàn)我就站在身后,也是一臉的不知所措,趕緊找補似的說道:“李虎,我不是那個意思啊……”

我打斷她,一字一句地說:“你放心吧,我以后不會再給你打半個電話。”

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一點都不氣了,可能是覺得為了這樣的女人不值得吧,甚至還覺得有點可笑,這就是我想了三年的女人嗎?

聽到我的話后,曾彤彤也來了氣,一臉煩躁地說:“不打就不打唄,你嚇唬誰?不打正好,我男朋友這個人愛吃醋,讓他知道了至少打斷你半條腿!”

話還沒有說完,寶馬的主駕駛車門突然開了,一個戴著金鏈子、紋著大花臂的青年,一邊打電話一邊走下來。

“知道了大哥……李虎嘛,我記住了……放心,有了他的消息,我第一時間向您匯報……必須的,我要是見了他,立馬給他跪下磕仨響頭行吧……哈哈哈,開玩笑的,總之您放心吧,我肯定客客氣氣的,把他請到您老人家面前去……嗯,嗯,肯定不得罪他,現(xiàn)在開始他就是我爹了,誰敢傷他一根汗毛我就和誰玩命……他就是要天上的太陽,我也給摘下來!”

青年掛了電話,來到我和曾彤彤身前。

“咋回事啊彤彤,碰見熟人了?看見你們聊半天了!”青年好奇地問。


“來,把送洪總的東西也搬下來!”胡文瀚沖那輛小型廂貨車擺了擺手。

車上下來幾個工人,將貨箱打開了,吭哧癟肚地搬下來一個巨大的招財擺件,下面是個紅木柜子,上面是個金光燦爛的三腿金蟾,體積之大需要好幾個人環(huán)抱 ,放在酒吧門口確實很有排面。

“胡總,破費了??!”洪衛(wèi)軍滿面春風(fēng)。

“哈哈哈,小意思!”胡文瀚咧嘴一笑。

兩個江湖大哥勾肩搭背地往里走去,看著真跟好朋友似的,我們一眾人也都跟上。

繞過大廳,來到酒吧后方的一條走廊里,這里兩邊都是辦公室,裹著厚厚的隔音棉,基本聽不到前面的噪聲了。

洪衛(wèi)軍將胡文瀚領(lǐng)進了其中一間辦公室。

準確地說,是我的辦公室,面積還挺大的,有五六十個平方,裝修也挺考究,辦公桌、書柜和沙發(fā)都是紅木的,腳下則是厚厚的羊毛地毯,要多奢侈有多奢侈。

洪衛(wèi)軍引著胡文瀚在沙發(fā)上坐下,我們兩邊的人也都分別站好,別看他倆和和氣氣,實則氣氛劍拔弩張,大家的眼睛都滴溜溜轉(zhuǎn),時刻盯著對方的動作。

“洪總,李虎真的不殺我啊?”胡文瀚笑呵呵地問著。

“嘿嘿,他有那膽子嗎?”

“怎么沒有,他剛才都承認啦!”

“他瞎說的,他這人就那樣,別人冤枉了他,他也懶得解釋,是不是啊李虎?”洪衛(wèi)軍朝我看了過來。

“是?!蔽颐鏌o表情地點點頭。

胡文瀚起身,朝我走了過來,伸手拍著我的臉說:“小子,你真不殺我?。窟@可是個好機會啊,我就站在你的面前……”

他拍我的時候,力度不算很重,感覺不到疼痛,但侮辱性肯定很強。他表面是在打我,實則是打洪衛(wèi)軍,但不管是在打誰,我都是首當(dāng)其中的一個。

“去你媽的,少碰老子!”可想而知,我哪能受得了這種氣,直接一把就將胡文瀚推開了。

“你他媽怎么跟我大哥說話呢?”齊駿突然沖了過來,一撩身上寬大的風(fēng)衣,直接拔出一支雙管,頂在了我的額頭上!

之前在桃園村,齊駿和董星對砍一陣,傷到現(xiàn)在還沒有好,身上纏著不少繃帶,但他速度真還挺快,現(xiàn)場眾人誰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或者說,人家早有準備,從一開始就打算這么干,誰能預(yù)料到他下一步的行動?

辦公室里瞬間安靜下來,我也一動不動了。

“老實了?”胡文瀚站在一邊,臉上依舊充滿笑意。

“老胡,怎么回事啊,就你們有響兒是不是?”還坐在沙發(fā)上的洪衛(wèi)軍冷聲開口。

緊接著,一個身影從他身邊竄出,直接來到我的身前,從腰后摸出一把噴子,頂在了齊駿的腦袋上。

我認識這個人,洪衛(wèi)軍手下的頭號戰(zhàn)將,負責(zé)他旗下最賺錢的洗煤廠,名叫王坤,是個人狠話不多的角色。我聽說過他不少故事,成名比齊駿更早,齊駿還在街面上收保護費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四處攬工程了,這些年跟著洪衛(wèi)軍賺了不少錢。

“咔咔咔——”

與此同時,兩邊又有好幾個人站出來,分別拿出了長短不一的噴子,紛紛指著對方!

看到這個場面,我的腦殼一下就大了。

我以為洪衛(wèi)軍有槍已經(jīng)是件不得了的事情了,沒想到這么多人都有!怪不得市局盯上了我們縣,這些人真的是太猖狂了,作為線人的我,本來是出于無奈才加入到這個行業(yè),現(xiàn)在也產(chǎn)生了一種濃濃的憤怒感,恨不得這群家伙都被抓了,還這社會一個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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