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小鹿一樣的眼睛,惹人憐愛。
我成了鄧明風的伴讀兼保姆兼保鏢,我成績好,能輔導他;我還會些拳法,欺負他的人被我追著打。
“霜姐,你真好,我以后要娶你?!?br>“你要一輩子照顧我。”
鄧明風五歲時候就抱著我的胳膊這么說,所有人都當他在開玩笑。
只有我不是。
十五歲那年,他仍然這么說,不過這次,多了個當真的人。
是鄧夫人。
平時再怎么把我爸媽當自己人,她們心里都知道:鄧明風不可能娶一個保鏢的女兒。
她私自改了我的大學志愿,把我送去了國外,切斷了我和鄧明風的所有聯系,甚至還限制我爸爸聯系我。
十年后,鄧老爺和鄧太太雙雙離世,我才能回國。
下了飛機我直奔鄧宅,一路上物是人非。
我曾經一直相信鄧明風在等我,信了十年。
畢竟他早已許下承諾。
下車后,眼前的鄧宅不僅沒有歲月的痕跡,還被裝修一新。
到處都是圣潔的白色布置,還很熱鬧,香檳紅酒爵士樂肆意流淌。
鄧明風要結婚了。
可他要娶的人,不是我。
一往情深?念念不忘?
那個口口聲聲承諾要娶我的男人,這么輕易就愛上了別人。
在鄧宅大門外佇立片刻,我拉著行李箱,打車去了一家高定店。
換上貼合身材曲線的白裙、白色高跟鞋,化了淡妝。
我懶得迎合任何人,不過我清楚自己的定位。
既然是白月光,就要有白月光的樣子。
回到鄧宅,我款款入場。
根據我的時間測算,現在所有人都在大廳里見證鄧明風和他的未婚妻袁依依交換戒指。
卡在鄧明風說出“我愿意”的前一秒,我推開了大廳的門。
所有人都看向我,鄧明風也不例外。
我一步一步朝前走著,目光溫柔、悲切,但堅定。
神父友好提醒我入座,隨后催促儀式繼續(xù),新郎鄧明風卻呆愣在原地。
他的未婚妻更是不明情況,拉了拉他的手。
鄧明風回過神來,不敢確定地問我:
“霜,霜姐…?”
“你是邱霜?”
此話一出,賓客席上立刻發(fā)出竊竊私語,看來,他們不少人都知道我這個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