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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代都市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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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男頻 更新:2024-01-04 04: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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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男頻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甜蜜執(zhí)政日常:暴君他愛我入骨》,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小胖子快跑”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其他小說《甜蜜執(zhí)政日常:暴君他愛我入骨》,現(xiàn)已上架,主角是云窈窈涂山燼,作者“小胖子快跑”大大創(chuàng)作的一部優(yōu)秀著作,無錯版精彩劇情描述:,他便用盡手段地毀林青題,收買吏部卡他加官進(jìn)祿,在先帝面前詆毀他,甚至是多次設(shè)計他,置他于死地。林青題就是能夠次次化險為夷,可那又怎樣?初出茅廬的牛犢注定干不過久居地界的強(qiáng)頭蛇,他最后蜷縮于翰林院,當(dāng)了個誰都能踩一腳的典薄??涩F(xiàn)在,林青題竟抱上了陛下的大腿,重新出現(xiàn)在了朝廷!定又是那個孽女做的,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沒早點(diǎn)掐死她在襁褓中算了!......
有了錢和糧,涂山燼緊鑼密鼓地啟動了興修水利的工程。
先是制定政策支持,隨后設(shè)水正等官職,專門負(fù)責(zé)水利這塊。
至于明面上的啟動資金,云窈窈就說是從國庫支取。
百官知道國庫本就沒有多少積蓄,根本支撐不了多久,水利投入的錢與糧都是省著花,更別說有多少油水撈,于是他們也沒太關(guān)注這塊了。
就連?;逝傻拇蟪级紘@息道:“后續(xù)的錢與糧也是個大問題,陛下這次有些意氣用事了啊?!?br>
云窈窈完美解決了興修水利前期的錢糧這個難題,涂山燼便履行承諾,帶著恩典來到了云家。
來之前云窈窈已經(jīng)詳細(xì)跟他說了云家的情況。
簡而言之,空有學(xué)識的落魄書生遇到了富裕聰慧的經(jīng)商女子,靠著女子的錢財支援和上下打點(diǎn),一路逆襲成一甲進(jìn)士榜眼,進(jìn)入官場。
可書生翻身后,卻開始厭惡起落魄時的那段經(jīng)歷,嫌棄起將自己扶持到這個位置的人。
他不再步入原配的房間,將心思放在了其他女子身上,那位女子還與她同時生下了女兒。
之后不久,原配便郁郁而終了。
白眼狼書生是云良,富裕經(jīng)商女子就是云窈窈的生母。
云姨娘和云煙煙,便是那對母女。
涂山燼對這個故事嗤之以鼻,當(dāng)一個女子將自己的全部心力和依托放到一個男子身上時,那便是倒霉的開始。
云窈窈的生母是這樣。
他的生母,也是這樣。
臨走前,云窈窈揮舞著雙拳替涂山燼加油鼓勁:“這一家子加起來都湊不出一個好心眼的,涂山燼,保持你的暴君人設(shè),干她們!奧力給!”
看著自己的高冷冰山臉又露出那種二愣子表情,涂山燼黑臉:“別用朕的臉做出這么愚蠢的表情!”
是惡評,寶寶不聽。
云窈窈笑著跟他揮手拜拜:“記住,誰招你,你就干誰!”
云府,一座雅致的院子里正傳來凄厲的慘叫聲。
兩個婢女壓著一具如牛壯的身體,一個小廝惡狠狠地抽著鞭子。
“竟敢偷夫人的東西?該好好教訓(xùn)你這個不懂規(guī)矩的賤婢!”
“啊!”被倒刺鞭子抽打地后背血肉模糊的身體邊慘叫邊反駁,“我沒偷,肯定是你們放進(jìn)來想冤枉我的!”
小廝又是狠狠一鞭子抽了下去,倒刺帶起大塊血肉,被打之人像被抽了渾身力氣般,軟在了長凳上。
小廝連忙停下動作,探她的鼻息,松了口氣:“夫人,還活著!”
被喚做夫人的女人裊裊起身,用帕子遮住口鼻,不想聞這濃濃的血腥味兒,一雙溫柔眸含著慈悲。
話一出口,卻是殺人誅心:“她已經(jīng)入宮成妃,此時正受圣寵。明明知道你留在這受苦,為何不求一道圣旨將你接回宮?還不是根本未將你的死活放在心上。你在乎的主仆情誼,在她心中一文不值。”
“你只要將葉青君留下的東西交出來,我會給你指一條好路?!?br>
軟在長凳上的人影突然激動起來:“太好了,小姐能被皇帝寵愛,那她在宮里的日子能過得好了!”
云姨娘:“……”
真是油鹽不進(jìn)吶。
帕子一扔,云姨娘面無表情:“沒吃飽飯嗎?繼續(xù)打,不死就成?!?br>
雅致小院再次響起慘叫聲。
這時下人稟告,妙妃娘娘向陛下討了個回家的恩典,此時正在正院。
聽到這消息,云姨娘一驚,眼底飛速劃過一絲妒恨,向心腹吩咐了一些事情后,便趕去正院。
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一道冶麗秀毓的身影,身邊還有許多宮人侍奉,云家的管家嬤嬤侍女小廝等,都黑壓壓跪了一地,場面頗為壯觀。
短短幾日不見,就從一只懦弱愚笨的野雞搖身一變成鳳凰了!
云姨娘心里恨,卻只能恭敬地上前行禮。
“參見妙妃娘娘?!?br>
涂山燼本不想多做停留的,在他看來,這群人如螻蟻般微不足道,不值得自己多費(fèi)心思。
可耳旁突然響起那句嘹亮的“干她們!”,和那雙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明亮眸子。
涂山燼想,干便干吧,難得出宮一趟。
他斜睨了一眼云姨娘,仿佛在看螻蟻:“你無品無級,更何況是個妾室,該對我行跪拜禮?!?br>
這從頭到尾將她輕視了個遍的話語氣地云姨娘怒火中燒,又夾雜著難堪。
她恨不得將涂山燼當(dāng)場撕了,余光看到一道遠(yuǎn)處的身影朝這邊急急趕來,這才流露出兩分委屈,跪在地上。
“參見妙妃娘娘?!?br>
涂山燼沒有應(yīng),這群人就只能一直跪著。
直到云良趕來,他氣急地扶起云姨娘,簡單行禮后,指責(zé)的話語一股腦說了出來。
“你云姨娘身體不好,怎么也算撫養(yǎng)過你,怎可故意為難她!”
“老爺,我沒事的。窈窈現(xiàn)在是妙妃了,這些禮節(jié)是應(yīng)該的?!痹埔棠锕首餍∫馊崆?,話語卻無一不在刺激提醒云良,云窈窈現(xiàn)在翻身做妙妃了。
見涂山燼依舊一副高高在上的死樣子,云良心里對這個女兒更加厭惡了。
“你現(xiàn)在變得行事乖張、不按常理出牌也就罷了,現(xiàn)在連一句父親都不叫了嗎?”
涂山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讓他叫他父親?
沒當(dāng)場誅掉你們這一家子蠢貨的九族都算他發(fā)善心了。
“云李氏,未得本宮允許就起身,以下犯上。紙墨,掌嘴二十?!?br>
一個侍奉在涂山燼身邊的高大宮女走到云姨娘面前,在她越發(fā)驚恐的眼神下,啪啪啪就給了幾掌,打地云姨娘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云窈窈!”云良不敢置信,“你瘋了!”
涂山燼平等地干每一個他想干的人。
“云尚書,你雖有二品官職在身,可當(dāng)眾直呼妃子的名諱,視為不敬。本宮會向陛下稟告,罰你俸祿三月?!?br>
面子里子完全被掃落在地,云良?xì)獾匦靥牌鸱骸澳恪恪?br>
其余跪在地上的下人們是徹底怕了,生怕被波及。
一向懦弱傻笨的嫡小姐,搖身變成氣勢凌人的妙妃。
一回家就打了當(dāng)家主母,罰了親爹的俸祿,這在整個嫡女界都是十分炸裂的存在。
不過這一番直球的操作下來,效果很好。
云良和云姨娘本還想提“誥命”一事,想道德綁架加威逼利誘,涂山燼這下直接打散了他們最后的幻想。
云良不再跟涂山燼多逼逼,只想早點(diǎn)送走這瘟神,直接問他:“妙妃娘娘,你來這到底是何事?云府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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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燼直接用命令的語氣。
“一,將我的那位貼身侍女帶走?!?br>
“二,奉陛下的口諭而來,順帶取走云尚書捐的白銀一百兩?!?br>
第二條是涂山燼臨時編的,純粹為了惡心他。
云家也被“魔盜團(tuán)”一鍋端了,一下子能拿得出一百兩嗎?
這兩個要求無形之中又給云良扇了一巴掌。
他氣地怒火攻心,陰陽怪氣道:“好啊,好。還不聽從妙妃娘娘的吩咐!”
云姨娘卻是急了,現(xiàn)在云府哪還能一下子拿得出一百兩現(xiàn)銀。
而且那賤婢還未將東西的下落說出來,是萬萬不能放她離開的!
“你,領(lǐng)路?!蓖可綘a示意。
紙墨和筆硯兩位宮女直接鉗起被點(diǎn)名的小廝,粉袖下的利刃暗自抵住了他的腰子,面無表情道:“還不現(xiàn)在就替娘娘帶路?”
那小廝嚇得腿都軟了,一邊哆嗦一邊指路。
活閻王,都是群活閻王!
小廝領(lǐng)著涂山燼等人來到了云姨娘所住的雅致小院,遠(yuǎn)遠(yuǎn)就聽到了“砰砰砰”的板子打肉聲。
等走進(jìn)去才看到,一個小廝舉著棍子狠狠打人,被綁在長凳上的人影已是血肉模糊,沒有動靜了。
“住手!”涂山燼呵止。
紙墨和筆硯將小廝扔到地上,大步向前,一腳就踹向打人小廝的心口。
兩人是練過的,絲毫沒有留手,那小廝倒地后就斷了氣。
涂山燼朝著血人走去,眉頭輕皺。
難道他來晚一步,已經(jīng)死了?
涂山燼心里倒不是憐憫,他只是覺得回去不好交代。
牛秀兒艱難地睜開眼,一入目的便是一道娉婷身影背著光,她如天神降臨,示意旁邊的兩個小嘍啰踹飛了打自己的人。
血和眼淚混雜模糊了她的視線,牛秀兒發(fā)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激動牛哞:“?。。?!姐!??!”
聲音將不遠(yuǎn)處棲息在樹上的鳥兒都給震飛了,嚇地它們撲打著翅膀四處飛躥。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彎腰湊近的涂山燼就這么受了工傷,感覺整個腦袋嗡嗡的。
“……”
還能發(fā)出這么中氣十足的叫聲,看來是活的好好的。
牛秀兒長地十分有特色,大方臉綠豆眼,哭地一把鼻涕一把淚,活像只受了天大委屈的大肥牛。
“嗚嗚嗚小姐,她們冤枉我偷東西,還打我。最可恨的是,她們還講你壞話,想離間我們!”
涂山燼嫌棄地收回視線,沒理會,背過身,抬腳離開。
牛秀兒擦了把眼淚,心里有些納悶,小姐怎么突然變得冷冰冰的。
清冷聲音恰時響起。
“找醫(yī)女替她療傷?!?br>
“至于其他欺辱過她的,下人打殺,云李氏,打三十大板?!?br>
牛秀兒瞪大眼,又發(fā)出一聲感動的牛哞聲:“小姐?。?!”
聽到這話,云良再也忍不住了,聲音憤怒到顫抖:“妙妃娘娘,李氏她畢竟也是煙側(cè)妃的親生母親,你怎能一再欺辱!她怎么受得了三十板子!”
涂山燼認(rèn)真思考了下:“也是,她并非完全身份低賤?!?br>
“那就十五大板吧?!?br>
“你…”云良還想指責(zé)。
卻不想對上涂山燼突然冷下來的視線:“云尚書,她敢欺辱我的人,就不用付出代價嗎?”
這眼神太冷太暴戾了,還攜裹著濃濃殺意。
不知怎的,云良又想到了陛下。
陛下那張令人害怕的臉仿佛在此刻與這孽女的臉重疊在了一起,讓他無端地生出了害怕。
他懷疑,要是自己再多嘴,這孽女連他都敢打!
于是,云良就這么慫了,不忍地偏過頭,不再求情。
這邊,云李氏被板子打地嗷嗷叫,另一邊,涂山燼叫來醫(yī)女,給牛秀兒上藥,包扎,又喂下湯藥。
這一番折騰下來,也到了要回宮的時候。
聽到涂山燼要帶自己走,牛秀兒又想發(fā)出激動的牛哞。
果然,跟著小姐就是好,潑天的富貴也要輪到她牛秀兒了?。。?br>
涂山燼早有準(zhǔn)備,在那血盆大口即將張開嚎時,扔出一個蘿卜就堵住了她的嘴。
牛秀兒:哞?
拿出嘴里的蘿卜,對上那雙冷冷的眼神,牛秀兒的聲音不自覺小了下來。
“小姐,我從前還沒跟你說過,夫人生前給你準(zhǔn)備了傍身的錢財,地契田契都有?,F(xiàn)在小姐有了傍身的身份,我也能夠放心地交給小姐了。”
“云李氏不知從哪里知道的這件事,對我威逼利誘,多次搜身掘地的,都沒被她找到,我藏得可好了!”
“小姐,你猜那些東西被我放在哪里?”
涂山燼敷衍道:“不猜?!?br>
反正她肯定會說。
“哎呀,小姐你猜一下嘛!”牛秀兒猛牛撒嬌。
涂山燼不吃這套,轉(zhuǎn)身就要走。
牛秀兒立馬從衣柜里翻出一個紅肚兜,她的體型龐大,連肚兜也比常人的大上四五倍。
她瞇起眼睛一笑:“就被我縫在肚兜里咧!沒想到吧!”
涂山燼:“……”
催促牛秀兒收拾完東西,由紙墨和筆硯一左一右攙扶著,一群人離開房間。
房門關(guān)上的那刻,牛秀兒的床下鉆出一道瘦小身影,他手里正攥著那個肚兜。
他是早早便躲在這里的,剛剛終于被他聽到了東西的藏身處。
趁牛秀兒轉(zhuǎn)頭收拾的功夫,他立馬就從包袱里偷出了那紅肚兜!
小廝飛奔著前往云李氏的房間討賞,剛挨完板子的云李氏得知這消息,大喜,顧不得太多,直接親自帶人前往官府。
夜長夢多,早點(diǎn)去官府將這些地契田契轉(zhuǎn)移到自己手上!
于是,云府門口,兩輛馬車先后背道而行。
一輛往皇宮的方向,一輛往官府。
頭頂太陽緩緩落山,不多時,官道的兩頭,出現(xiàn)了不同的場景。
官府內(nèi),捕頭們抓住了云李氏等人。
“竟敢偽造假地契和田契,好大的膽子,抓住她們,押進(jìn)牢里!”
“還敢自稱尚書之妻?看你這模樣是剛挨完板子吧,約莫就是拿假地契田契去騙人被打了,不知悔改!”
“哈哈哈你要是尚書之妻,那我還是大將軍流落在外的親兒子呢!”
另一邊,牛秀兒躺在寬敞的馬車?yán)铮粗锩鎯r值不菲的裝飾品,連聲驚嘆。
“哇,好大一顆夜明珠!”
“哇,好漂亮的金杯子!”
“哇,好……”
“閉嘴。”涂山燼閉著眼,極力忍住想將她丟下馬車的沖動。
牛秀兒委屈,但她知道小姐一定是覺得她身上有傷,才不忍她說那么多的。
于是牛秀兒又伸進(jìn)自己的衣服里面掏,悉悉索索一番后,掏出了身上穿的肚兜。
涂山燼:?
牛秀兒連忙解惑,咧嘴一笑:“小姐,地契啥的確實(shí)被我藏在肚兜里,不過真的在我身上的肚兜里呢!”
“誰知云李氏還有沒有派人監(jiān)視我,萬一房梁上掛著人,床底下藏著人,那就暴露了,所以在云家我只說了半句真話?!?br>
牛秀兒用針輕輕挑開肚兜的線,像變戲法似的,從各種夾縫中取出一張張薄薄的地契和田契。
她小心翼翼地將其撫平疊好,放到涂山燼面前,認(rèn)真道。
“小姐,以后你就有錢財傍身了,就算失了皇帝的寵愛,我們也不至于餓死。”
涂山燼看著那厚厚的一疊契約,突然覺得,這牛秀兒看起來憨厚蠢笨,實(shí)際比云家人都要聰明。
“嗯。”
對上牛秀兒那深情炙熱的眼神,涂山燼打了個寒顫,不自在地偏過頭,撩開簾子。
路上的商鋪熱鬧非凡,行人兩兩結(jié)伴,言笑晏晏。
不知道云窈窈那邊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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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為女子,深知不易。至于之后,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涂山燼直直地盯著云窈窈的背影,透過這具自己的身體,他看到另一位聰慧強(qiáng)大的存在。
不按常理出牌,有時懶惰隨意,卻更顯得她思想先進(jìn),為人特別。
身上仿佛有某種魔力般,引地人忍不住側(cè)目。
見事情處理地差不多了,云窈窈抬腳就要離開密室。
她總感覺呼吸有些困難。
不會是因?yàn)槊苁覟榉忾]環(huán)境,氧氣有限,這里一大波人都在呼吸,快沒氧氣了吧?!
再不出去打開密室,估計要一波團(tuán)滅了!
想到這,云窈窈的步伐快了起來,不忘牽住涂山燼的手,大步走向密道。
路過密道口時,云窈窈的腳正好被高沖光的身體絆了一下。
云窈窈正要收回腳,卻聽到地上傳來一聲悶哼,高沖光緩緩睜開了眼。
“陛…陛下…”
云窈窈:?!被樓見山捅了個對穿,這都沒死?!
讓高沖光成為這次計劃中的關(guān)鍵一環(huán)是林青題的主意,她剛聽到這個計劃時,大為稱妙,隨后又想,她這位舅舅如青竹般的軀殼下不會藏著一顆白切黑的心吧,故意報復(fù)他。
不過她也沒有多少同情,按照高沖光這種行事,不是遲早出事就是直接出殯。
卻沒想到他活了下來,真是禍害留千年啊!
云窈窈吩咐道:“傳樓府府醫(yī)?!?br>
“陛…陛下,嗚嗚嗚,樓見山那個老東西背后偷襲我,想殺我,他不講武德啊!”
高沖光一邊告狀一邊吐出一口鮮血,余光看到死不瞑目的樓見山,他先是哈哈一笑,直接開嘲。
“陛下英明神武、體恤下士,幫我報了仇!你個狗東西,還想殺我,沒想到直接把壽辰過成忌日了吧,氣不氣?氣活了來繼續(xù)殺我呀~哈哈!”
“噗!”一個激動下,高沖光又吐出一口鮮血。
他急了,對著龍影衛(wèi)大叫:“趕緊把府醫(yī)叫來!我感覺我要呼吸不過來了,我快要死了,快讓府醫(yī)來救我??!嗚嗚!”
云窈窈:……
眼不見為凈,牽著涂愛妃趕緊離開。
這次抄家樓府和其余貪污腐敗的戶部官員府邸足足持續(xù)了七天。
一輛輛裝滿的太平車從各個府邸出來,駛向皇宮,最終進(jìn)了國庫。
空蕩的國庫經(jīng)此一遭,不僅全滿了不說,皇宮中閑置的宮殿們也被征用存放這些東西。
饒是這樣,也還剩了許多金銀珠寶、古畫瓷器等。
云窈窈每日下完朝,便來到國庫,留給宮人們一個深沉肅穆的背影,實(shí)則咧著一口大牙嘎嘎樂。
裝不下裝不下,多到國庫根本裝不下!
樓見山富可敵國,戶部肥地流油,真不是說說而已!
這下子不僅運(yùn)河那邊不缺錢了,皇室也不缺錢花了。
云窈窈張開手臂,秋風(fēng)吹地她的衣袍獵獵作響。
這種全國我最富的感jio,太爽啦!
她,云窈窈,從此就是燕赤王朝最富有的女人!
請叫她富婆!
乾清宮內(nèi),涂山燼正在批閱奏折。
如今戶部幾乎全部職位都空了下來,朝廷其余勢力對此虎視眈眈,都想來摻一腳。
涂山燼便是要抵住這趟渾水,將自己培養(yǎng)的人安排進(jìn)戶部,徹底掌握戶部。
于是,這幾天他比起之前,更忙了。
云窈窈愜意地躺在貴妃榻上,想著國庫里的小可愛們。
忽然,她問道:“涂山燼,還有一批國庫裝不下的珍稀古畫瓷器,玉石珠寶等,你打算怎么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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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燼停下手中的筆,對于這些東西,他也頗為頭疼。
賣了太虧,不賣又沒地方放,賞賜給朝中大臣吧,他們又不配。
思來想去,還是沒有合適的辦法。
云窈窈神秘一笑:“我倒是有一個好辦法。”
涂山燼來了興致:“說?!?br>
“在京城辦一個博物館,這些東西,便展覽在博物館中?!痹岂厚簩F(xiàn)代博物館的概念詳細(xì)講給涂山燼聽。
“門票呢,就設(shè)地低一些,讓普通百姓都能來博物館看,要是遇到像秋祭日這種特殊日子,便免費(fèi)開放?!?br>
博物館?
這個新奇的名字讓涂山燼眼前一亮,等聽完云窈窈的解釋,他立馬就想明白了博物館開設(shè)的有益之處。
既能解決這批東西的去處,還能以財生財。
最重要的是,能得民心。
這些展覽品的存在,時刻提醒了百姓害民禍國的樓見山和戶部黨羽是被皇帝所除,還能拉近君民距離,甚至能對朝廷大臣起警示作用。
想想。
普通百姓們指著這些展品紛紛感嘆:“托了陛下的福,我這輩子才能親眼看到如此名貴的東西,這些貪污狗賊官員,肯定是搜刮我們普通百姓狠了,才富得流油!幸虧陛下鏟除了這群禍害,陛下英明!
朝廷官員們看著這些展品滿是后怕:我們千萬不要學(xué)戶部,不然也被抄了家,將傳家寶等放在這里被百姓觀摩,還天天被世人戳著脊梁骨罵,地下的列祖列宗知道了都會被氣詐尸,太可怕了!
涂山燼眼底滿是贊同。
辦博物館,真乃百利而無一害的辦法!
“我這法子好吧?!痹岂厚郝N著二郎腿,得意勁兒都快要冒出來了。
“等會我就宣稱這辦法是妙妃想出來的,再任命你為博物館的館長!”
以后萬一她穿回云窈窈這具身體,也能撈個有穩(wěn)定收入的館長當(dāng)當(dāng)~
涂山燼投來詫異的視線。
雖然依舊沒眼看自己的身體被她從言談舉止、氣度神情上,全盤崩壞,但她又在為自己考慮了。
“嗯。”涂山燼應(yīng)下,眼底閃過一絲他也未察覺到的欣喜。
這時,殿門被敲響,牛秀兒響亮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怼?br>
“陛下,娘娘,奴婢燉了兩盅官燕,可否送進(jìn)來?”
云窈窈正好餓了,趕緊與涂山燼換了個位置,拿起奏折看:“進(jìn)來?!?br>
牛秀兒推門而入,恭敬地將官燕擺在桌上,心疼地看了眼自家小姐。
哎,明明辛勤處理政事的是陛下,小姐每日吃飽了就是睡,怎么小姐的臉色反倒看起來更疲累,眼下斂著一片青色。
反觀陛下,容光煥發(fā)、精神抖擻的。
想到了自家小姐“大鵬妃”這個外號,牛秀兒斟酌著開口:“娘娘,您是不是平日里吃的太多了,感覺不好消化?奴婢曾聽一個民間大夫說過,消化也會耗費(fèi)精氣神,過猶不及。”
“娘娘,您要不下次少吃點(diǎn)吧?!?br>
涂山燼一愣,云窈窈一聽這話,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至于心虛,不存在的!
涂山燼臉色鐵青,又想起那個“小鳥胃變大鵬妃”的笑話,頓時感覺手里的官燕都不香了。
云窈窈憋住笑,嚴(yán)肅地拍了拍涂山燼的肩膀:“愛妃,秀兒說地有理??!以后可得控制食量了?!?br>
“這樣吧,這段時間朕也累了,鳴光寺的杏子應(yīng)當(dāng)熟了,朕帶愛妃去住幾天,權(quán)當(dāng)放松?!?br>
牛秀兒重重點(diǎn)頭,沒錯,就是得帶小姐出去走動走動,不然只吃不動,長成她這樣壯,晚上侍寢還不得把陛下的龍根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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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耳邊突然響起了云窈窈以前說過的話:暴君,你有時處理事情太粗暴直接了,反而會斷了很多藏于其中的機(jī)會,像某某大臣這件事吧啦吧啦…
換做云窈窈遇到這種情況她會怎么做?
她應(yīng)當(dāng)會不按常理出牌,順勢而為,并發(fā)揮自己的精湛演技陪著對方演下去。
那這次,便試試她的處事方法…
“你們先退下?!蓖可綘a屏退了身邊的宮人。
涂山澤見此也屏退了跟隨的侍衛(wèi)。
畢竟是孤男寡女的獨(dú)處,宮人與侍衛(wèi)們便站在不遠(yuǎn)處,既能不離開視線,又能聽不見兩人的談話內(nèi)容。
涂山燼坐到亭子的另一邊,斂下眉眼,收了周身的冷意,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溫柔些。
可是不說話總顯得很冷漠,于是他特意壓低了聲音,學(xué)著女人掐著嗓子說話。
“澤~王~”
結(jié)果發(fā)出的聲音纏綿勾人至極,把自己都惡心到了,涂山燼連忙閉嘴,內(nèi)心懊惱不已。
涂山澤則是詫異極了,美人突然對自己展現(xiàn)出兩副面孔,連喚他的聲音都像把小勾子似的撓地人心尖癢癢。
他壓下心底的悸動,試探問道:“娘娘屏退宮人,可是有話對我說?”
涂山燼反將他一軍:“我倒覺得是澤王有話要對我說?!?br>
涂山澤一眼就看出了對方在欲擒故縱,可今晚的機(jī)會實(shí)在難得,他便點(diǎn)頭,話語藏著些許曖昧:“只是問候下皇嫂的近況罷了?!?br>
“皇嫂,你在宮中待得可還習(xí)慣?”
涂山燼心中冷哼一聲,四處留情的騷包孔雀!
內(nèi)心這樣罵,涂山燼表面哀怨道:“宮中便像一個四方高墻的籠牢,每日面對的都是那些與你二心的面孔,做事說話需小心翼翼,陪伴那至尊之人更怕出錯,怕某日惹怒了他被厭棄。習(xí)不習(xí)慣的?那已經(jīng)是奢望了?!?br>
說到這,涂山燼抬眸,盡量把面前的騷包孔雀想象成燕赤江山,目光深情:“要是我與澤王的婚約還在,如今入住澤王府,享受澤王恩寵庇護(hù)的,便是我了吧。”
嘔,好生肉麻惡心的一番話!
涂山燼趕緊低下頭,唾棄了自己兩秒,進(jìn)而又佩服起云窈窈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不要臉精神。
明月下,月輝映襯著美人更加奪目,且褪去了那身拿不出手的愚笨懦弱后,讓人完全移不開眼了。
尤其是美人表完真情后,立馬害羞地低下頭,這更滿足了涂山澤心中的征服欲。
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被搶入后宮,只能用冷漠威嚴(yán)充當(dāng)自己的保護(hù)色,實(shí)際上,在這個吃人的皇宮里,她整個人都快要碎掉了。
而且不管是從前為了活下去而藏拙,還是現(xiàn)在在后宮中偽裝,云窈窈對自己的情意從未改變過。
無妨,他會出手拯救她。
“窈兒。”涂山澤眼底滿是痛楚,“宮宴之前,我也一直以為你才是我的妻子,卻沒想到,你成了我的皇嫂。每當(dāng)想到此事,我的心里就痛苦難忍?!?br>
說罷,一滴眼淚濺在了手背上,他顫抖著想用手拭去這滴淚水,卻像被某個事實(shí)燙傷了般,痛苦地閉上雙眼!
涂山燼:……
他眼底一片戾色,騷包孔雀果然想挖他墻角,演技竟也不比云窈窈的差。
可惜了,你萬萬沒想到,你演的這具身軀里裝的靈魂,正是你想篡位的皇兄!
涂山燼面露動容,又憤恨道:“那暴君表面對我溫柔恩寵,實(shí)則有著變態(tài)的控制欲和癖好,他經(jīng)常夜里折磨我,我已經(jīng)快忍耐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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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不知哪一日便會被他厭棄。澤王,我覺得你才是位明君,他根本不配坐這皇位,就算我與你的緣份盡了,我也想助你坐上這位置,到時候我要親手殺了他!”
涂山燼狠起來,連他自己都罵。
果然,這釣魚的鉤一拋,涂山澤就被釣成了翹嘴。
涂山澤眼底閃過一絲驚喜,他沒想到這云窈窈如此上道。
他早就猜出了涂山燼不可能真心愛一名女子,原來把云窈窈囚在身邊,就是為了發(fā)泄自己的變態(tài)癖好。
這倒是給了他利用的機(jī)會!
不管云窈窈的真心有幾分,如今這境況,他,才是她逃離龍?zhí)痘⒀ǖ奈ㄒ坏缆罚?br>
“窈兒,皇位不皇位的我根本不在乎!”涂山澤想握住對方的手,想到遠(yuǎn)處還有人在,又算了,“我只想救你出來,再續(xù)上這段緣份!”
涂山燼演著演著,也從剛開始的羞恥唾棄到如今的游刃有余,他抬起一雙蘊(yùn)著淚水的美眸,感動哽咽:“王爺~”
于是,月色下,兄弟倆又是一番“互訴衷腸”。
不久,兩人互相行了一禮,恢復(fù)原先的生疏冷漠后,便各自背道而行了。
月光將兩人的身影拉的很長。
涂山澤得意地背著手,此次不僅將國師所說的福瑞收入麾下,也在涂山燼身邊安了個眼線內(nèi)應(yīng),收獲頗豐啊!
涂山燼嘲諷地扯起唇,此次不僅獲取了涂山澤的信任,還成了他的眼線,以后,事情要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另一邊,云窈窈在暗處等了許久,才見到周偲仁一臉?biāo)炝说谋砬閺墓Х砍鰜怼?br>
氣地云窈窈臉都綠了,拉屎拉小半個時辰,這周偲仁是有便秘吧!
她黑著臉正要從暗處出來,卻見不遠(yuǎn)處有一女子身影婀娜地走近,她又連忙躲進(jìn)了暗處。
陌生女子攔住了周偲仁的路,對著他說了些什么,周偲仁的反應(yīng)有些不對勁起來。
云窈窈實(shí)在是好奇,她趕緊移動位置,躲到更近些的暗處。
一眾暗中跟隨的龍影衛(wèi)們也隨之變換位置。
對于自家陛下這鬼鬼祟祟的偷窺行為,他們表示仍不習(xí)慣,心目中霸氣威嚴(yán)的君主形象逐漸崩壞!
要不是陛下有時展露出的鐵血手段和對龍影衛(wèi)的完全熟悉掌控,他們都要懷疑,陛下是不是換了個芯子了。
離近了后,借著皎皎月光,云窈窈才看清了女子的面貌。
女子容貌冶麗,纖若無骨,一顰一笑皆惑人心神。
輕紗飄起,媚色無邊,隱約還有一陣香氣飄來,連云窈窈都情不自禁地晃了神。
可她說出的話卻十分露骨駭俗。
“侍郎大人,小女子仰慕您已久,愿成為大人的房中妾。小女剛及?,還是雛兒,定會將大人伺候地舒舒服服~”
周偲仁驚地連忙擺手:“家有虎妻,實(shí)在消受不起此等艷福,你趕緊走!”
女子盈盈一跪,拉開薄衣,一對又軟又圓的白兔跳了出來,看得人血脈噴張。
“大人,你確定不試試嗎?很舒服的…”
別說男人了,連躲在暗處的云窈窈都想替周偲仁試試。
也不知這周偲仁今天走的什么運(yùn),前腳還是毒酒相害呢,后腳就有美人投懷送抱了。
云窈窈還想繼續(xù)看八卦,兩個小棉花團(tuán)就塞進(jìn)了她的耳朵里,隔絕了聲音。
她不解地扭頭一看,只見小午子臉紅地像番茄:“此女子太恬不知恥了!陛下,斷不能讓這些污言穢語污染了您純潔的龍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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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窈窈:……
她都夜御涂山燼十三次了,還純潔?
小午子這是心里對她開了多大的濾鏡??!
這一打岔,云窈窈再次看向周偲仁那方時,場景頓變,那嬌媚女子已經(jīng)拔下頭上的簪子,就往周偲仁的心口刺去!
我靠靠靠!
周偲仁可不能死啊!
身體本能大過大腦反應(yīng),云窈窈下意識就擲出一顆石子,那石子凌厲飛出,精準(zhǔn)地砸飛了女人手里的簪子。
云窈窈再一次贊嘆涂山燼這具身體的先天素質(zhì)。
一擊不中,那女人直接腳尖點(diǎn)地,就要逃離現(xiàn)場,卻被沖出的龍影衛(wèi)制服在地。
周偲仁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一臉心有余悸:“我…我就知道,天降艷遇這種好事不會發(fā)生在我身上的…”
見不能再躲藏下去了,云窈窈負(fù)手從林中走出,靄色眼瞳一片冷冽:“周侍郎,你怎會在此處?”
“竟在莊嚴(yán)肅穆的秋祭日行此等茍且之事,該當(dāng)何罪!”
“要不是朕從這經(jīng)過,你這條命就沒了!”
周偲仁跪在地上,趕緊解釋:“陛…陛下饒命!是這陌生女子突然攔路,還迷惑臣的心智,最后拔簪殺臣啊!”
云窈窈冷笑,眼底一片肅殺之意:“既知是陌生女子,還敢不做防備就讓她靠近身體,甚至方才還情不自禁真想當(dāng)場做那檔子事?!今日可是秋祭日,敢行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她,朕自會處理,你,朕也保不得了!”
周偲仁砰砰砰磕了好幾個響頭,心里又怕又慌,冷汗直流,在祭祀之日做出如此行徑,確實(shí)不可饒??!
他心一橫,干脆不再反復(fù)猶豫,直接表衷心抱大腿:“陛下,微臣本想解決完五谷輪回之事便來尋陛下,正式向陛下表達(dá)敬佩投靠之心!”
“卻不想遭此橫禍,微臣心中有愧,愿以死謝罪!”
“可微臣深知要為燕赤王朝做出貢獻(xiàn)才能減輕罪孽,愿陛下給微臣一個機(jī)會,任陛下驅(qū)使,助陛下拿下戶部,為大運(yùn)河的建設(shè)添磚加瓦!”
說完,周偲仁低著頭,內(nèi)心忐忑不安極了。
誰知一只有力的手立馬扶起了他,云窈窈面帶欣賞:“周愛卿怎不早說?”
“朕對于衷心投靠之人,定當(dāng)會在自己能力范圍內(nèi)護(hù)其周全的?!?br>
“愛卿方才說助朕拿下戶部,現(xiàn)在便商量一番對策吧?!?br>
云窈窈變臉之快,讓周偲仁是始料未及、大為震撼。
同時心中的忌憚也越發(fā)深了,陛下如今控制情緒可謂可怕!
但他已說出投靠,兩人從此便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想到這,周偲仁恭敬回道:“陛下,臣認(rèn)為應(yīng)當(dāng)先從倉部侍郎身上下手……”
死道友不死貧道,各位戶部同僚們,周某先背叛一步!
商量完具體對策后,云窈窈贊賞地拍了拍周偲仁的肩膀:“周愛卿,此法極好,你當(dāng)真是個人才。”
周偲仁受寵若驚。
云窈窈又道:“朕知周愛卿在管理錢財上也十分有能力,修建大運(yùn)河中有些環(huán)節(jié)的錢財預(yù)算和撥款等,也一并交給愛卿你了,明日朕會將運(yùn)河薄暗中送過來。”
好不容易麾下又多了個人才,當(dāng)然是要物盡其用,讓他過上997的幸福生活啦!
突然多了巨多工作量的周偲仁愣住,他欲哭無淚:“陛下…”
云窈窈擺手:“周愛卿,朕是十分欣賞你的能力,才將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可別讓朕失望了?!?br>
“其實(shí),這也是對你的考驗(yàn)。樓見山朕是一定會鏟除的,到時候戶部尚書的位置空了下來,新尚書的人選,也是個頭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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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運(yùn)河一旦建成,其中的利潤之可觀,不用朕多說?!?br>
將人架到高位后又畫了兩個又大又香的大餅,這直接將周偲仁勾住了,他心底越發(fā)火熱,直接半跪于地,再表忠心:“臣定當(dāng)不辱使命,為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嗯。”云窈窈滿意點(diǎn)頭。
被壓在地上吃了好久土的女子:……
當(dāng)著我面就談起了朝廷秘事,當(dāng)我不存在的嗎?!?。?br>
感知到女人的炙熱視線,云窈窈這才將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再次感嘆,當(dāng)真是一位尤物,處于如此落魄的境地都別有一番引人憐愛的美感。
云窈窈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睨了她一眼。
“知道為何朕不避著你嗎?”
女人眸里氤起淚水,示弱:“陛下,為何?民女早就仰慕陛下,今日當(dāng)面……”
云窈窈知道女人還想使用美人計,她不為所動,三十六度的嘴里吐出冷冰冰的兩句話打斷了她:“因?yàn)榕R死之人,可聽任何秘密?!?br>
這話一落,女人面色僵住,立馬慌了。
押住她的龍影衛(wèi)立馬拔刀就砍,云窈窈瞳孔緊縮,內(nèi)心也慌了。
你個瓜皮,她是在嚇唬她啊,誰叫你真砍了!
那刀在離女子脖頸半指處的位置停下,女人緊閉雙眼,感到一股鋒利的涼意生生擦過喉嚨,她猛地喘了口氣,淚水瘋狂流淌。
龍影衛(wèi)朝云窈窈一笑,嘿嘿,配合陛下你嚇唬她呢,沒有真砍。
云窈窈暗自松了口氣,對那機(jī)智的龍影衛(wèi)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
你個小聰明,干的不錯。
“說,讓你來殺周偲仁的幕后主使是誰?”威懾寒意的聲音繼續(xù)在上方響起。
女人咬牙,身體害怕地顫抖,回答的聲音卻是堅定:“陛下,民女與周偲仁有私仇,故混進(jìn)宴會,設(shè)計刺殺他!”
“私仇能讓你混進(jìn)宮廷宴會?幕后主使的勢力應(yīng)該不小吧,且抹去了很多線索,朕現(xiàn)在去查,應(yīng)當(dāng)是查不到了。”云窈窈不急不緩道。
“讓朕猜猜。”云窈窈頭輕輕一歪,靄色眼瞳中的眸光晦澀駭人,“那人抓住了你的親生父母?兄弟姐妹?也或是重要的友人、情郎,反正是你不惜付出生命之人?!?br>
“讓你寧愿死,都不肯說出?!?br>
女人神情一僵,渾身顫抖,眼淚掉的更厲害了。
云窈窈知道自己猜對了,這都是爛大街的套路了。
她彎下身,大掌鉗住了女人的臉,強(qiáng)迫讓她看著自己。
月輝灑落在那張冷峭凌厲的臉上,眼中斂著的屬于上位者的漠然,如隨意掌控生死的魔神,令女人心底只剩十足的恐懼。
“不過你有沒有想明白一事。你任務(wù)失敗,你的在意之人對他來說便成了無用之人,他會繼續(xù)養(yǎng)著?還是放了讓對方日后回來尋仇?當(dāng)然是直接殺了省事。”
云窈窈冷嗤一聲,嘲笑她的愚蠢。
“你該慶幸,現(xiàn)在擺在你面前的還有一條路,朕是九五至尊,也只有朕能趁他未反應(yīng)過來時將你的在意之人救出?!?br>
“死,還是生?!?br>
“選吧。”
大掌松開,云窈窈施施然起身,不再發(fā)一言,卻令周遭氣氛更加冷凝了起來。
周偲仁只感到如芒在刺,配合著女子越發(fā)害怕崩潰的抽泣聲,令人心驚肉跳。
誰說陛下這段時日變得好相處很多便好對付多了,嚴(yán)刑拷打都不一定能逼出的真相,他輕飄飄幾句威脅,就將人性捉摸地一清二楚,此等狀態(tài),才是最為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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