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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芷陸景淮

沈南芷陸景淮 著

其他類型連載

“顧澤!除了沒考大學(xué),我比沈?qū)帿h差在哪兒?你告訴我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告訴我??!”小姑娘眼圈通紅的抓住男知青的手,馬上就被對方無情的甩開。

主角:沈南芷陸景淮   更新:2023-08-30 19: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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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沈南芷陸景淮的其他類型小說《沈南芷陸景淮》,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沈南芷陸景淮”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顧澤!除了沒考大學(xué),我比沈?qū)帿h差在哪兒?你告訴我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告訴我?。 毙」媚镅廴νt的抓住男知青的手,馬上就被對方無情的甩開。

《沈南芷陸景淮》精彩片段


“顧澤!除了沒考大學(xué),我比沈?qū)帿h差在哪兒?你告訴我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告訴我??!”


小姑娘眼圈通紅的抓住男知青的手,馬上就被對方無情的甩開。


“沈南芷,我再說一遍,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你,不要再來找我,寧玥看到會生氣?!?/p>


“沈?qū)帿h沈?qū)帿h,顧澤,你以為我為什么對你好?為什么帶你回家?因為我心里有你!可是你卻背著我跟沈?qū)帿h處對象,你怎么對得起我?”沈南芷情緒激動,抓著他的肩膀聳動著問。


顧澤眉頭緊緊的皺起來,滿身都是書香氣的男人,就連發(fā)火都是鎮(zhèn)定的。


“感情的事本來就不能勉強,我對你從來都沒有那份心思,如果讓你誤會了,我跟你說句對不起,我已經(jīng)跟寧玥在一起,我是你堂姐夫,以后見面,請不要直呼我姓名。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們再也不見?!?/p>


顧澤冷聲冷氣的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小姑娘一個人站在河邊,茫然又無助。


“顧澤,顧澤!”


三秒后。


噗通一聲!


秋天里的河水又深又涼,很快就淹沒了小姑娘的脖子……


沈南芷在一陣頭暈?zāi)垦V行褋?,睜開眼睛,入目便是一扇老式玻璃,大紅色的喜字,正對著她的臉,刺眼的光線晃得她頭更昏沉,身旁不知是誰“呀”了一聲,嚇得她一個哆嗦。


“南芷,南芷,媽給你煮了雞蛋,陸家人就快來了,醒醒別睡了?!迸伺牧怂幌?,隨即開始催促:“麻利起來,別磨蹭了!”


沈南芷大腦被震的有一瞬間短路!


等等?


媽?


她母親不是早在二十年前就過世了?


還有她,不也已經(jīng)死了嗎?


難道她來到了地府?


沈南芷猛地?fù)沃眢w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


自已正處在一間土磚房里。


墻上糊的報紙看起來就有些年頭了,有的地方返潮發(fā)了霉,老舊木頭搭建的房梁上,一盞蒙滿灰塵的燈泡,孤零零的懸掛著。


“這是哪兒?”


主要是沈南芷面前的這張面孔,根本就不是母親的臉啊。


沈南芷再看向自已蔥白一樣細(xì)嫩的手,原本屬于她干枯發(fā)癟的皮膚,滿滿的都是膠原蛋白,兩條黝黑的麻花辮子垂在胸口,散發(fā)著隱隱光澤,是那么的富有生機。


“蠢丫頭睡傻了?這是你家,連你老娘都不認(rèn)識了!”


沈南芷眨了眨眼睛,難道她這是……


突然,她的大腦襲來一陣痛楚,像是有什么東西,拼命的在往外擠!


——原主也叫沈南芷。


因為喜歡的男知青跟考上大學(xué)的堂姐戀愛,兩個人要雙雙去城里,沈南芷不甘心之下去找顧澤表白,被拒絕后一時想不開,原地就跳了河。


秋季大雨茂密,當(dāng)時正好有一位軍官小哥在河邊防汛,見她發(fā)生意外,二話不說就跳進河里救了人。


而就是小哥的這一救,沒想到會被賴上。


當(dāng)時,原主表白顧澤不成跳河的事被村里的多嘴婆看見,過后在滿村傳的沸沸揚揚,原主面子上過不去,受不了流言的她,心里生了一個毒計。


她嫁禍給軍官小哥,說是被他非禮了,想不開才跳的河,他跳河救人根本不是見義勇為,而是怕身上攤?cè)嗣?/p>


這話一出,流言又跟天上的大風(fēng)刮似得,反正不要錢,得哪兒傳哪兒。


要知道這年頭,耍流氓可是要吃花生米的。軍官小哥被她碰瓷兒,百口莫辯,他家里為了保住這顆獨苗,硬著頭皮過來跟時家結(jié)了親。


原主結(jié)完親才知道,她誣陷的人是陸景淮。


說起陸景淮,家就住在縣城的軍區(qū)大院里頭,是根正苗紅的紅三代。他的父親曾經(jīng)屢立戰(zhàn)功,他的爺爺更是百花城首屈一指的大人物。陸景淮本人也是長得俊俏斐然,年紀(jì)輕輕就做了營長,每年給他說媒的都能把陸家門檻子踏破,可想而知,他那樣條件只會有大把的姑娘往上撲,怎么可能非禮原主?


原主的家人太知道她什么德行了!


沈老太太為此憂心忡忡,說她就算嫁到陸家,也不會有好果子吃,她誣賴人家陸景淮,肯定往死里整她。


于是,原主就被嚇到心梗,大婚前夜一覺睡死過去了。


“陸景淮馬上就來,你趕緊把衣服穿好!”王蕾將她思緒喚回,往她懷里塞了件對襟旗袍。


“媽。”沈南芷這聲稱呼叫的干巴巴。


她上輩子是個不婚族,一輩子到老都沒有結(jié)婚,現(xiàn)在剛穿越過來就要上花轎,一點兒心里準(zhǔn)備都沒有。


何況這還是原主誣陷來的婚禮……


“我能不嫁嗎?”


“你說什么鬼話呢?”王蕾臉黑下來,“那陸家車都到門口了,你跟陸景淮結(jié)婚證也都領(lǐng)完了,現(xiàn)在反悔哪里來得及?把軍婚當(dāng)兒戲,咱們兩家都落不到好,要是惹怒了陸家去告咱們一狀,咱們?nèi)揖偷眠M去吃花生米!”王蕾把她從美好的幻想中拽了出來。


沈南芷嘴角抽了抽,“啊”一聲,看著手里的大紅婚服,頭越來越痛。


沈南芷上輩子是個隨性的畫手,喜歡旅游,喜歡自由無拘束的生活。為了追求高度自由,她拒絕了所有的追求者,享受一個人的自在。


直到去世前,她嘗盡了晚年孤獨,給人生留下滿滿的遺憾。


就像一句話說的:人生,不論你怎么選擇,最后都要后悔。


既然都要后悔,這場婚禮也沒有退路,那就暫且躺平,先保全兩家顏面再說!。


原主跟陸景淮之間的事情雖然不光彩,但陸家在百花城是有頭有臉的,頭一次辦喜事,多少也得講究一點排場。


沈南芷婚禮上要穿的紅色旗袍,也都是陸家精心為她準(zhǔn)備的,王蕾笨手笨腳的想給她盤個頭,弄了半天也沒有弄好。


沈南芷抹完了煙粉,自已動手,三下五除二就盤好了,她頭上的銀簪是老太太給她壓箱的,今天正好戴上。


王蕾就在屋里跟她說著話,沒多大工夫,陸景淮被一群親朋簇?fù)碇M門。


他身上穿著一身軍裝,上面戴著屬于他的光輝獎?wù)?,高大的身姿結(jié)實又挺拔,胸口的大紅花那么的華麗鮮艷,襯得膚色白皙的他,渾身透著一股子斐然氣質(zhì),簡直就是一顆青翠的小白楊,俊俏的要命!


“走吧?!标懢盎磳ι蚰宪粕斐隽艘恢皇帧?/p>


這聲走,他說的很冷,并沒有作為新郎官該有的春風(fēng)得意。





沈南芷看著這雙深沉的眸,猶豫了一下,才將手遞給他。


這樁婚就是原主賴來的,陸景淮被硬按著頭,不爽才是正常態(tài)度。


就在這時候,沈南芷后院的鄰居卻說道:“誒,新郎官可不能就這么把人接走,得抱著,新娘子腳不能沾地?!?/p>


陸景淮聽后,本就清冷的表情像是刮過風(fēng)雪,但還是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將沈南芷抱了起來。


男人扛槍的手臂生的很結(jié)實,掌心有著薄薄的繭,拖著不到九十斤的她,就像一個輕飄飄的物件兒,走的腳下生風(fēng)。


沈南芷隔著他身上的衣料,似乎能夠感覺到他胸膛里的心跳聲,沉穩(wěn)、有力,他的呼吸帶著一股的皂角香,細(xì)聞,似乎摻雜了一點煙草氣味,并不嗆人。


出門時,陽光正好打在他的側(cè)臉,沈南芷手臂圈著他的脖子,身體靠在他肩頭,能夠清晰的看見,他高聳如山巒的鼻梁,完美利削的側(cè)顏,紅潤如桃花般的美人腮。


沈南芷不自覺的輕輕動了動手,有那么一種沖動,想要找紙跟筆,將現(xiàn)在的畫面呈現(xiàn)出來……


不過也只能想想了,陸景淮接親用的是部隊的車,威武的停在村口,他就這么一路將沈南芷抱過去,將她放在座位上。


沈南芷是村里第一個出嫁用汽車接親的新娘,吸引來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圍繞著汽車,議論紛紛,有羨慕,就有嫉妒。


“聽說沈南芷是想勾引顧澤不成才跳河的,人家好心好意救她,她倒好……賴上人家了!”


“怪不得呢,我瞅著新郎官都沒有樂模樣,敢情是不情愿!沈南芷以后的日子能好過嗎?”


“人家陸家在縣城有權(quán)有勢,沈南芷管那些?能嫁過去就是本事!”


車上,沈南芷不用刻意聽,也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說她,與其給自已找不自在,她干脆兩耳不聞窗外事,認(rèn)認(rèn)真真的享受一輩子可能只有一次的婚禮。


“車先別急著走,新郎官跟新娘把手牽著,我來給你們上月老繩,只要路上紅線不斷,以后你們兩人的日子就會和和美美,白頭偕老。”


對于這些繁瑣的程序,每個地方都有不同的結(jié)婚習(xí)俗,沈南芷可以理解,很配合的將手抬起來。


看著陸景淮的冷臉,她正擔(dān)心陸景淮不肯配合,下一秒,她的手已經(jīng)被一只溫?zé)釋捄竦氖终莆兆 ?/p>


一條手指粗的紅繩用五彩線裝飾,綁繩子的人生怕它路上松開掉了,在兩個人的手腕上纏了一圈又一圈,在最后打結(jié)的時候,陸景淮低沉的開了口:“不能這樣綁。”


因為他的話很少,所以每一個字都顯得擲地有聲。


綁繩子的人一臉懵:“那得怎么綁?”


他抬起左手,利落的給繩子打了個結(jié),程序看起來簡單,但是普通人一時半會兒又學(xué)不會。


“好了。”


陸景淮目視前方,眼睛從始至終沒有落給沈南芷,但被迫與她捆綁在一起的手,卻嚴(yán)絲合縫的握在一起……


沈南芷也是后來才知道,打的繩結(jié)是軍用結(jié),新婚日說‘死’這個字不好,總之,那個結(jié)除非用刀子把繩子隔斷,否則就別想輕易解開。


此下。


因為看熱鬧的人太多,汽車緩慢的行駛才出了村莊。


沈南芷從上車前就被叮囑出門后不能回頭看,便一直目視前方,但所有的注意力,卻都在與陸景淮捆在一起的手上。


因為捆得太緊,她的手腕都被勒出一道紅印。


“別動?!标懢盎吹偷偷纳ひ繇懫?。“你越動,它只會越緊?!?/p>


十分懷疑這家伙就是故意整她!


“那該怎么辦?”沈南芷問完才覺得這個問題掉智商,她們正在結(jié)婚,捆繩子是寓意長長久久,就算她跟陸景淮沒有感情,也是不能隨便解掉的。


畢竟,軍婚不是兒戲,尤其像陸景淮這樣的家庭,最注重聲望,離婚會影響他的職業(yè)生涯,搞不好,他們倆真得捆綁一輩子!


“忍著。”陸景淮一記警告投來。


沈南芷倒是想忍,但通向縣城的鄉(xiāng)路顛簸,騎車搖搖晃晃,導(dǎo)致沈南芷坐不穩(wěn),一條繩子又禁錮她無法向另一邊傾斜,便導(dǎo)致她的身體半靠在陸景淮身上,看起來有點像……倒貼。


這樣近的距離,更能讓她清楚的聞見陸景淮身上的氣息,不自在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她能夠感覺的出來,陸景淮那雙涼薄的眼睛里,透著很深的隱忍。


“嘿嘿,不好意思啊嫂子,路不好走,你跟陸營先忍忍,到縣城就好了?!遍_車的司機叫李國強,面相挺憨厚的,對沈南芷倒是客客氣氣的。


陸景淮沒說什么,不想讓沈南芷挨他太近,無聲弓起手臂,給她一些支撐。


沈南芷這才好了點,輕輕的出了口氣,一直堅持到了縣城……


婚禮大多都是那些流程,繁瑣,又折騰人。


沈南芷來到陸家,下車前,頭就被一塊紅布蒙上了,在陸家人的引領(lǐng)下,和陸景淮拜了天地。


酒席撐開后,陸景淮便跟父母在外頭應(yīng)酬,沈南芷被留在婚房,因為一直有人看守,她只能頂著紅布,靜靜的坐著等陸景淮到來。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南芷坐得有些昏昏欲睡,新房門‘砰’的一聲,被人從外面頂開。


“誒誒,兄弟們,今天可是陸營大喜的日子啊,咱們可得抓緊機會,好好給他慶賀!”


“對!陸營可是咱們院里頭一個結(jié)婚的,這些年咱們被他壓迫,如今是時候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必須給他點兒顏色看看!”


“陸營,別杵著啊,一會兒嫂子該等著急了!”


沈南芷感覺到屋里的嘈雜,一瞬間睡意都跑光。


“新郎官掀蓋頭?!?/p>


隨著提示聲落下,一雙皮靴來到沈南芷面前,紅布被扯下來,她眼前的視野瞬間開闊。


正在她面前,陸景淮的眼神看起來有些昏沉,眸色又黑又重,一種沙發(fā)凜冽的冷感徘徊在其中。


而他的身后,站了大概十來個人,有男有女,大多一臉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新郎新娘喝交杯酒?!?/p>


陸景淮跟沈南芷一起接過遞來的酒水,進行完最后一步,他們的婚禮才算徹底完成。


“禮成,你們年輕人熱鬧吧!”


新房大門被關(guān)上,過來鬧洞房的年輕人就像是打了雞血,花樣層出的折騰新婚的二人。


但站在沈南芷的角度,與其說折騰他們倆,倒不如說,是折騰她自已。


“嫂子,你能嫁給陸景淮可是天大的福氣,你都不知道,就在我們大院,就沒有小姑娘不喜歡他的,你還不如熱情主動點兒,快給陸景淮褲子解開?。 ?/p>


這些人按著沈南芷的肩膀,要她用嘴去解開陸景淮褲子上的拉鏈。


別說這樣的姿勢本就不雅觀,還當(dāng)著這么多男人,沈南芷就算不顧慮面子也做不到。


她用求救的眼神看向陸景淮,然而,終歸這個并不情愿結(jié)婚的男人,讓她失望了。


陸景淮抱臂站在一旁,冷面涼薄,根本沒有要解圍的意思。


“你們別這樣鬧了行不行,這里還有我們呢,都快沒眼看了!”這時一個穿著白裙的女生出聲制止。


不過也是因為陸景淮是大院里所有姑娘的男神,她們不想讓男神被一個鄉(xiāng)里來的村姑占便宜,并不是為沈南芷著想。


“嘖,今天圖的就是個熱鬧,你不愛看你就出去!”


沈南芷的頭被一個男人壓住,眼看著,距離陸景淮越來越近。


眼看臉頰就要貼上去,沈南芷掙脫一只手,借著床沿站穩(wěn),開口低喝:“等等?!?/p>


“怎么了?嫂子,咱們是鬧著玩的,你可不帶生氣的?!?/p>


“就是,嫂子,你不是喜歡我們陸營長,不會以后連脫褲子這點兒事兒,都不愿意為他做吧?”


“就是啊陸營,嫂子不會是……心里沒有你吧?”


只要不傻的人都聽得出來,這人是在挖苦沈南芷,暗諷她誣陷陸景淮,逼他才進的門……


“這,里頭鬧的有點兒過分了吧?”陸韜跟王淑珍都在門口聽著動靜呢,就怕年輕人鬧的過頭了,洞房要是吵起來,可怎么辦?


王淑珍聽著年輕人的話,老臉早就紅了,憂心忡忡的說道:“我聽說沈南芷脾氣壞,搞不好真要出岔子?!?/p>


“那咋辦?我進去把人都叫出來?”陸韜也是愁眉不展。


陸家被流言按著頭娶的媳婦兒,別說陸景淮不愿意,陸家又有哪個是心甘情愿?


“外頭客人都還在呢,等等吧,


實在不行再說?!蓖跏缯溆职讯滟N在門上。


心里直敲鼓,已經(jīng)做好了鬧起來的準(zhǔn)備……


婚床邊,沈南芷確實已經(jīng)生氣了,生氣的關(guān)鍵點不光是這些人的過分刁難,更多的是陸景淮對漠視她的窘迫。


這算是對她的變相報復(fù)嗎?


沈南芷有點失望,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陸景淮受了那么大的委屈,換了別人,也許會比他做的更過分。


她上輩子就看過一條新聞,新郎官因為被家里逼迫,娶了不喜歡的姑娘,在婚禮當(dāng)天,鬧洞房的時候,竟然大方的把他的新娘分享給了伴郎……報復(fù)的手段太過殘忍。


兩相對比,沈南芷對陸景淮的氣又少了一些。


“你們先放開我,鬧洞房不就是圖個吉利跟熱鬧,我如果受傷了,誰都不好收場,傳出去對陸家也不是一件好事,你們要我做什么,能配合的我都會配合,只要陸營長不害羞,我都行?!?/p>


沈南芷說話時看著陸景淮,她的眼睛又黑又亮,看人的時候,里頭的光像是能夠聚集到一起,滿滿的都是專注。


陸景淮直視她的眼睛,有一絲絲意外,她沒有鬧起來。


“哈哈,嫂子,這可是你說的,我們放開你,你得過去,用嘴把……”


“夠了?!标懢盎吹穆曇舨⒉淮螅犉饋砗莸?,很沉,每一個字音都透著不容置喙的力度。


他重新將臉轉(zhuǎn)過來,對屋里的人命令:“你們放開她,今天就到這兒?!?/p>


“陸景淮,你想得美……”


“孫小浩?!标懢盎床惠p不重的打斷了對方。


孫小浩跟陸景淮對視兩秒鐘,癟著嘴,對其他人揮手。


“走了走了,鬧洞房也不讓盡興!”走到門口,孫小浩又停下腳步,對陸景淮說道:“回頭你得請客!”


“記著吧。”陸景淮靠著墻壁,依舊是高傲的抱臂姿態(tài)。


門外,陸韜和王淑珍把年輕人都送走了,徹底松了口氣,他們對陸景淮的個性心里有數(shù),所以不再擔(dān)心屋里的情況,繼續(xù)去外頭送客……


陸景淮是被逼迫娶了自已,沈南芷知道他委屈,睡覺的時候,自動就拿了被褥打地鋪。


弄完,她抬頭對上陸景淮漆黑的眸,被他冷銳的眼神看得發(fā)毛。


雖然事都是原主做的,但她這個背鍋俠會替她心虛。


“你睡上面?!标懢盎吹兔C的嗓音響起。


“那你呢?”沈南芷抬起頭,意識到他要交換著睡,趕忙說道:“不用,你睡床吧,我哪兒都能睡?!?/p>


“少廢話!”至此,陸景淮已經(jīng)不再掩飾內(nèi)心對她的厭惡跟嫌棄。


沈南芷也知道,是陸景淮骨子里的良好教養(yǎng),與作為軍人的錚錚鐵骨,讓他不屑于做出苛待女人的事。


新婚夜,沈南芷就這樣與陸景淮相安無事的度過……


天剛剛亮的時候,婆婆王淑珍就過來提醒,讓沈南芷起來后去給老爺子請安。


沈南芷上輩子也與這樣的家族有過接觸,明白有些規(guī)矩,避免不了,便安然答應(yīng)。


陸景淮起來的很早,天還沒亮就走了,沈南芷那時候正睡著,聽到一些窸窣的動靜,睜開眼,看見他在柜子前換衣服。


軍裝褪下后,陸景淮結(jié)實的后背暴露在外,沈南芷看見上面有很多疤痕,大的,小的,深的淺的,有新有舊,突然內(nèi)心對他有了敬意。


而且從他奮不顧身跳河救原主就看得出來,他非常有責(zé)任跟擔(dān)當(dāng)。


陸景淮穿衣服的速度很快,刷的一下襯衣就遮住了后背,沈南芷翻身背對著他,避免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已偷瞄,搞不好又要丟臉的。


“我去部隊。”陸景淮冷冷的說完,開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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