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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農女帝

佚名 著

美文同人連載

【獨寵,雙潔,空間,1v1爽文】21世紀,身體虛弱,醫(yī)生說活不過20歲的鳳卿在23歲那年,遭遇飛機失事。醒來后,鳳卿竟然變成沒爹沒娘、被人追殺的八歲小女娃。不過,隨即鳳卿發(fā)現她并非真的沒有爹娘,于是踏上了尋找真相的道路。后來,她有了驚才絕艷的大哥,有了最是溫柔待人的二哥,有了畢生追求強者之路的三哥,還有了從爭鋒相對到形影不離的四哥。最重要的是,她還有一位看著冷冰冰卻最關心她的絕世帥...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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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的美文同人小說《神農女帝》,由網絡作家“佚名”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獨寵,雙潔,空間,1v1爽文】21世紀,身體虛弱,醫(yī)生說活不過20歲的鳳卿在23歲那年,遭遇飛機失事。醒來后,鳳卿竟然變成沒爹沒娘、被人追殺的八歲小女娃。不過,隨即鳳卿發(fā)現她并非真的沒有爹娘,于是踏上了尋找真相的道路。后來,她有了驚才絕艷的大哥,有了最是溫柔待人的二哥,有了畢生追求強者之路的三哥,還有了從爭鋒相對到形影不離的四哥。最重要的是,她還有一位看著冷冰冰卻最關心她的絕世帥...

《神農女帝》精彩片段


蒼茫天際,星河寥落,一個滿目慈和的絕美女子,目光慈悲地望著大地。絕美女子滿目而去的大地,尸橫遍野,血腥之氣、與幽幽戾氣相互交織,發(fā)出一陣陣讓人心顫的哀嚎嘶吼之聲。
絕美女子輕輕嘆息了一聲,從眉心引出一滴金色的血液,與手中一顆小小的五色石頭融合,然后化為流光鉆入大地之中。
鳳卿緩緩睜開了眼睛,輕輕揉了揉太陽穴。
她又做夢了,老是做這么奇怪的夢。
顯然鳳卿早就習以為常,輕輕嘆了口氣,招手喚來飛機上的空姐要了一杯溫水。
空姐遞給鳳卿一杯溫水后,有些擔憂地看著鳳卿蒼白如紙的臉。
“小姐,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事,我只是身體比較虛弱,從小就這樣,看起來嚇人而已?!?br/>“若是您真的不舒服,一定要及時跟我們聯系?!?br/>“好的,謝謝你?!?br/>空姐見鳳卿雖然面色蒼白,精神卻是不錯,也就走開了,不過空姐卻也沒完全放心,隔一會兒就要往鳳卿這邊看上一眼。
鳳卿捧著水杯小口小口喝著水,看著飛機窗外層層疊疊的白云,毫無血色的唇邊勾著一抹愜意滿足的笑容。
鳳卿,從小先天不足,不到滿月就被丟在孤兒院門口的她,跌跌撞撞長到了現在。雖然從小她就無法如常人一樣運動、奔跑,身體比其他人要虛弱,耐心卻比尋常人多了許多。
在24歲這一年,鳳卿成功從xx大學藥劑師專業(yè)畢業(yè),且在7月11日剛過完生日的她,用大學四年打工攢的錢,坐上了去國外旅游的飛機。
這趟旅行對她來說,既是生日旅行,也是畢業(yè)旅行。
正在鳳卿有些晃神的時候,飛機突然動蕩了起來,廣播就傳來了空姐的聲音。
“旅客們,請不要驚慌,前方遭遇強烈氣流,經過氣流時,會產出動蕩,是正?,F象。請各位旅客系好安全帶,坐在各自的座位上。”
鳳卿皺著眉頭,感受著越來越搖晃的身體,覺得自己的內臟都開始糾結了起來,耳邊也開始出現了轟鳴聲。
然后,鳳卿只能聽到越來越遠,卻越來越頻繁的尖叫聲。
接著,鳳卿驚訝地看著自己脫離了位置,慢慢飄了起來,她驚慌著想伸手抓住一個旁邊站起來的男人,手卻從男人身上穿了過去,而男人竟仿佛看不到她一般......
鳳卿驚駭地瞪著自己的手,然后看到飛機上那個閉著眼睛,面如土色的鳳卿離她越來越遠。
鳳卿越飄越遠,穿過了飛機頂艙,穿過了白云......
然后飛機“轟”的一聲,突然炸了開,就掉落了下去。
鳳卿試圖想驚叫一聲,卻怎么也叫不出來。
然后鳳卿發(fā)現她的身子,朝著一條黑漆漆的,嘶嘶叫響的空間裂縫就飛了過去,直到完全被裂縫吸了進去,失去了意識。
2014年7月14日。xx飛機于xx墜毀,無一生還。


天龍萬歷XXX年,南秦國國君登基。
同年,南秦國國母病逝,留下一子秦淵。
一年后,南秦國國君迎娶煉器世家蕭氏獨女蕭染為國母。
兩年后,秦七秦沐風出世,時因秦七出世,天生異象,南秦國國君引以為祥兆,特封秦七為秦王,為南秦國唯一一位親王。
秦沐風四歲時,蕭家家主病重,與秦母蕭染微服回鄉(xiāng)探親。途徑天龍山脈時,狂風大作,一頭七階雙頭蛟蛇突現,傷了秦母,擄走了秦沐風。
適逢一白衣靈修前輩出手,救下秦氏母子。
后秦沐風全身戾氣逼人,幾乎肉體撕裂,筋脈全斷,白衣靈修以光系靈力將其一身戾氣封于丹田雪山,并揚言,若是戾氣爆發(fā)三次,將再次危及秦七性命。
秦母感大恩,贈白衣靈修銀鳳鐲為信物,許諾必以恩換鐲。
秦七六歲時,蕭家與南秦國傾盡權力尋得藥王戒,以救秦七。
秦七八歲時,南秦國君與秦母暴斃,寧侯扶秦淵上位,藥王戒不知所蹤。時秦沐風第一次爆發(fā)戾氣,靈力暴戾無敵,差點生生擰斷秦淵的脖子。
后秦七于八歲被放逐于南秦邊境的親王別院......
五年后.....
天龍大陸,秦王別院所屬后山。
山林中,一群黑色斗篷罩住全身黑衣的人四散掠過,有組織地尋找著什么。而距離他們不遠處,一個普通婦人打扮的女子身上背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女娃奮力奔跑著,女娃看起來不過七八歲,滿臉的血從頭上流下,顯然是被傷了腦袋。
而婦人也是一身的刀傷、劍傷,此時她身上各個傷口正緩緩滲著血。
婦人一臉的汗,神色焦急,感知到她體內的靈力已經所剩不多,眼中劃過一抹狠色,在四周看了看,找了一個小小的山洞,快速扒開四周的藤曼,將后背上的女娃輕輕放了進去,然后抬手在女娃臉上輕輕拍了起來。
“阿卿,快醒醒!阿卿!”
鳳卿只感覺頭疼欲裂,眼皮似有千斤重一般只想趕快睡過去,只是耳邊急切心痛的聲音實在讓她無法忽視,腦子里劇烈斗爭了一番后,終于努力睜開了眼睛。
入眼是個長相清秀的婦人,臉上帶著血污,衣著也破舊凌亂且?guī)е簧傺E,明顯受了不輕的傷。
“阿卿,你總算醒了!”婦人松了口氣后,眼神復雜地看著鳳卿語氣急切且堅定?!鞍⑶洌酉聛淼脑捘阋牶昧?!接下來,我怕是無法陪你去藥王谷了,你一個人也要去!記住!一定要去藥王谷!”
婦人雙手抓住鳳卿的肩膀,雙眼通紅,神情卻格外攝人。
“今年七月一日藥王谷就會開谷,你一定要找機會進去!進藥王谷之前,絕對不可以告訴任何人你的名字!記住了嗎?”
鳳卿愣愣地聽著,只覺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讓她有些無法接受。婦人卻顧不得其他,翻手憑空拿出一個刻有暗紋的木盒,在鳳卿震驚的眼神中,塞進鳳卿的懷里。
她又是在做夢嗎?怎么這個女人可以憑空變出東西?
鳳卿伸手摸了摸懷中的木盒,感受到木盒冰涼的木頭質感,鳳卿覺得自己的頭疼得實在有些厲害。
“這些你帶著。進了藥王谷之后你找到鳳岐,然后把這些交予他!阿卿,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成你的娘親......”婦人伸出手緩緩撫摸著鳳卿的臉,兩行清淚流了下來:“但我不是你娘!我只是一個......阿卿,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你娘親只想你好好活下去!不要報仇,也不要去找你的親生娘親!”
說完這些,不遠處隱約傳來了動靜,婦人擦干眼淚,雙手翻結了個法印。
“阿卿,接下來你不許出聲,不管發(fā)生任何事都不要出聲!”
鳳卿很震驚眼前發(fā)生的場景,一陣白色的光芒竟然從婦人的指尖傳出,隨即在空中凝結成一個雪花一般紋樣的法陣。婦人手一揮,法陣擴散,將整個小小的,只容得下她一人的山洞完全籠罩住,竟似乎把人的氣息都生生掩了下去。
做完這些動作,婦人臉色白了幾分,額頭也滲出了虛汗,對著鳳卿露出了一絲凄美而決絕的笑容。
“阿卿,閉上眼睛,不要聽!不要看!”
婦人眼底寒芒閃過,站起身毫不猶豫地將四周的藤曼都蓋了下來,將鳳卿坐著的小山洞蓋了個嚴嚴實實,然后轉身就走。
婦人還沒走開多遠,就有一群黑衣人從各個方向沖了上來將婦人團團圍住。
鳳卿頭疼欲裂,覺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她不是在飛機上嗎,她不是要去旅游嗎?怎么會在這奇怪的山林里,還跟這個說話很是奇怪的女子在一起?
鳳卿覺得全身都痛,讓她一點力氣也提不上來。最痛的是她的頭,似乎腦袋要裂成兩半一般。
鳳卿抬手摸了摸后腦勺,摸到一個鼓包和一片不小的濕潤,縮回手一看,竟然染了滿手的血。鳳卿知道她的頭肯定是受了不輕的傷,才會這么疼痛,手中小心感覺那個鼓包的大小,鳳卿覺得自己的后腦勺應該是被重擊了。如果不好好止血治療,恐怕她的身體接下來會出大問題。
不對!
鳳卿突然瞪大了眼睛。
鳳卿猛地縮回手一看,只待她看清了自己的手,才滿臉不可思議地差點驚呼出聲。
不對!面前這個白白嫩嫩的、尺寸明顯太小的手是她的?
伸出雙手反復翻看,鳳卿眼珠子轉了一圈,手腳麻利地脫掉鞋襪看自己的右腳。
疤也不見了?!
她小時候調皮玩火燒到了自己的腳背留下一片不小的疤痕,現在也全不見了!只有白白凈凈、尺寸特別小的腳丫子。
不僅疤沒有了,手腳都變小了!這是什么鬼?發(fā)生了什么?
穿越?還是魂穿?
啪嗒!
一聲物體掉落的聲音讓鳳卿緩過了神。
是那個婦人塞給鳳卿的木盒。
那木盒從她懷里滑落了下來,砸在旁邊的土地上,竟然自己打了開,滾出了一塊五彩的石頭。
鳳卿皺著眉,深吸了口氣,有些艱難地坐直了身體,伸手撿起木盒,看了眼木盒中有一封未拆的信封,和一塊刻著繁復紋路寫著“藥王令”三個字的令牌。
鳳卿看了看和她還有些距離的那塊五彩的石頭。
這石頭也不知道是什么質地的石頭,像水晶又像玉石,五種顏色在石頭上反變幻著、竟似活了一般。不知為何,鳳卿總覺得這個五彩的石頭,讓她有些莫名的熟悉。
她明明就沒見過這樣的東西啊。
鳳卿想著這東西是那婦人的,一會兒自己還是原原本本歸還的好。于是很是費力地伸長了身子、忍著全身的痛楚,抓過那塊五色的石頭,才緩緩又坐直了身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實在是傷得不輕,全身根本都沒辦法動了,特別是頭頂一直血流不止的傷口,更是讓她身體的承受力快接近了極限。只是簡單地伸手拿五彩石,仿佛就已經讓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鳳卿剛坐直身體,還顧不得擦因為疼痛而滲出的滿頭大汗,正要把五彩石放進盒子之時,她右手摸過后腦勺而沾染上的的鮮血竟然被五彩石頭吸了進去,然后五彩石頭化成一道流光就鉆入了鳳卿的眉心。
一瞬間的變化讓鳳卿又是愣在了原地。
這?!這又是怎么了?!
五彩石呢?
鳳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實在是感覺不到任何異樣,鳳卿才又茫然地四處看了看。她身周就不過一米大小,一個轉頭就看了個完全,哪里還有五彩石的蹤影。
所以,這五彩石是真的化成流光,從她眉心鉆進去了?
鉆進去會不會有什么問題?這里怎么回事?怎么可以憑空拿出東西,還可以憑空讓石頭入體?
鳳卿有些凌亂地想著,山洞外表用來掩藏的藤曼之外,此時卻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將鳳卿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鳳卿費力地挪動了身子,想伸手去撥開藤曼。卻見她小小的手摸到了之前婦女凝成的光罩,就仿佛被什么神秘力量格擋住了一般,再也伸不出去了。不僅如此,鳳卿看到外面垂著的藤曼,分明也是被一個看不見的罩子隔著一般,進不來分毫。
鳳卿只覺得自己從睜開眼開始,所看見的一切都在顛覆她之前二十多年的認知。
她卻也顧不得多想,聽著山洞之外的打斗聲越來越大,鳳卿隱隱約約看著外面剛剛那個婦人被七八個黑衣人圍在一起,婦人則反抗得越來越疲軟,身上涌動著的雪白色的光芒越來越弱。
“轟”
一聲巨響傳來,然后鳳卿周圍的山洞都抖了一陣,不少藤曼都動蕩了開。鳳卿盡量從被震開的藤曼的縫隙間往外看去。
場中似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手中凝聚出數米大小的雪花光芒,直接將婦人壓在地上吐出一口血。那婦人在地上掙扎了一下,似乎再也無力反抗,站不起來了。
“霖奴,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忠心,甘愿為了一個小娃娃赴死。”
黑衣人全身黑衣,頭戴帷帽,只是鳳卿隱約看到這帷帽之下露出了絲絲白發(fā)??此笓]旁邊其他黑衣人將婦女抬起來架著的模樣,似乎就是這些人的頭領。聽那聲音,還是一道清冷的女音。
鳳卿看著那婦人渾身浴血的模樣,突然左胸隱隱作痛。
怎么回事?!
鳳卿一手捂住左胸,感受著胸口中細密的痛感,腦中有些不確定地看著場中已經渾身是血的婦人。似乎那婦人是她非常重要的人,似乎她不能就這樣看著眼前的一切。
而場外,戴著帷帽的領頭人看著婦人,手中就凝聚起白色的磅礴靈力,瞬間就將周圍數里山林的溫度降了下來。
“人在哪兒?”
“咳咳咳.....”婦人咳出了一口血,一臉決絕地看著帶著帷帽的領頭人,臉上卻帶著幾分快意“追了這么多年了,你們不累嗎?”
“別想拖延時間!說!人在哪兒!說出來,我還能留你一具全尸!否則今日定然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呵,是你們先背信棄義,天道總有一天會報應在你們身上的?!?br/>頭戴帷帽的黑衣服聽到婦人這句話,手中又是一道雪花光芒砸得婦人又往地上砸了下去,吐了好大一片血泡出來。
“敢如此褻瀆主子,霖奴,別忘了你是靈魂獻祭給主人的奴隸!說!你將人藏在那兒了。只要交出人和東西,我就可以給你留一具全尸!”
婦人卻只是抬起頭,口中鮮血與話語費力地吐出,
“你別想了.....你們永遠得不到......你們想要的!永遠!”
“很好!既然你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你一回!待我抓住了那個小丫頭,一定,將她好好獻給主人,讓你知道,主人才是這世間的天道!”
說著,頭戴帷帽的黑衣人手中的白色光芒,突然開始吸收起周圍的空氣一般,一邊吸收一邊漂浮在婦人的頭頂,然后在鳳卿覺得周圍溫度驟然下降,打了一個寒顫之后,黑衣人喊了“冰結術,凍”,又是狠狠打破鳳卿認知的一幕發(fā)生了!
只見那已經膨脹了數倍的白色光芒,在黑衣人指揮之下,落入婦人頭頂,婦人竟然從頭至尾緩緩化為了一尊冰雕!
是的,冰雕!
將婦人完全包裹于其中,外面附著厚厚的晶瑩的冰雕。
然后黑衣人,握掌為爪,口中吐出“收!”
只見婦人冰雕瞬間裂成無數碎冰塊,然后在地上散開。而婦人已經完全消失不見,連尸體都沒有......
見此,鳳卿的心猛烈地抽痛了起來,眼中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撲簌簌地往下掉了下來。鳳卿完全搞不明白她身體的變化,只能茫然地看著這一切,試圖平穩(wěn)身體的情緒波動。
那個光是什么?為什么人會被突然變成冰雕,又為什么冰雕中的人會就這么消失了?為什么她這么難受啊......
而外面,鳳卿顧不得看的幾個黑衣人,在頭戴帷帽的領頭黑衣人的指揮下,四散著在尋找著什么。而那個頭戴帷帽的領頭黑衣人,卻好似感應到了什么,轉頭看著鳳卿所在的小山洞的方向,然后緩緩走了過來。
鳳卿劇烈地喘息著,好不容易才控制下了情緒,只是眼淚還是嘩嘩地流著,仿佛閘門壞掉了一般。
“嘎吱......”
一道干樹枝被踩斷的聲音讓鳳卿猛然抬起頭。
一看嚇一跳,鳳卿模糊的雙眼看到那帶著帷帽的黑衣人似乎察覺她這邊有人,已經慢慢靠近了她,正抬手要撥開隔著兩人的藤曼!
鳳卿瞪大了眼睛,雙手緊緊拽著盒子。


怎么辦?這些黑衣人好像就是沖著她來的,而且這個領頭的黑衣人好像很強大,翻手間就可以讓人消失。她要是被發(fā)現,肯定命都沒了。
她雖然震驚于眼前這超出她認知的一切,不代表她想要就此丟了性命?。?br/>怎么辦?
鳳卿見黑衣人的手已經觸碰到了藤曼,嚇得都已經忘了呼吸。
要是可以在他們面前消失就好了!
想到這,鳳卿的身影突然,憑空就消失在了山洞中......
而頭戴帷帽的黑衣人,撩開了藤曼,感知到了讓她熟悉的冰系靈力,分明就是霖奴所留。偏偏小山洞中空無一人,又似乎有人在此躲藏過。黑衣人帷帽中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深思,終于冷哼一聲放下了藤曼。
“她就在這附近,找到她!”
“是!”
周圍的黑衣人附和道,當即更認真地搜索了起來。
.......
鳳卿感覺她又在做夢了。
此時她正站著漂浮在一片似湖似海的水面上,而她不遠處,像電影播放一般,各種各樣的片段循環(huán)播放著。
她有些茫然又驚異地看去,這些片段中,皆是一個叫鳳卿的小女娃與一個叫阿霖的人的生活片段。
鳳卿看那叫阿霖之人,分明就是之前拿了木盒給她,又被黑衣人化成冰雕的那個婦人。
而畫面中的小鳳卿,長相與原本的她竟然有六七分相似。只是她因先天不足,臉色長期呈現蒼白青黃之色,根本不似這片段中的小鳳卿明媚好看,五官精致得好似洋娃娃一般。
畫面中的小鳳卿不止是和她長得像,連生日都一樣是在7月11日。
鳳卿滿腦子疑問地看著眼前的畫面。
片段一中的小鳳卿還是一個小小的嬰孩,在很是年輕的阿霖的懷抱中甜甜地笑著喊“娘親,娘.....娘親......”。
阿霖穿著粗布衣裳,長相極為清秀,也滿目慈愛地看著鳳卿,將鳳卿放在嘴里的小肉爪拿了下來。
“阿卿,我不是你娘親,我是阿霖,你叫我阿霖,來,阿.....霖.....阿....霖?!?br/>“阿.....娘.....阿...娘....”
“不是阿娘,是阿霖,阿....霖......”
然后另一個片段中,鳳卿三四歲左右,阿霖帶著鳳卿在搬了多次家后,搬到了一家豪富家旁邊。阿霖白天去豪富家做工,便將鳳卿托給隔壁的大娘幫忙看著。
小鳳卿搖晃著小身子要跟鄰居家的小朋友們一起玩,卻被小朋友一把推到了地上。
“我們才不要跟沒爹的孩子一起玩!”
“就是!娘說沒爹的孩子就是野種,我們不跟野種玩!”
“你走開!”
“走開!”
.......
幾個小朋友呵斥著小鳳卿,其中有兩個膽子大些的孩童,還撿了地上的小石頭丟到鳳卿身上、臉上,砸得小鳳卿一臉臟污紅腫。
小鳳卿只瞪著眼睛,眼中噙著淚泡,卻癟著嘴不肯掉下來。
正巧阿霖下工回來,連忙趕走了一幫小朋友,很是心疼地把鳳卿從地上抱了起來,撲拉完鳳卿身上的塵土,兩只眼睛通紅地拿著手絹給鳳卿擦臉。
“阿卿,你別聽他們胡說,阿卿是世上最珍貴的寶貝!”
小鳳卿終于沒忍住,嗚哇一聲撲在阿霖懷中大哭了起來。
片段轉換中,小鳳卿又漸漸長大了,似乎已經是七八歲的模樣,小臉白皙光滑,五官精致好看。而畫面中的阿霖與小鳳卿又搬了好多次家。
阿霖白日需要幫隔壁的大娘漿洗衣物,晚上點了燈,就會一個字一個字地教鳳卿識字、寫字。雖然阿霖做工辛苦,自己穿著粗布衣裳還打著小布丁,給小鳳卿穿的卻是難得的綢絲衣裳,完全不像一個尋常百姓的打扮。
而白日,阿霖也再也不讓鳳卿出門了。
“阿卿,今日你可有行筑靈之法?”
小鳳卿放下手里的筆,乖乖點了點頭。
“阿霖,為何我每日都要行筑靈之術,明明我根本無法筑靈阿?!?br/>阿霖聽到這句話,放下手中的針線,跪坐在鳳卿旁邊,一臉莊重嚴肅地看著小鳳卿。
“阿卿,你要記住。你一定要筑靈,你必須筑靈,只要不放棄你就一定可以筑靈的。只要你一天不筑靈,就一日不能停止行筑靈之術,記住了嗎?”
“好,我知道了?!兵P卿雖然不解,卻也乖乖應下。
阿霖見此,臉上帶著一抹安慰的笑容,讓鳳卿乖乖盤膝做好,手中凝出白色帶著雪花紋樣的光芒,沿著鳳卿的全身游走著。
良久之后,阿霖臉色發(fā)白,額頭微微滲出汗水,收回了白色光芒,眼中滿是絕望,只是抬頭看著小鳳卿看向她的關心的目光,才又露出一抹安慰的笑容。
“我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br/>.......
鳳卿看完了所有的片段,然后就看到眼前的片段紛紛變形,匯聚出一個帶著五色光暈透明的小鳳卿,就那么站在了鳳卿面前。
這.....又是什么意思?
鳳卿只見透明的小鳳卿似乎對著她笑了一下,伸出了自己的小手。
鳳卿有些恍惚,也本能地伸出了自己的手。這一看,她的手竟然也是透明的,并且也是散發(fā)著五色的光暈。
然后一陣白光閃過,鳳卿只覺得眼前一花。
再睜開眼,鳳卿感覺渾身都很舒服,甚至似乎靈魂深處仿佛突然圓滿了起來。
沒有了讓她幾乎要暈厥過去的疼痛感,也沒有了輕飄飄好似不是實物一般的不確定感。只覺得全身泛輕,舒坦得她都想呻吟一聲。
睜開眼,已經不是在憋悶的山洞里,而是在一片霧蒙蒙的空間里。入眼可看的大小大概一畝地左右,空蕩蕩的,地上只長滿了青草,而青草地中間有一個小小的水洼。
鳳卿走到水洼邊一看,水洼自己慢慢流動著,像活了一般,還有一絲絲霧狀的氣體從水洼中飄散而出,向著空間四處而去,循環(huán)不絕。這些霧狀的氣體也慢慢滲入鳳卿體內,鳳卿只覺得渾身暖洋洋的,舒坦得四肢都麻麻的。
鳳卿蹲坐在水洼邊,覺得這水洼很是神奇,剛想伸手去探探水洼,卻看見水洼映出一張陌生卻又有點熟悉的小臉,瞬間愣住了。
這是水中照映的分明是小鳳卿的臉,8歲的小鳳卿,剛剛她看到的那么多的片段中的主角,小鳳卿。雖然小鳳卿只有八歲,卻眉眼精致,一雙眼睛似會說話一般靈動。和總是臉色蒼白,毫無人色的她完全不一樣。
鳳卿愣愣地坐在了地上,回想著一切。
若是她沒記錯,她應該是在去出國旅游的飛機上,時間是2014年7月14日。當時,飛機似乎是遇到了強烈氣流,然后她就.....
鳳卿想起當時她漂浮起來,然后看著原本的自己還在座位上的畫面,瞪大了眼睛。
所以她,死了?然后靈魂出竅了?當時在飛機上那個奇怪的畫面就是她靈魂飛起來了看到了她自己的身體?
是啊,以她那么虛弱的身體情況,在那么劇烈的飛機動蕩下,應該是活不下來的。后來她似乎好像是被吸入了什么空間縫隙中,就再也不記得事情了。
然后再醒來她就變成了八歲的小鳳卿。
那她漂浮在湖泊一樣的水面上的畫面又是什么?
對,那是小鳳卿的記憶。
生活在這里的小鳳卿的記憶!難怪最后那些記憶化為了小鳳卿的模樣,應該就是小鳳卿的靈魂了。
然后小鳳卿的靈魂和她的靈魂合為一體了?!
那為什么醒來的是她的靈魂,而不是小鳳卿?小鳳卿的靈魂哪里去了?!
鳳卿突然想起,在那個小小的山洞中,自己曾血流滿面,后腦勺一直劇痛的情況。伸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鳳卿不禁又一陣驚疑。此時的她,后腦勺已經沒有了那個巨大的鼓包,她身上除了血,竟然一點傷口也沒有了。
鳳卿努力回想了一下,在屬于小鳳卿的記憶中,成功找到了關于這一段受傷的片段。
片段中,是小鳳卿與阿霖兩人被一個黑衣人發(fā)現蹤跡,黑衣人在掐裂一塊玉訣后和阿霖打斗了起來,兩人也正是在打斗中傷了小鳳卿的后腦勺。
而后小鳳卿就昏迷不醒了。
鳳卿猜想之后應該是阿霖背著小鳳卿一路逃跑,最終逃到了她醒來之后的那片山林中。
當時的小鳳卿應該是受重傷的,也就是她接手的這具身體原本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傷。
鳳卿想起之前她摸到的那滿手血,以她藥劑師所掌握的常識來看,恐怕原本的小鳳卿早已經流血過多而亡了。
如果小鳳卿已經死了.....
那就是21世紀的她因為飛機事故死亡了,靈魂進入了因重擊后腦勺,流血過多而亡的小鳳卿身上,并且她還得到了小鳳卿的所有記憶,成為了現在的小鳳卿?!
可是為什么是她?為什么飛機上那么多人,就只有她的靈魂飛了起來?而且就這么巧,這個身體也叫鳳卿,且與她長的如此相像,連生日都是一樣是在7月11日!
難道只是因為他們長得像,且生日名字都一樣她的靈魂才會被吸引到小鳳卿的身上?
鳳卿只覺得她真的無法想明白這一切。她總覺得她會在小鳳卿身上重新醒來,絕對不是意外,絕對是有什么她現在無法得知的聯系。
反正她現在已經是8歲的小鳳卿,鳳卿心里也有些慶幸自己還能繼續(xù)活著。在她看來,能活著就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
又想起她身上的傷似乎一瞬間不翼而飛,只剩下一身血跡的事情。還有她剛剛不是在山洞中嗎?不是快被那個戴帷帽的黑衣人發(fā)現了嗎?怎么突然又變成在這個地方了?
鳳卿看著四周霧蒙蒙的一片,還有腳下這一個小小的水洼,和一片青翠的草地,不過一畝大小,卻充斥著讓她渾身舒服的空氣。鳳卿站起來走到邊緣,在最靠近濃厚霧氣的部分,伸出手想要觸摸濃霧,卻見她的手伸到濃霧之前,仿佛就被一層透明罩子隔離一般,再也伸不出去。
換了各個位置都嘗試了一遍,確定這濃霧真的是看得到碰不到之后,鳳卿雖然還是覺得濃霧之后肯定還有東西,卻也因為沒有辦法只能放棄回到了水洼邊。
鳳卿見周圍實在是沒有什么異常,嘆了口氣坐回了草地上,努力回想進入這個神秘空間之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阿霖給了她一個木盒,然后她打翻了木盒,看到了一顆五彩的石頭。
鳳卿轉頭看到了在水洼旁靜靜呆著的木盒,見到木盒沒有丟,隨著她一起來到了這個空間,就繼續(xù)回想著。
后來她撿起石頭的時候,石頭就化成一道光鉆進了她的眉心不見了。然后阿霖被.....
想到這,鳳卿覺得胸口又是涌起一陣細密的痛感,直深呼吸了好幾次才緩了過來。
看來,小鳳卿與阿霖的感情真的很好,才會有這么大的反應。
鳳卿自己是在孤兒院摸爬滾打,好不容易長大的,雖然沒經歷過父母之愛,卻也曾經渴望過,自然也能理解小鳳卿與阿霖之間的感情確實已經是比親人還親了。
鳳卿緩了過來,盡量控制著情緒繼續(xù)回想當時的事情。
阿霖之后,就是那帶著斗笠的黑衣人靠近她,她實在害怕就.....
對,她想著自己能消失就好了!
所以是她的腦中出現想要消失這個想法,她就從山洞中消失,來到了這個神秘空間嗎?!
那她要出去呢?
一想到這,鳳卿只覺得眼前一晃,又出現在了那被藤蔓圍繞的山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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