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曹雪蓉林壽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開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復(fù)生完整篇章》,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匪夷”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以懸疑驚悚為敘事背景的小說《開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復(fù)生》是很多網(wǎng)友在關(guān)注的一部言情佳作,“匪夷”大大創(chuàng)作,曹雪蓉林壽兩位主人公之間的故事讓人看后流連忘返,梗概:我嘀咕了一句,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保持清醒。再爬一陣,天空又是一道閃電劃過,只見倏忽而來的光亮之中,前方驟然出現(xiàn)了一座小廟。我又驚又喜,就像是落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奮力向前爬去,但我實在筋疲力盡,那小廟雖然看著不遠(yuǎn),卻像是遠(yuǎn)在天邊。忽然間,我朦朦朧朧地看到在那小廟前面,似乎站著一個人,正看著我這邊。我張......
《開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復(fù)生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等我再次從昏迷中醒來,眼前黑漆漆一片。
空氣沉悶,隱隱夾雜著一股子土腥味。
這種感覺我熟悉,這是在棺材里面,而且已經(jīng)被埋在了地下。
身上的傷口都已經(jīng)被敷了藥,止住了血,但手腳軟綿綿的,使不上半分力氣。
可在這種情況下,哪怕我手筋腳筋沒有被挑斷,也是毫無辦法。
我躺在黑暗中,求生的愿望卻是越來越強(qiáng)烈。
爺爺臨走前說過的,我們祖孫倆還有見面的日子。
我不相信爺爺就這么死了,我也絕不能就這么死了!
別人要是被活埋在棺材里,或許早就已經(jīng)驚慌失措,甚至嚇都得被嚇?biāo)?,但對于我來說,卻已經(jīng)是習(xí)慣的很了。
我把在曹家發(fā)生的事,反反復(fù)復(fù)地回憶了數(shù)遍,終于讓我找到了一線渺茫的生機(jī)。
當(dāng)即調(diào)整好狀態(tài),開始閉息。
棺中無日月。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奪”的一聲驚醒了過來。
接著又是“奪奪”幾聲。
我猛地意識到,那應(yīng)該是棺材釘被起出來的聲音。
“你說小姐讓咱們把人埋了,又突然讓咱們把人挖出來,這是要干嘛?”隱隱有人聲從外面?zhèn)鱽怼?br>
“你管那么多,小姐的心思是咱們能揣摩的嗎?”另一個聲音道。
“那也是,不過咱們這位小姐還真是……真是嚇人!”之前那人聲音發(fā)顫。
“你要死??!胡說八道什么?”另一人急忙喝止道。
“行行行,不說了?!?br>
兩人繼續(xù)干活,把棺材釘一根根起出,隨后開始合力推動棺蓋。
“可真他娘沉啊!”一人抱怨道。
“你說里面那小孩會不會……”另一人顫聲道。
“說什么屁話?都埋了七天了,你不會覺得人還活著吧?”對方罵道。
“不是,我不是怕人活著,我是怕……怕會不會那個什么,我聽說這墳頭嶺很邪門的,再加上今晚又是七月十五……”
“你給我閉嘴吧,晦氣!”
只聽到轟隆一聲,想來是棺蓋被二人給推開了。
當(dāng)初那曹雪蓉曾賭咒發(fā)誓,要讓我永世不得超生!
既然如此,那她就不可能讓我一直埋在地里,始終是要把我挖出來的。
這也就是我賭的一線生機(jī)!
如今看來,我是賭對了,但要不是我從小的特殊經(jīng)歷,也不可能在棺材里支撐七天之久。
這就像冥冥中注定了似的。
“這小孩的尸體看著有點(diǎn)不對啊,怎么連個尸斑都沒有?”
我被抬上去的時候,一人驚呼了一聲。
“尸斑個屁,背上趕緊走!”
“為啥子是我背?”
“瞧你這點(diǎn)出息,輪流背行了吧?”
二人罵罵咧咧的,背起我往山下走。
走不多時,天空滾過一陣隆隆的悶雷聲。
“這他娘的什么鬼天氣,怎么突然要下雨了?”一人罵道。
“浩哥,我剛才不是說這墳頭嶺很邪門嗎?據(jù)說每逢七月十五,這山上必打雷,從無例外?!?br>
“你哪來的這么多屁話!小姐讓咱們用九十九根釘子,把這小孩釘在桑樹上,而且必須趕在今晚之前完成,時間緊得很,快走快走!”那浩哥連聲催促。
“我的哥喲!你能不能別當(dāng)著孩子的面說這些,萬一人家一激動,詐尸了怎么辦?”
“詐尸個屁……”那浩哥回頭罵道。
我緩緩地翻出一對眼白,沖著那浩哥咧開嘴。
天空轟隆一聲,閃過一道電光。
“詐……詐啦!”那浩哥大叫一聲,扭頭就跑。
我張嘴一口咬住背我那人的耳朵,在那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中,被對方給拋了下來。
兩人連滾帶爬地逃下了山去。
我在地上躺了一陣,見邊上長著幾株草,湊過去吃進(jìn)嘴里,嚼吧嚼吧,把一股苦澀的草汁咽了下去。
直到吃不下為止,這才向著山嶺深處爬去。
對方只是暫時被我給嚇住了,萬一反應(yīng)過來,肯定會找回來的。
山路崎嶇,連走路都難,更何況是爬行,稍一不慎,我就骨碌碌地滾了下去,差點(diǎn)一頭栽進(jìn)了懸崖深處。
我用牙齒咬住樹根,這才借力爬了上來。
空中時不時滾過一道悶雷。
我本身就虛弱到了極點(diǎn),萬一開始下暴雨,那就只有死路一條。
黑暗之中,也不知爬了多久,體力消耗殆盡,神智也已經(jīng)開始逐漸迷糊。
“我還得壽比南山呢……”
我嘀咕了一句,狠狠地咬了一下舌尖,讓自己保持清醒。
再爬一陣,天空又是一道閃電劃過,只見倏忽而來的光亮之中,前方驟然出現(xiàn)了一座小廟。
我又驚又喜,就像是落水的人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奮力向前爬去,但我實在筋疲力盡,那小廟雖然看著不遠(yuǎn),卻像是遠(yuǎn)在天邊。
忽然間,我朦朦朧朧地看到在那小廟前面,似乎站著一個人,正看著我這邊。
我張嘴喊了一聲,但被雷聲給掩蓋了。
等我終于爬到廟門前的時候,借著廟里透出的光亮,這才看清那是個頭發(fā)花白的黑衣老婆婆。
她明明是看到我了,卻是面無表情地轉(zhuǎn)身進(jìn)了廟里。
我吃力地爬到廟門口,但那門檻卻是始終翻不過去,用力之下,一陣頭暈?zāi)垦#S即感覺脖子一緊。
那老婆婆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我面前,將我一把拎進(jìn)了廟里。
那婆婆把我拎進(jìn)去,放到地上的一個蒲團(tuán)上,就轉(zhuǎn)身出了門。
我抬頭看去,見我面前立著一尊女子神像,雕塑得惟妙惟肖,儀態(tài)萬千,甚至連左眼眉角上的一顆紅痣,也被細(xì)致地雕了出來。
香爐上插著三炷香,煙氣裊裊。
我正看得出神,只聽一陣細(xì)碎的腳步聲傳來,那婆婆從門外進(jìn)來,端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米粥放到我面前。
我又餓又渴,也顧不上燙,把嘴湊過去就狼吞虎咽地喝了起來。
等一碗粥下肚,這才緩過來一口氣,感激地道,“多謝婆婆救命?!?br>
那婆婆沒作聲,抓過一把香灰在地上寫了幾個字,“你能爬到廟里,算是跟我們有緣?!?br>
我愣了一下,心說這位婆婆是個啞巴么?
又想,難怪之前她就站在廟門口看著我,要是我沒能爬到這里,就算我死在那,她可能也不會管的。
“那些人為什么要把你活埋?”啞婆婆又在地上寫道。
我大吃了一驚,“婆婆您看到了?”
啞婆婆點(diǎn)了點(diǎn)頭,寫道,“我看到有人把棺材埋到了山里,過了七天又給挖了出來,你居然沒死?!?br>
我心里萬分詫異,沒想到這一切居然都被這位啞婆婆給看在了眼里,稍一猶豫,就把在曹家的經(jīng)歷說了一遍。
只不過關(guān)于“閻王命”的事情,被我給略過了。
“你這手腳確實廢了?!眴∑牌旁诘厣蠈懙馈?br>
我心中一陣酸楚。
這時頭頂又是轟隆隆地滾過一陣悶雷,天際電光霍霍。
啞婆婆向外看了一眼,寫道,“今晚的雷會很大,廟里不一定撐得住。”
我聽得一愣,注意到這廟里的墻壁以及頂上,都貼滿了黃紙符箓,看著十分怪異。
“需要一個人去那里吸引天雷,分擔(dān)一部分壓力,你愿不愿去?”啞婆婆指了指廟前的一塊空地。
“去吸引天雷?”我大吃了一驚。
這不是去送死么?
“你要是愿意去,又能活下來,我可以幫你接續(xù)手筋腳筋。”啞婆婆又在地上寫道。
“還能接回去?”我有些難以置信。
啞婆婆面無表情地點(diǎn)了下頭,寫道,“隨你?!?br>
我看向外面,只見天空烏云密布,電光閃爍,心中怦怦亂跳。
“婆婆,能不能給我找三十六個銅錢?”我深吸了一口氣問。
啞婆婆起身出了門。
過了片刻,就見她拎著一個黑色的布袋子進(jìn)來,打開來,里面是一袋子的古銅錢。
“麻煩婆婆送我出去?!?br>
啞婆婆拎起我,走到廟外,把我放在廟門口正前方的空地上,就轉(zhuǎn)身回了廟里。
我動了一下雙手,只覺綿軟無力,連銅錢都抓不住,只好用嘴叼了一個,擺到地上。
我要擺的是一個鎖陽陣,以三十六枚銅錢在身周擺出一個大圈。
錢經(jīng)萬人手,銅錢的陽氣是很盛的。
這個鎖陽陣,可以用來克制陰氣,禁錮邪祟,不過它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叫做“雷池”。
意思是陰邪鬼祟不可越雷池半步。
我想來想去,在我會的東西里面,也就只有這雷池,可能會對抵御天雷有些許用處。
當(dāng)初爺爺在教我的時候,一直是要求我單手抓一把銅錢,隨手?jǐn)S出,就能讓銅錢立住,并且在身周圍成一個圈。
這些年下來,我已經(jīng)把這一招練得爐火純青,只可惜現(xiàn)在根本用不上。
我用嘴叼著,艱難地將銅錢一枚枚立住。
頭頂雷聲滾滾。
只聽咔嚓一聲巨響,一道電光閃過,劈在不遠(yuǎn)處的一株松樹上。
我什么也不去想,好不容易把鎖陽陣布置好,筋疲力盡地躺進(jìn)銅錢圈里。
幾顆豆大的雨點(diǎn)落下來,砸在我鼻梁上,隨即大雨傾盆而下。
轟轟轟!
頭頂一陣炸響,霎時間無數(shù)道天雷落在小廟四周,耀眼生花!
我壓根不知道雷池能不能起到作用,就算能,此時大雨傾盆,我渾身濕透,哪怕只是被天雷波及,只怕也得被雷火給化成灰。
電光石火之間,我忽然想起之前那浩哥二人的對話,他們說這墳頭嶺十分邪門,每逢七月十五必打雷。
可現(xiàn)在看來,只怕邪門的不是墳頭嶺,而是這座娘娘廟!
轟隆??!咔嚓!
突然一陣山崩地裂般的炸響,一道天雷直劈而下。
立在我四周的三十六枚銅錢突然開始滴溜溜打轉(zhuǎn),隨即砰的一聲炸成齏粉,我只覺渾身一麻,隨即陷入了黑暗之中。
等我再醒過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躺在了廟里的蒲團(tuán)上,外面的雷雨已經(jīng)停歇,天光也已經(jīng)大亮。
稍微動彈了一下,渾身刺痛,手腕和腳腕上的傷口上敷了一層黑漆漆的藥膏,散發(fā)著刺鼻的氣味。
啞婆婆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抓起我的手腳看了看,抓了把香灰在地上寫道,“你昏睡了三天三夜,我割開傷口,給你重新接了筋脈?!?br>
我大吃了一驚,沒想到已經(jīng)昏迷了這么久,緊張地問,“那……那接好了嗎?”
啞婆婆端出一碗粥,讓我先喝了。
在我喝粥的功夫,就看到她抱了個一人多高的瓦缸進(jìn)來。
“在里面活三天?!?br>
啞婆婆一把拎起我。
“里面是什么?”我急忙問。
“養(yǎng)的五只小鬼?!?br>
啞婆婆手一松,把我丟了進(jìn)去,再壓上了一塊青石板,將缸口封死。
“管了什么閑事?”我沒理會他的言外之意,冷冷地問。
劉z浩遲疑了一下,說道,“都到這個地步了,告訴你也沒事,就當(dāng)咱們交個朋友,當(dāng)年有個很厲害的風(fēng)水師,帶著他孫子上曹家來提親?!?br>我沒想到他會突然提起我和爺爺。
“這個風(fēng)水師,那可比那蔣大川還要牛逼得多,當(dāng)年他們爺孫倆上門的時候,那可是讓曹家所有人都出動迎接的,就連三小姐都被許給了對方的孫子?!?br>劉z浩說到這里,呵呵冷笑了一聲,“只不過這對爺孫倆也著實不知好歹,我們?nèi)〗隳鞘翘烀F女,又哪是凡夫俗子能配得上的?”
“這對爺孫倆偏偏要貪得無厭,想要染指三小姐,結(jié)果惹惱了曹家,最后那爺孫倆一個都沒有好下場!”
“那位風(fēng)水師后來怎么樣了?”
我拼命地控制著自己的情緒,才讓這句話說得平平穩(wěn)穩(wěn)。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那風(fēng)水師再也沒出現(xiàn)過,估計也是尸骨無存了,至于那個孫子,也是個喪門星,都是因為這小子,我才不得已去拐了楊天寶,所以這不怪我,都怪那祖孫倆……”劉z浩大叫道。
被我一腳踩在大腿上,頓時就又是一陣慘叫。
“那位蔣大師為什么惹上曹家?”
“他……他多管閑事,不知從哪打聽到那對祖孫的事情,跑到曹家來,詢問對方的下落!”劉z浩疼得齜牙咧嘴,“曹家不想理會,他還私底下到處調(diào)查,那不是找死么?”
我心頭一震。
原來那位蔣大師果然跟我爺爺有交情,他是為了調(diào)查我和爺爺失蹤之謎,這才找上了曹家,沒想到竟遭了毒手!
“那是什么時候的事?”
“也就是那祖孫倆出事后幾個月后吧?!眲浩說著,嘿了一聲道,“你也可以自己掂量掂量,你比起那蔣大川又如何?曹家根本就不是你能惹的!”
“聽你說起來,這曹家還挺可怕的?!蔽覈K了一聲。
“你想明白就好,咱們可以交個朋友?!眲浩臉上露出笑容。
我嘆了口氣,“只可惜啊,是曹家先惹了我?!?br>“你……你當(dāng)真要多管閑事?”劉z浩又驚又怒。
“你說什么?”我詫異地看著他,“你們兩個當(dāng)年把我從墳頭嶺挖出來,還怪我多管閑事?”
“你……你是誰?”劉z浩臉色劇變,聲音直發(fā)顫。
身后突地傳來周響狀若瘋癲的大叫聲,“林壽,原來你是林壽!我早該知道的,我早該知道的!”
“你,你……不可能,不可能!”
劉z浩臉色蒼白如紙,大叫了幾聲,突然神色一獰,從身上摸出一把槍,就朝我扣動了扳機(jī)。
砰!
劉z浩的手被我射出的一枚銅錢擊中,子彈射偏,槍也掉在了地上。
身邊突然傳來“哈哈哈哈”的大笑。
周響搶過那根鎮(zhèn)尸釘,勢若瘋虎地朝著劉z浩沖了過去,在劉z浩撿起手槍的同時,一釘子扎了過去。
砰!
又是一聲槍響,子彈射穿了周響的胸口,鎮(zhèn)尸釘卻是偏了偏,只刺進(jìn)了劉z浩的肩膀。
周響撲在劉z浩身上,張嘴死死地咬住劉z浩的脖子。
“滾開!滾開!”劉z浩拼命地推搡。
我站在旁邊默然地看著這一幕,眼看著周響圓睜著眼睛斷了氣息,但嘴巴卻是依舊死咬住劉z浩的脖子不放。
等到劉z浩終于把周響一腳踹開,門口人影一晃,楊天寶閃了進(jìn)來。
劉z浩嚇得魂飛魄散,抓起槍就瘋狂扣動扳機(jī)。
只不過子彈射在楊天寶身上,只發(fā)出一陣噗噗噗的悶響,隨即就丁零當(dāng)啷地落在了地上,根本傷不了他分毫。
“師父!師父!”
那大徒弟驚叫了一聲,撲到那孫道長身邊,連聲呼喊。
我揮揮手趕人,“沒你的事,哪涼快哪去?!?br>
“你……你別過來,你別想動我?guī)煾?!”大徒弟怒聲道?br>
我嗯了一聲,“隨你?!弊呱锨叭?。
那大徒弟臉色大變,騰地一下躥了起來,躲去一邊找劉@浩。
我走到哪孫道長身邊蹲了下來,道,“狗道長,醒醒?!?br>
“你……”那孫道長睜開眼,露出一絲恐懼羞怒之色,咬牙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說:“看戲的?!?br>
“你……你……”孫道長張口結(jié)舌。
說話間,劉@浩帶著那大徒弟走了過來,說道,“咱們有話好好說,之前是我劉某失禮了,不知道有貴客光臨……”
我沒理會劉@浩的呱噪,看著那孫道長用很隨意的語氣問,“對了,讓秀玉嫁進(jìn)劉家,不會是你出的主意吧?”
“怎么可能!”孫道長還沒說話,那劉@浩卻是搶著說道,反應(yīng)激烈。
見我抬頭看他,那劉@浩咳嗽了一聲,擠出一絲笑容道,“我和秀玉偶然邂逅,之后相互愛慕,這才結(jié)為夫妻,怎么可能跟孫道長有關(guān)?”
“是么?”我皺了皺眉頭,“那我怎么就覺得有關(guān)呢?”
“這個……可能是想岔了吧?”劉@浩呵呵笑道。
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劉老板,你這印堂發(fā)黑,滿臉晦氣,大兇之兆啊,干了什么虧心事吧?”
“這……”劉@浩臉皮抽了一抽,干笑道,“這怎么可能?您說笑了,大家都知道,我這人平時只做吃虧的事,唯獨(dú)不做虧心事。”
“那你還被鬼纏身?”我問。
那劉@浩臉色刷的白了一下,“呵呵,什么鬼纏身的,您就不用故意嚇唬我了,只是最近我家里的確是不太平,可能是得罪了什么人,在給我們家中使壞,這才叫孫道長來鎮(zhèn)鎮(zhèn)宅,@就是不知道您的來意……”
“要是劉某不小心得罪過您或者是您的朋友,還請您賜教,劉某一定好好賠罪!”
我心說這劉@浩倒還挺能屈能伸,這是想息事寧人了。
我把臉一沉,不悅地道,“劉老板,你這話什么意思?我不是早說過了,楊大叔來找女兒,我就順便陪著他過來看看戲。”
“看戲?”劉@浩遲疑了一下。
“看戲的事情再說,這個不重要,楊大叔還在等著呢,你把秀玉叫出來吧。”我說。
“秀玉真不在家,我這已經(jīng)解釋過很多遍了……”劉@浩為難地道。
“這話有人信么?”我突地說道。
劉@浩一滯,目中閃過一道凌厲的寒光,但很快就消失不見,苦笑道,“我騙你們干什么,秀玉現(xiàn)在脾氣大,說出去就出去,很多時候連我也找不到她人?!?br>
“你這話怎么聽著有點(diǎn)耳熟,鐵頭你聽過么?”我招呼了一下鐵頭問。
“???這個……我想想?!辫F頭吸了口氣,抓著頭發(fā)苦思冥想。
“我想起來了。”我話鋒輕輕一轉(zhuǎn),“上回江州有個男的把她老婆殺了,找個地方藏了起來,對他老婆的娘家人就是這么說的?!?br>
“對對對,就是這樣!”鐵頭一拍大腿。
我心中暗笑,這什么江州的事情當(dāng)然是我胡謅的,不過這鐵頭配合起來還似模似樣。
劉@浩臉色發(fā)青,慍怒地道,“這玩笑開大了吧?”
“大嗎?不大吧。”我轉(zhuǎn)頭對鐵頭道,“今晚上要是再見不到秀玉,就報案。”
“你……”劉@浩你眉頭一豎,盯著我道,“朋友,你過分了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劉@浩雖然待人寬厚,但也不是好惹的!”
“你這人指不定是有什么毛病,我替你找老婆,你急什么?”我詫異地問。
劉@浩繃著臉,冷哼了一聲,“這是我家里的事,我自己會處理,用不著你們多管閑事!”
“你這急赤白臉的,有點(diǎn)心虛啊。”我正說著,見那孫道長躺在地上還不安分,悄悄地抬起了左手,當(dāng)即一腳踩了下去。
只聽咔嚓一聲響,那孫道長頓時慘叫了一聲。
“你干什么?”劉@浩又驚又怒。
“等會兒報案的時候,就說這宅子里得好好翻一翻,至少挖地三尺,別落了什么地方?!蔽覍﹁F頭道。
“你……”劉@浩深吸了一口氣,陰沉著聲音道,“朋友,你大概不知道這宅子的來歷吧?這宅子可不是劉某的,而是曹家讓我劉某代為照看的?!?br>
“哪個曹家?很有名么?”我問。
“朋友就別開玩笑了,你在梅城會不知道曹家?”劉@浩冷聲道。
“真不知道,那又是個什么東西?”我疑惑地道。
劉@浩目光一寒,冷笑道,“好得很,既然朋友就是想跟我劉某過不去,跟曹家過不去,那也由得你了!”
正在這時,不遠(yuǎn)處有人叫道,“在那邊!”
隨后就見兩個人走了過來。
走在前面的是個兩鬢斑白的中年男子,身形干瘦,微微哈著腰,在前引路。
在他后面,跟著一個年輕人,冷著一張臉,雙手負(fù)在身后,走的不緊不慢。
我看了那年輕人幾眼,目光又轉(zhuǎn)回到那中年男子身上。
這人……
我忽然發(fā)現(xiàn),這男子原來還是老熟人,就是當(dāng)初跟著劉@浩一起去墳頭嶺挖棺的那人,膽子比較小,當(dāng)時背著我下山的時候,被我一口咬住耳朵,嚇得跟劉@浩一起落荒而逃。
印象中,這人年紀(jì)應(yīng)該比劉@浩還要小些,還口口聲聲叫“浩哥”的,但就現(xiàn)在這副模樣,駝著個背,兩鬢斑白的,看起來比劉@浩老了何止十歲?
“周響,你可算來了!”劉@浩見到來人,立即拋開我快步迎了上去。
在那人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又趕緊滿臉笑容地去迎接那年輕人,跟對方說話的時候,也是微微哈著腰,不停地點(diǎn)著頭。
這一看就顯得這年輕人來頭不簡單。
不過我的注意力仍在那周響身上,這人站在那里,就像挺不起腰似的,佝僂著個背,眼神麻木,看起來十分疲倦。
跟劉@浩那滿面紅光的樣子,那真是天壤之別。
兩個人一起往那一站,別說是同齡人,說他們差了一輩都毫無問題。
“我家里這點(diǎn)小事,還要驚動谷大師過問,真是罪過罪過。”劉@浩連連告罪,臉上卻是春風(fēng)滿面。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池子里突然有個人撕心裂肺地慘叫了一聲,“有……有個女人,有個女人!”
他這一叫,把所有人都給嚇得一哆嗦。
再定睛看去,果然就見那池底糾纏的漆黑頭發(fā)里,似乎還坐著個人影,只是被頭發(fā)纏住,看不太出來。
剛才慘叫的那人,因為太過害怕,奮力掙扎之下,扯開了對方一部分頭發(fā),就讓那人影露出了半截臉蛋。
被池水泡得慘白的臉,灰白色的眼球直勾勾地盯著前方。
是具女尸!
“我的個娘咧!”鐵頭驚呼了一聲。
我皺眉盯著池中,見那女尸灰白色的眼球突然轉(zhuǎn)了一下,當(dāng)即一拉鐵頭,“閃人。”
鐵頭哆嗦了一下,二話不說,跟著我就跑!
只聽到身后傳來哭爹喊娘的一陣驚叫聲,隨后又是咔嚓一聲響。
我停下來回頭看,就見無數(shù)漆黑的頭發(fā)如同千萬條黑蛇,從池子里爬了上來,只要沾到人,就立即纏了上去。
眾人驚恐地四散奔逃,但很快就被頭發(fā)給纏住絆倒,給裹成了大粽子!
“咱……咱們是不是再跑遠(yuǎn)點(diǎn)?”鐵頭聲音直發(fā)顫。
我沒作聲,只是看著荷花池的方向。
此時我們距離荷花池也不過十來米遠(yuǎn),轉(zhuǎn)眼間那些頭發(fā)就如同墨水潑出,涌到了我們面前。
“我的娘誒!”
鐵頭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要往下砸去。
眼看著那些濕漉漉的漆黑頭發(fā)就要爬到我們腳邊,卻是突然間像是被針扎了一下,猛地縮了回去,隨后飛快退去。
“怎么?”鐵頭舉著石頭,滿臉迷茫。
“估計被你嚇著了。”我隨口應(yīng)了一句。
“?。俊辫F頭愣了半天。
“先看戲?!蔽业淖⒁饬Χ技性诤苫ǔ啬沁?。
此時那衛(wèi)東亭已經(jīng)起了一道符箓,所到之處,那些卷過來的頭發(fā),紛紛起火冒出一團(tuán)黑煙,空氣中充斥著一股刺鼻的焦臭味。
“七星借法,破!”
衛(wèi)東亭左手持符,一步步來到荷花池邊,亮出畫有符咒的右手,向著荷花池中又是一按。
忽地狂風(fēng)大作!
那具坐在池底的女尸,突然緩緩站了起來,像是骨節(jié)摩擦,發(fā)出格格的聲音。
漆黑的長發(fā)如同墨水噴涌而出,向著衛(wèi)東亭涌了過去。
后者凝立不動,突然間左腳往下一踏。
只聽嘭的一聲響,隨著他一腳跺下,那卷過來的長發(fā)頓時根根斷裂,炸成齏粉。
我看衛(wèi)東亭用的這幾手,就知道那位梅城第一的谷大師還真不是浪得虛名,絕非一般的風(fēng)水師。
“七星借法,定!”
衛(wèi)東亭大喝一聲,縱身而起,向著荷花池凌空躍下。
那道符箓嗖地繞著他轉(zhuǎn)了一圈,陡然間一沉,雖是薄薄的一張符紙,卻似有千斤沉一般,壓在了那女尸頭頂。
衛(wèi)東亭身在半空,手掌一翻,就向著女尸當(dāng)頭拍落。
我見他的手掌翻動之間,有寒光閃爍,想必是掌心夾了鎮(zhèn)邪釘之類的東西,在那一瞬間拍進(jìn)了那女尸的頭頂。
鎮(zhèn)邪釘一落,再加上符箓鎮(zhèn)壓,那原本正格格舒展骨骼、緩緩站起的女尸,頓時被鎮(zhèn)壓得又坐了回去。
霎時間陰風(fēng)停歇,那從池底向著四面八方爬出的頭發(fā),也在片刻間冒出了陣陣黑煙,伴隨著濃烈的焦臭味,燒成了灰燼。
“怕什么?不就是點(diǎn)小場面!”
衛(wèi)東亭回到岸上,雙手負(fù)在背后皺眉呵斥了一聲。
此時荷花池旁那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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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哪就去哪。”我在他耳邊用低沉的聲音道。
周響緩緩轉(zhuǎn)動了一下身體,隨即開始向著西南方挪動,步子僵硬,神情麻木,翻著眼白,如同夢游一般。
也虧得此時兵荒馬亂,再加上天又黑,根本沒人注意到他,否則估計能被嚇出個好歹來。
這叫引魂香,香火煙氣入體后,會讓人似睡非睡,進(jìn)入一種類似夢游的狀態(tài)。
那周響一路在前走,我亦步亦趨地跟在他后方。
宅子里陰風(fēng)怒號,讓人不寒而栗,但對于此時的周響卻是沒有任何影響,以怪異的步伐,慢吞吞地走著,穿過一條走廊,停在一個房間門前。
燈光從門縫中透了出來,只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嚒鞍?,唉喲”的叫喚聲?br>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那個劉老太太。
我拍了一下門,隨后閃到一旁。
“誰?”屋里有人喝問了一聲。
隨后就有個男人開門出來,這一打眼,就看到了直挺挺站在門口雙眼翻白的周響,頓時被嚇得慘叫一聲,屁滾尿流地奪門而逃。
我隱在黑暗中,見那周響慢騰騰地進(jìn)了房間,只聽那劉老太太一聲尖叫,比之前那人還叫得響。
我走到門口,就見那老太太耳朵上裹著紗布,脖子上掛滿了各種護(hù)身符,身上更是貼滿了黃紙符箓,縮在床上,正嚇得大喊大叫。
周響卻是一步步地向著她逼了過去。
我有些意外,沒想到周響在引魂狀態(tài)下,第一個來找的居然是這老太太。
那老太太嚇得在床上亂滾,大叫,“浩兒,浩兒快來救你媽呀!”
我打量了一下這房間,又發(fā)現(xiàn)了一些不同尋常的地方。
這房間的四面墻壁,包括天花板,居然都繪制了一道道巨大的符咒,左側(cè)的柜臺上供奉著一尊菩薩,菩薩像前點(diǎn)燃了三炷香,煙氣裊裊。
從房間的擺設(shè)來看,這應(yīng)該是劉z浩的房間。
之所以老太太受傷之后,會被安排到這里,大概是因為這房間在他們看來,有符咒加持,又有菩薩庇佑,會比較安全。
只不過現(xiàn)在的周響只是中了引魂香,又不是鬼,房間內(nèi)的各種鎮(zhèn)邪之物對他并沒有半分用處。
“啪!”
突然的一聲響,把我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仔細(xì)一看,那老太太竟被周響給抽了一個耳光。
通常來說,中了引魂香的人,所有的舉動都是下意識的行為,這周響之所以會抽這劉老太太,那就說明他平時早就想這么干了,只是一直在忍著。
在那老太太的尖叫聲中,周響緩緩地抬起手,又是一個巴掌,把那老太太抽得哭爹喊娘。
我有些好奇,這老太太的確是招人嫌的很,不過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周響,讓他恨到如此地步?
我在邊上冷眼旁觀,直到那老太太被抽得暈了過去,這才上前拍了一下那周響。
周響身子一頓,轉(zhuǎn)身走到床頭處,緩緩地摸索了一下。
突然聽到咔嚓一聲,像是什么機(jī)關(guān)被觸動,緊接著,就見擺放菩薩像的那一面墻打開了一道暗門。
周響爬起來,從那暗門走了進(jìn)去。
我跟在他后面,又穿過一道門,緊接著就是一道向下的階梯,一直往下走,大約下去十多米的樣子,就來到了一個陰暗無比的地下室。
左側(cè)的墻壁上掛著幾盞很老式的油燈,顯然是用來提著照明的,不過黑暗對我沒什么影響,周響在引魂狀態(tài)下也不用眼睛,我就沒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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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跑出不久,只見鐵頭急吼吼地從另外一個方向追了過來。
我問他事情怎么樣。
“都搞定了!”鐵頭搓了搓手指,表示錢已經(jīng)到位了,“有六個人愿意出去送人,那姓劉的小子起初還不同意,被我擠兌了一下,總算答應(yīng)了!”
很快,我們一行人就奔到了東邊圍墻處。
“停!”我叫了一聲。
眾人立即站在原地,不敢稍動。
等了大概有一分多鐘的樣子,突然一陣風(fēng)從西南方吹來,冰冷刺骨。
“走!”
鐵頭和小桿子立即翻身上墻,其他人在下面接應(yīng),先把張師傅和楊大叔給送了上去,之后把其他幾個兄弟也拉了上去。
“帶著他們趕緊跑!”我沖鐵頭道。
“啊?我不是還要跟著您……”鐵頭一愣。
“那你下來?”我笑。
鐵頭表情掙扎,最后咬了咬牙,準(zhǔn)備跳下來,結(jié)果被我在腳上一帶,咕咚一聲栽下了墻頭。
“趕緊去吧?!?br>我說完,就轉(zhuǎn)身往回走。
此時這宅子里的陰風(fēng)越刮越大,嗚嗚作響,如同萬鬼齊哭。
本來寂靜一片的劉宅,頓時響起了驚恐的嘈雜聲。
我來到靈堂,正好撞到幾個人沖了出來,那劉z浩氣急敗壞地大叫,“有衛(wèi)先生在,你們慌什么,錢不要了是不是?”
“不要了,太嚇人了,我們要命!”那幾人大叫著,一路朝大門方向沖了過去。
不過還是有一部分人被劉z浩給安撫了下來,留在了宅子里。
“劉老板,這宅子有點(diǎn)不祥啊,怕是還得鬧鬼,要不你還是帶著人出去吧,等白天再說?!蔽疑锨敖o了建議。
“不行!”劉z浩想也沒想,斷然拒絕。
“為什么不行?”我好奇地問,又看了看四周,“難不成這宅子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劉z浩怒道,“那是因為……因為這是曹家的宅子,我答應(yīng)過曹老板要好好照看這宅子的!”
“你這腦袋是木頭疙瘩吧,人命重要還是宅子重要?”我反問。
劉z浩咬了咬牙,“人命固然重要,但現(xiàn)在又不到那個時候,再說了有衛(wèi)先生在,有什么可怕的?”
那衛(wèi)東亭聽了,昂首沉著個臉。
“說不定衛(wèi)先生心里也慌著呢,你就不能替他想想?”我冷不丁地接了一句。
衛(wèi)東亭眉頭一皺,“你在說什么?”
“沒什么,你不慌就行。”我輕飄飄地轉(zhuǎn)了話題,“這風(fēng)頭不太對啊,你準(zhǔn)備怎么辦?”
“這個不用你操心,你要是怕,現(xiàn)在就可以走了?!毙l(wèi)東亭冷聲道。
“作為同行,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蔽覔u搖頭,“這宅子古怪的很,作祟的可不一定就是棺材里這位?!?br>衛(wèi)東亭冷哼了一聲,轉(zhuǎn)向劉z浩,“把人聚齊了,聽我指揮!”
“這就對了,應(yīng)該掘地三尺?!蔽艺f。
劉z浩急忙道,“不行!”
“怎么?”衛(wèi)東亭黑著臉問。
“這……”劉z浩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曹老板把這個宅子交給我的時候,曾經(jīng)反復(fù)交代我,這宅子十分重要,絕對不能亂動?!?br>“叫人,聽我號令!”衛(wèi)東亭喝道。
那劉z浩欲言又止,卻也不敢違背衛(wèi)東亭的意思,去把人給叫了過來。
靈堂四周頓時一陣雞飛狗跳,宅子里的人手紛紛向著這邊聚攏了過來。
在棺材前的香爐上插著三炷香,我經(jīng)過的時候吸了一口煙氣,趁亂走到那周響身后,在他肩膀上一拍。
那周響吃了一驚,在他回頭的瞬間,我把一口煙噴了過去。
白色的煙氣如同活物一般,從他口鼻中鉆了進(jìn)去。
周響渾身一哆嗦,頓時眼睛翻白,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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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從哪里看出來的?”我好奇地問。
“這一看您這長相,這氣質(zhì),這談吐,那就是這個!”鐵頭一豎大拇指,“那小子哪點(diǎn)比得上您了?”
“你這吹捧的是不是有點(diǎn)過了?”我啞然失笑。
“那絕對不是,我這人向來就是實誠!”
鐵頭一臉嚴(yán)肅地道,“就說剛才那姓衛(wèi)的小子好了,他說只有他師父出手,才能救這些人,但您只給了我一個銅錢,讓我捏著打了幾拳,就把人給救了,這還能看不出差距么?”
“那也不能這么說?!蔽乙魂嚭眯?。
這鐵頭看著是一個粗人,但心里這小九九著實不少。
“嘿,反正我就認(rèn)定了這個理!”鐵頭撓了撓頭笑道。
說話間,我們來到了之前經(jīng)過的那個荷花池旁。
此時宅子里依舊陰風(fēng)呼號,如同厲鬼哭泣哀嚎,但這池水卻是黑幽幽的,平靜如故,沒有起一絲波瀾。
見我臉色冷了下來,鐵頭也收起了笑臉,盯著那池水看了幾眼,低聲道,“這池子里是不是有什么問題?”
“怎么說?”我正想著事情,隨口問道。
“之前咱們剛進(jìn)來的時候,您也在這邊看了好幾回?!辫F頭道,“而且吧,之前沒感覺,現(xiàn)在越看,越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
我不置可否,沒有繼續(xù)說這個,而是轉(zhuǎn)了話題,“等會他們要是來找你救人,你怎么辦?”
“救人?”鐵頭愣了一下,嘿了一聲笑道,“我哪有這個本事救人啊,還不是沾了您的光!”
我問他,“那你救不救?”
“這個么……”鐵頭抓了抓腦袋,遲疑道,“要是能救的話,我倒是想……”
“想救是吧?你這人心腸還挺好。”我笑說。
“那也不是?!辫F頭紅了臉,“其實那些人我都認(rèn)識,也都是苦哈哈出身,要不然也不會跑到這里來賣命?!?br>
“行吧,你想救就救?!蔽尹c(diǎn)了一下頭,“不過不能白救。”
鐵頭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得跟那姓劉的要錢!”
“差不多吧,你準(zhǔn)備要多少?”我問。
“您說多少合適?”鐵頭眼冒金光。
“二十吧。”我想了一下。
“我看行!等會兒那姓劉的要找上來,我就跟他要二十萬!”鐵頭興奮地道。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家里開善堂的???”
“啥善堂?”鐵頭不解地問。
“人命這么不值錢啊,我是說每個人二十萬!”我沒好氣地道。
“啊?”鐵頭吃了一驚,又連連點(diǎn)頭道,“您說的是,那是一條命呢,二十萬都便宜他了!”
掐著手指盤算了一下,驚呼一聲,“那加起來豈不是得幾百萬?”
“這筆錢他應(yīng)該能拿得出來吧?”我問。
“應(yīng)該可以!”鐵頭肯定地道,“這姓劉的在曹家還是很受重用的,不算其他的,幾百萬存款應(yīng)該是有的,讓他用這些錢買這么多命,已經(jīng)便宜他了!”
我說也差不多了。
“是是是,您說得對!”鐵頭道。
“總得留點(diǎn)給他們家辦后事。”我接著說了一句。
“是……???”鐵頭下意識地就點(diǎn)頭,點(diǎn)到一半,猛地一怔,瞪大了眼睛,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辦……辦后事?”
正說話間,隱約傳來一陣人聲,隨后就見一行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那姓劉的來了!”
鐵頭往那邊仔細(xì)瞅了一眼,頓時精神大振,滿臉笑容地道。
劉@浩那一群人是跟著衛(wèi)東亭來的,后者手里托著一個羅盤,環(huán)顧四周,似乎正在搜尋著什么。
看到我們站在荷花池邊,那劉@浩就跟衛(wèi)東亭說了一聲,快步朝我們走了過來。
“來了來了,他娘的果然來了!”鐵頭激動。
“淡定著點(diǎn)?!蔽姨嵝蚜艘痪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