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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甜戀:黑化男主愛欲難消陸溪喬齊雪行

銀臺金闕 著

女頻言情連載

看完就不要噴作者了哦,求求?!豆鞯臋喑肌氛鸷硜硪u!第一個世界甜撩,溫御大長公主,女寵男,救贖小甜餅*重生追妻。第二個世界爽撩,玩的就是心跳,女網(wǎng)紅X頂流雙生子,看過的都說刺激?(^_-)第三個世界純欲,人類是否會愛上他的玩具?仿生人少女身份雖然難以言喻,但她的靈魂永遠純潔?!颈芾住浚悍羌冋模。。∮懈星椋?!多男主,靈魂也會重復出現(xiàn),雷者勿入!——————————“大長公主……大長公主……”陸溪喬迷迷糊糊地聽見身旁有道柔和的女聲喚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一只長毛白狐貍腳步輕盈地蹦到她的身上,那重量立刻叫她徹底清醒了過來?!按箝L公主……那鴻臚寺少卿的庶子前來謝恩?!辨九皖^輕言輕語,一舉一動都謹慎異常?!靶??!辨九中辛艘欢Y退...

主角:陸溪喬齊雪行   更新:2024-12-26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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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陸溪喬齊雪行的女頻言情小說《快穿甜戀:黑化男主愛欲難消陸溪喬齊雪行》,由網(wǎng)絡作家“銀臺金闕”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看完就不要噴作者了哦,求求?!豆鞯臋喑肌氛鸷硜硪u!第一個世界甜撩,溫御大長公主,女寵男,救贖小甜餅*重生追妻。第二個世界爽撩,玩的就是心跳,女網(wǎng)紅X頂流雙生子,看過的都說刺激?(^_-)第三個世界純欲,人類是否會愛上他的玩具?仿生人少女身份雖然難以言喻,但她的靈魂永遠純潔?!颈芾住浚悍羌冋模。?!有感情??!多男主,靈魂也會重復出現(xiàn),雷者勿入!——————————“大長公主……大長公主……”陸溪喬迷迷糊糊地聽見身旁有道柔和的女聲喚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一只長毛白狐貍腳步輕盈地蹦到她的身上,那重量立刻叫她徹底清醒了過來?!按箝L公主……那鴻臚寺少卿的庶子前來謝恩?!辨九皖^輕言輕語,一舉一動都謹慎異常。“宣吧?!辨九中辛艘欢Y退...

《快穿甜戀:黑化男主愛欲難消陸溪喬齊雪行》精彩片段


看完就不要噴作者了哦,求求。

《公主的權臣》震撼來襲!

第一個世界 甜撩,溫御大長公主,女寵男,救贖小甜餅*重生追妻。

第二個世界 爽撩,玩的就是心跳,女網(wǎng)紅X頂流雙生子,看過的都說刺激?(^_-)

第三個世界 純欲,人類是否會愛上他的玩具?仿生人少女身份雖然難以言喻,但她的靈魂永遠純潔。

……

【避雷】:非 純正渣女文?。?!有感情??!

多男主,靈魂也會重復出現(xiàn),雷者勿入!

——————————

“大長公主……大長公主……”

陸溪喬迷迷糊糊地聽見身旁有道柔和的女聲喚她,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一只長毛白狐貍腳步輕盈地蹦到她的身上,那重量立刻叫她徹底清醒了過來。

“大長公主……那鴻臚寺少卿的庶子前來謝恩?!?br>
婢女低頭輕言輕語,一舉一動都謹慎異常。

“宣吧。”

婢女又行了一禮退下。

陸溪喬通過這兩句已經(jīng)漸漸回想起了這是她幻想的哪本小說。

沒錯,她穿越到了自己幻想的小說里了。

陸溪喬在時空管理局小說部兢兢業(yè)業(yè)當了多年女配。

她在校園文里當過拋棄男主追求夢想的女配,在霸總文里當過霸總的擋箭牌美艷助理,當過修仙文里出身高貴,天賦卓絕的男主未婚妻……

在幾十個副本走過,她光榮退休了。

退休后的陸溪喬利用自己波瀾壯闊的經(jīng)歷成為了一個三流網(wǎng)文作者。

為什么說是三流呢,倒不是因為寫的爛,而是因為她懶。

她腦洞很多,一時靈感來了就開始構思,可是真正下筆的卻沒有幾本。

世界背景劇情男主構思了一堆卻不下筆,時間久了自然就漸漸遺忘了。

可是她卻沒想到這也能出現(xiàn)意外。

因為她穿越過太多世界獲得了創(chuàng)世之力,她賦予愛欲的男主全部成真了!

在她愛欲中產(chǎn)生的男主一直感受被愛著,卻又找不到愛著他們的那個人。

于是男主們紛紛黑化,破壞了小世界。

誰捅出的簍子誰負責!

于是陸溪喬就帶著她的老搭檔系統(tǒng)666繼續(xù)穿越了。

穿越到她幻想的小說世界,滿足男主的愛欲,阻止男主未來的黑化。

只要完成任務就能把完美男主帶回家,陸溪喬當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畢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比她自己幻想的更符合自己的心意。

陸溪喬染著丹寇的手緩慢地撫摸著白狐貍柔軟的皮毛,腦中浮現(xiàn)了當初的設定。

這個故事的男主叫齊雪行,是五品鴻臚寺少卿的庶子,齊雪行會在爹不疼,娘無力的情況下一步步走到當朝首輔的位置,簡而言之,是一本庶子逆襲官場文。

在構思好的背景情節(jié)中,權勢滔天,駙馬早逝的順德大長公主陸溪喬救下并看上了被當街欺辱的齊雪行,把齊雪行‘請’回了公主府。

說是“請”,但這其中多少有幾分強迫。

可齊雪行君子懷璧,松鶴清霜,自有文人風骨,不愿趨炎附勢,便婉拒了大長公主。

這是為了豐富齊雪行堅貞不屈,為人清風朗月人設做出的背景。

陸溪喬沒想到她竟然成了大長公主。

權傾朝野大長公主*五品官家小庶子嗎?

還挺刺激。

想到這個人設,陸溪喬忍不住勾唇一笑。

齊雪行進來的時候,正巧看到了這一笑。

眉眼彎彎,如盛星月。

不過他幾乎立刻就低下了頭,恭敬地在幾步之外跪下了。

在這里,他只能看見鳳座上的那繁復華服下擺,無聲地訴說著這潑天富貴,貴不可言。

“微臣拜見大長公主?!?br>
齊雪行剛剛中了二甲進士,雖還沒來得及授官,但也能自稱一句微臣。

“起身吧。”

萬人叩首的尊貴女子懶聲道帶著若有若無的倦氣,這就是朱墻碧瓦,傾盡天下民力養(yǎng)出來的皇宮嬌主?


當手觸碰到那纖秾合度的骨肉時,小齊大人再難想些別的東西了。

他想成為她的人,即使被別人議論,即使被旁人看不起。

陸溪喬轉身,腰上的手順從地松開了些許。

一覽無余讓未經(jīng)人事的少年臉紅不已。

陸溪喬的手攀上了齊雪行的臉頰,他比她高上了一個頭,但在氣勢上卻柔弱的可憐。

她的語氣不禁溫柔了一些,卻依舊在逼迫著少年為數(shù)不多的生存余地。

“雪行這是在做什么?”

“公主……”

臉頰上的柔骨貼著他的唇,只要他一說話便能碰見她的手心,他的腦子已然混亂,只能把低低喚著心中執(zhí)念。

“嗯……無事的話,就先放開吧,本宮還要沐浴?!?br>
齊雪行聽著這公事公辦的話,混亂地想著,她怎么不吻我?這個時候該有一個吻的。

“公主……求您……求您……”

“求我什么?”

有意的誘哄在耳邊響起,少年不禁道出了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求您……”

“求您愛我……求您幸我……”

“呵……”

陸溪喬抬高了下頜,發(fā)出一聲意味不明的笑聲。

……

半透明的白紗凌亂地攪動在了一起暗示著放縱,溫泉的霧氣中露出一雙眼眶緋紅的眸子。

“公主……”

清正君子終究還是沉淪在了情愛之中。

……

天邊微微泛白的時候齊雪行就已經(jīng)醒了。

往常他會立刻起身洗漱到書房溫書,這是數(shù)十年養(yǎng)成的習慣,但直到陽光透過窗紗投到了床前,他也沒有動彈一下。

只因他的懷中躺著他最愛的大長公主。

他垂眸看向自己懷中的公主。

她素面睡在自己的身側,往日里的慵懶,驕矜此刻都化為恬靜,仿佛他們之間不是公主與下臣的關系而是一對普通的小夫妻。

細小的呼吸聲在這靜謐的空間被無限放大,齊雪行的心中泛起甜意。

只求時光就停在這里就好,但隨著陸溪喬的一些小動作越來越頻繁,他知道她就快要醒了。

他的夢也要醒了。

復雜的心情如潮水一波一波地沖擊著他的心房,昨天的沖動在今日都化作冷靜之后的余燼。

齊雪行昨日滿腦子都在害怕公主的目光從他的身上轉移,害怕公主喜歡上旁的男人。

他想著只要他成為公主的男人,公主就不會忘記他,公主就會一直愛憐他。

激動的心情總是叫人把很多東西都疏忽,待情緒一回落,理智浮上水面,齊雪行便回到了原來的地方。

他不會因為和公主有過魚水之歡就能變成駙馬,公主即使一時貪戀他的身體又或是別的什么,齊雪行也知道什么叫色衰而愛馳。

此時他們在身體上緊貼在一起,可是心卻還有距離,小齊大人開始惶恐起來,那些自小被貶低的,痛斥的,輕視的,忽略的此刻全部涌上心頭。

他想起了父親的話。

你雖比你弟弟背得熟些,那是因為你比你弟弟大。

不要以為得了先生夸獎就以為自己很厲害了,這邊文章雖有些新意但有些偏激,怕是會惹得不少考官不喜,你弟弟比你扎實穩(wěn)重多了。

叫你好好讀書,你怎么跑回家了!你娘病了,你又不是大夫,你回來有什么用?!

那是大長公主,豈是你能攀附的!

……

陸溪喬睜開眼睛便對上了一雙泛紅的眼睛,內(nèi)里情緒紛雜,顯然是主人現(xiàn)在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

“雪行你怎么了?”

聲音帶著事后的沙啞,陸溪喬羞澀一閃而過,關切道。

“公主……能不能不要告訴別人?”

什么……不要告訴別人?陸溪喬愣住了,一時有些不解。

齊雪行垂著頭不敢直視陸溪喬的眼睛,心虛氣弱道:“就是……不要將昨晚之事告訴旁人……”

他太過貪心,既想要公主的愛又想要他那已經(jīng)不清不楚的名聲,大約是心底的自卑告訴他得不到想要的,不如就那么掩耳盜鈴。

緊盯著齊雪行的神色,陸溪喬定定地看了一會兒,忽然笑了,她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好啊?!?br>
齊雪行的心如墜冰窖,公主生氣了。

但很快他又對此產(chǎn)生了懷疑,因為她完全接受他的服侍,甚至還在他為她穿好衣裙后給他溫柔的擁抱,仿佛一些都在正軌,但好像又有什么已經(jīng)變了。

他惴惴不安地過了幾日,又漸漸地把心放回胸腔,直到那封花箋被送到了公主府。

那是裴洛書邀請公主到京城外云湖游湖賞荷花的帖子。

花箋外落的是裴洛書的名字,他本不應該擅自偷看,但這秀美雅致的花箋和裴洛書一貫的形象差異太大了,讓齊雪行不得不懷疑。

里面的言辭清雅,并無曖昧之語,但這內(nèi)閣權臣邀請大長公主,男未婚女未嫁本身的意義就非同一般了。

花箋遞到了陸溪喬的手上,齊雪行面無異色實則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婉拒他。齊雪行在心中默念。

“云湖的荷花……確實該去瞧一瞧。”

她這么多年一直忙于家國政務實在少有享樂,現(xiàn)在局勢穩(wěn)定,該放松放松了。

卻聽一聲溫聲細語道:

“今日朝會微臣聽聞欽天監(jiān)的王大人說最近兩日是陰天恐怕會下雨……”所以還是不要去游湖了吧。

陸溪喬美眸一瞇,自然不愿意滿足少年的暗示,小狗狗又不乖,還是要調(diào)教一番才好,總是怯弱后退,怎么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br>
“進來天氣炎熱,陰天正好,湖中也涼風習習,裴大人倒是有心了,下點小雨才有意境可言吶?!?br>
他的提醒倒是替別人做了嫁衣!齊雪行心中郁悶至極。那上揚的唇角,對旁的男人滿意的樣子無一不讓讓齊雪行心中難受。


“本宮想要……”

陸溪喬拉長尾音故作玄虛,看著少年臉上的緋紅逐漸加深,嘴角忍不住上彎。

“自己想。”

她松開少年的臉龐,瀟灑回頭,揚長而去,留下一句:“先把你的行李和弟弟帶到公主府吧?!?br>
她還有很多政務奏折要過目呢,留下一臉呆滯的少年在風中凌亂。

……

齊雪行與齊雪止帶著他們少得可憐的行李來到問心居的時候,一切已然被準備的妥帖。

齊雪行住在東廂房,他的弟弟住在西廂房。他先進到了他的屋子,屋子里的桌椅擺設自是非常好的,用了上好的木材,打開窗戶便能看見一株綠色的芭蕉,讓人分外心曠神怡。

但最讓他喜愛的是,這東廂房的左側間是擺了好幾排的架子,上面全是一些在外面看不到的孤本。

公主對他真是太好了。

他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想,他該如何回報公主這樣的知遇之恩呢?

大長公主溫柔堅定的笑容在他眼前浮現(xiàn),清冷柔媚的香氣縈繞上了心頭。昨日下午那半片紗帳遮擋后的風光,讓少年的心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

公主……應當是有幾分喜歡他的吧。

那樣的動作,饒是齊雪行再單純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很有幾分道理,他摸了摸自己滾燙的面龐,心中略有羞澀。

還是去洗一洗臉,降降溫度吧。

含著心事的齊雪行便低著頭循著來時的路線出去,尋找兩個仆婦來打水,卻在跨過轉角之時聽到了幾個仆婦的耳語,他停下腳步,頓在了那里,平生第一次做這樣偷聽之事。

“看來公主真是把小齊大人放在心上了”

“沒錯沒錯,那問心居可是先駙馬的住所,這就讓小齊大人住進去了,可不是說明了公主的心意……”

“可不是,小齊大人何等的俊俏,我都三十有五的人了見到還臉熱呢?!?br>
“確實,是要比先駙馬還要俊俏三分呢……”

等那些仆婦嘮了幾句走后,齊雪行才訥訥地走了出來。

他沒想到自己聽到的是這樣的消息,問心居竟然是先駙馬的住所。

一時間,少年凝眉,心中又是欣喜,又是別扭。

公主竟然讓他居住在駙馬的院子是不是代表他在她心中真的很重要,而那些書恐怕也是先駙馬的吧,不是特地為他準備的……

剛拈酸吃醋了片刻,齊雪行就猛然回過了神。

他這是在干嘛呀,他怎么能……怎么能這么自戀,怎么配與先駙馬相比。

先駙馬乃是英國公府的嫡子,光是身份就已經(jīng)比他高太多,而且還是當年的京城四大才子和四大美男之一。

自己不過是一介五品官家的庶子罷了,在這皇城腳下真是隨處可見。

少年的目光低落,從羞澀回歸到了平靜如水。

大長公主……不過是逗他玩罷了,又怎么可能是真的看上他了呢?

齊雪行來到公主府的書房時,陸溪喬便瞧出了幾分不對勁。

雖然是坐在她身邊的案桌上低眉順眼地看奏折,臉上也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似乎是在認真地看奏折,但她瞥了一眼,便了然。

“雪行,你覺得這份關于凌州暴雨,朝廷的解決措施如何???”

她突然問道。

“微臣覺得這個措施尚可,但在細節(jié)之處還要添補一二?!?br>
齊雪行立即轉頭,回答了她的提問,似乎并沒有走神,陸溪喬并不相信她的判斷是錯誤的,便又仔細地問了該添補什么。

自從來到這個身體,陸溪喬便獲得了處理朝政的能力,只要一看到相關物件便能想出解決之策。

齊雪行一一回答,言辭條理清晰,提出的建議也值得采納,可旁邊的女人還不放過。

“那雪行覺得這份奏折加上你的建議就算過了?”

少年停頓了一秒,似乎在思考有沒有什么地方真的遺漏了。

“嗯,微臣覺得可以。”

“看來雪行也有馬虎大意的一面呢,奏折第五行第三個字是個錯別字,雪行難道沒有看出來嗎?”

作為一個二甲第一,也就是這屆科舉的第四名,正常情況下齊雪行必然不可能犯這樣的錯誤。

看著面帶揶揄之色的公主,少年立刻打開奏折看到了第五行,果然有一個錯別字!

他……

齊雪行一直勉強保持平靜之色的面龐才露出羞赧。

“是……是微臣有些分心了。”他低聲說道。

陸溪喬卻不知還有什么事在煩惱著他,便問:“你在想些什么?”

“想……”

少年的耳尖有些泛紅,他吞吞吐吐道:“想……怎么報答公主?!?br>
看著表現(xiàn)成這樣的少年,逗弄他的心思又浮現(xiàn)在陸溪喬的心底。

“你想到了什么?”

陸溪喬故意傾斜身體,靠近了少年,他們之間的案桌本來就擺得極近,以至于她幾乎靠到了齊雪行的肩上。

齊雪行有些慌亂地轉頭,與陸溪喬面面相覷。

他看著這樣一張明艷照人的面龐,心又止不住地跳了起來。

那紅唇一張一翕間,似乎有清冷的香氣吐露。

齊雪行覺得有些難以呼吸,他怕不是病了罷。

“嗯?”

似乎是少年太久沒有回答,女子催促地‘嗯’了一聲,那微微上挑的尾音帶著一股慵懶勁兒,更是把少年的心房擊碎的七零八落。

“我……我……”

少年緊張到連稱呼都忘記了,他的腦子似乎有些熱,不知不覺間就把那縈繞在心頭很久的詞說了出來。

“我……以身相許?!?br>
等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后,他幾乎要把自己的頭埋進袖子里,他到底在胡說八道什么???

“公主……微臣微臣胡說八道的……微臣大概是昨日夜里吹了冷風,有些發(fā)熱說了胡話……公主你莫要當真。”

齊雪行急急忙忙地解釋,還匆忙扯了一個借口。

陸溪喬只看破卻沒有戳破,她又貼近了他清俊的面龐幾分,看那雙略有些下垂的無辜狗狗眼里帶上了幾分心虛和焦急,心情真是好極了。

“那本宮可要看看小齊大人你有沒有真的發(fā)熱哦?!?br>
小齊大人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迷惑,下一秒他就看那張美麗的面龐猛地貼了過來。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他的額頭上,緋紅的臉頰上。

“嗯,額頭并不熱……”

陸溪喬每落一個吻便評價一句。

“臉頰倒是有些熱……”

最后她的目光落到了那雙淡色的唇上,淡粉色如花瓣般的唇豐盈合度,誘人親吻。


“微臣配不上公主……”

齊雪行還是反應了過來,立刻想伏身請罪,卻察覺到那手依舊在自己的下頜上,只能垂眸。

“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說的算,是本宮說的算,雪行。”

陸溪喬饒有趣味地開口,就像逗弄懷里的小狐貍一樣。

聽到這一聲親昵的“雪行”,齊雪行的喉結動了動,再次道:

“微臣身份低微……不堪伺候公主?!?br>
他不敢想駙馬的位置,但不管是駙馬還是面首,只要成了公主的男人,那流言便會像狂風一般將他淹沒。

“哦?”

一聲輕佻的“哦”聲過后,齊雪行便覺下頜上的手松開了。

但隨即又察覺到,那帶著柔媚香氣的手順著下頜來到了他的喉結上。

隨著指甲的輕輕剮蹭,齊雪行的喉結忍不住上下移動。

“公主……嗯……”

清俊少年有些難耐的聲音低低嗚嗚地從喉嚨中傳出,仿佛在忍受著什么,帶著幾分色氣。

齊雪行不敢阻止那只手,只能忍耐,但卻換來了主人更多的放肆。

手的主人彎腰貼近他,香氣吹拂在他臉上,讓他不敢亂動分毫,隔著兩層綢衫擦過胸前的微凸,來到腹部。

陸溪喬的指尖停在了上方,只需輕輕一壓便能感受那處。

“公主……請不要……”

齊雪行的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到那若即若離的指尖不輕不重地壓在了他的衣衫上,隨即便愣在了那里。

離他那里只有半寸不到的距離。

“嗯……肌肉柔軟有彈性?!?br>
陸溪喬離開齊雪行,重新回到椅子上,忍不住笑了出來。

小朋友就是不禁逗。

“雪行,本宮說的‘以身相許’是指叫你在本宮府中做官,府中事務繁忙,得需身體強健之人才行?!?br>
古代總有文臣自比美人,訴說自己對君王就如同娥皇女英對對舜,齊雪行事臣,公主是君,所以這里的“以身相許”,是為公主做事。

聰穎的齊雪行立刻想通了這一切,頓時面色漲的通紅,他剛剛都在想什么啊……

看出了他的窘迫,陸溪喬好心地不再逗他,正色道:“雪行可愿到我府中任內(nèi)宰司正?”

內(nèi)宰司是設置在公主府的機構,設司正,司副各各一名,總管公主府的各種事務,秩正六品。

若是尋常公主府,這個職位并無前途可言,但是陸溪喬是大長公主,大周朝的重要奏折每日還要呈給她看的大長公主。

可以說這個位置已經(jīng)接觸到了大周的權力核心,是炙手可熱的位置。

大周的進士初授官都是八品官,狀元也才是從六品,以齊雪行二甲進士的身份,這個官位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榮寵。

這是一條可凌云直上的路,只是這個官職乃公主近身,公主依舊風華正茂,多少有點……

又想到家中古板的父親,齊雪行沉默了良久,緩慢立刻伏下了身子。

“公主能不能容微臣考慮一下?”

這已經(jīng)是有些得寸進尺了,大長公主這里豈容他討價還價?

可是他看在公主懷里的那只白狐貍還敢用嘴含著公主的手指,他便膽子大了一些。

或許公主也會容忍他一二。

陸溪喬挑眉,這榮華富貴還誘惑不了他嗎?果然是她的男主。

“可以,明日給本宮答復。”


自從那日下午開始,這雨一連下了兩天,昨天夜里還稀稀拉拉地下著,今早除了微微濕潤的地面,已然是雨過天晴。

齊雪行打開窗戶,窗外的芭蕉樹葉上沾著瑩潤的雨珠,清凌凌的濕潤空氣沁入鼻腔,對面西廂房已然傳來雪止讀書的聲音。

他穿戴整齊走向西廂,行到庭院中央時,齊雪行停住了腳步,轉身看向這座院子的中央——坐南朝北的正房。

那是先駙馬居住的地方。

從前齊雪行想到他只會覺得自卑,后來心中又多出些嫉妒,嫉妒他能正大光明地站在公主身邊,而他只能站在她的身后。

但是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也很容易膨脹。

陽光落在琉璃瓦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奪目刺眼,齊雪行卻盯著那屋頂看了好一會兒。

而后,轉身繼續(xù)向西廂走去。

“雪止,先停下用早膳吧?!?br>
齊雪行溫和地叫停了弟弟,讓他先用早膳,齊雪止便乖乖地放下書落座。齊雪行替他舀了一碗肉羹,又替自己盛了一碗,卻見桌子上除了三碟菜肴外還放著一個湯盅。

他好奇地打開湯盅,淡淡的藥味氤氳在空氣里,這是什么?

“這是男子補身體的藥膳湯。”

安安靜靜喝著肉羹的齊雪止突然道,對上兄長疑惑的目光,又接著道:“曾經(jīng)在家見父親喝過。”

雪止的鼻子十分靈敏,齊雪行是知道的,只是這盅湯背后的含義叫他深思。

難道這兩晚公主對他不滿意嗎?

未待他想明白,就又聽弟弟默默說:“兄長昨夜回來的比前夜早上半個時辰?!?br>
正欲舀了一勺湯送入口中的齊雪行猛地咳嗽了起來,差點把湯噴了出去。

齊雪行面色僵硬又染上緋紅,結結巴巴道:“雪止,你……你怎么知道?”

為什么雪止會注意這些???

齊雪止咽下嘴里的肉羹面色淡定:“雨夜被吵醒罷了,兄長還是趕緊喝湯吧,免得涼了?!?br>
“你……你……”

齊雪行想問清弟弟到底知道些什么,又不曉得到底怎么開口。不過,齊雪止沒再讓他糾結,直了道:“我知道兄長成了公主的……面首?!?br>
齊雪止想了一下措辭,最后還是覺得這個詞比較貼切。

“什么叫面首……我才不是面首……”

齊雪行立刻反駁道,卻愈加心虛氣短。

“不是面首么……公主養(yǎng)著兄長與我,兄長以身體與姿容給大長公主回報。”

“我可是在公主府擔任要職的!”

“可是兄長被公主臨幸了不是么?”

齊雪止的目光落在那碗湯上,又抬眼看了看自己的兄長。

此話一出,小齊大人便如被捏住了嘴的鴨子,再也不吱聲了,半晌后,他才狡辯道:“公主確實與我……但我并不是公主的面首?!?br>
“哦~”

齊雪止冷漠地拉長了音調(diào),總結道:“所以兄長連個面首的身份都沒有?!?br>
無名無分的通房啊,兄長真慘。

小齊大人被弟弟會心一擊,自閉了,在心底愈加后悔那日在床上的話。

若是他沒說那番話會怎么樣?

……

裴洛書帶著三份奏折來到了紫宸宮,彼時陸恒正逗著他新得的鸚鵡。小皇帝捧著一把小米哄道:“快說‘姑姑安康’,快說,說了朕給你好吃的?!?br>
聽到身后的腳步聲,陸恒才放下手中的小米轉過身道:“裴愛卿所為何事吶?”

皇帝也要休沐的好吧?他今日真的不想處理朝政。

“皇上請看這兩份奏折。”

裴洛書躬身把兩份奏折交由陸恒,陸恒不耐地打開一份,隨意瞄了幾眼,片刻后他認真了起來,眉毛皺的越來越緊,最后破口大罵道:

“這些家伙真是吃飽了肚子沒事做!”

“姑姑又沒有殺人放火,想做什么便做什么!要他們管!”

“前些年參奏姑姑牝雞司晨,現(xiàn)在又斥姑姑有傷風化,兩只眼睛不能盯好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嗎?”

陸恒憤怒地把奏折扔到地上,還又氣不過地用腳踩了踩,不過很快他就冷靜下來,這些人稍后會處理的。

他看向裴洛書手中最后一份奏折,“裴愛卿還有何事?”

裴洛書適時地遞上了最后一份奏折,陸恒一目十行地看過后,疑惑道:“愛卿要舉薦齊雪行為吏部員外郎?”

吏部員外郎是從五品的官職,這個職位正??婆e如仕的士子熬上十年才坐得這個位置的也大有人在。

齊雪行一上任便是六品內(nèi)宰司正,不到兩個月便又右遷吏部員外郎的話也太過快了。

最重要的是……陸恒看向裴洛書,姑姑看重那個齊雪行就算了,怎地裴洛書也對他青眼有加?

裴洛書緩步走到陸恒身邊撿起了地上被踩臟的奏折,用手撣了撣勾唇道:“小齊大人假以時日必成良才,不可為此事貶斥,但不處理,于大長公主的名聲也有損傷,現(xiàn)下兩相有損,只要把小齊大人調(diào)開即可?!?br>
“但小齊大人得公主愛重,若是怠慢了小齊大人,公主恐怕也會不愉,而吏部正好有一空缺……雖小齊大人的年紀難以服眾,但有臣看顧,公主也可放心一二?!?br>
吏部是無數(shù)官員想到的部門,員外郎更是無數(shù)人眼紅的實缺兒,順德既對那個孩子有幾分愛憐,那必不會阻擋齊雪行的晉升之路,而齊雪行,裴洛書已對他的家境了如指掌。

“可。”陸恒思索片刻,發(fā)現(xiàn)此舉除了把齊雪行架在火上烤外,對姑姑沒有半點壞處,便答應了下來。

正好,他也不希望齊雪行繼續(xù)勾著姑姑了,他才不想有個年紀只比他大一歲的姑父。

裴洛書達到目的后便自行告退,走出紫宸殿內(nèi)殿后,隨手便把奏折扔進了瑞獸香爐中,看著奏折被火舔舐殆盡,他唇角的弧度輕蔑,冰冷的笑意盛開又迅速沉寂下去。

侍弄香爐的小太監(jiān)心中一驚,半晌后才敢偷偷向前瞧上一眼,卻只見如松如岳般的身影漸行漸遠。

裴洛書卻不知陸恒在他走后腦洞大開,頒發(fā)了一項讓他眼前一黑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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