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你到門口等一下,別人其他人進來?!贝禾覒暥ァ?br>
張文謹一副探究地看了我一眼道:“難道林姑娘已經(jīng)有頭緒,請如實相告?;蛟S對此案有所幫助。”
我點了點頭道:“我只是懷疑,大人有所不知。三年前我父親尚在時,在洪山縣的花燈一直處于魁首。自從父親去世后,許家橫空出世,他們家的花燈以細膩著稱,在中秋花燈賽上一舉奪魁?!?br>
張文謹點點頭道:“這些我都知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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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張文謹?shù)溃骸按笕丝芍?,那做花燈的凝紙摸上去是什么感覺?”
張文謹驚奇地問道:“你觸摸過凝紙?”
我輕聲繼續(xù)道:“半個月前,許家過來找我們林家合作,他們提供凝紙,我們設計造型,前日我接觸到那凝紙,摸上去如同女子肌膚一樣的感覺?!?br>
張文謹睜著眼睛站了起來,嚴肅地問道:“此話當真?”
我只好站了起來,無比真誠的態(tài)度道:“千真萬確!在半個月前的一天大約四更天時,夜晚有一女子的慘叫聲,后面再沒有聲音?!?br>
張文謹驚喜地抓著我的肩膀道:“真是太好了,林姑娘有你提供的線索,我一定將這歹人繩之以法?!?br>
我的肩膀被他的手掐的有些疼,我不由眉毛擠到了一起,臉上露出痛的表情。
張文謹感覺到自己的失態(tài),立馬松了手掌,不停地問道:“我剛才失態(tài)了,弄疼了你沒有?”
我被他這一句話說的面紅耳赤,只是輕輕地搖頭。
張文謹笑著撫摸了我的肩膀道:“還痛嗎?”
我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30
待我和春桃離開府衙,張文謹從袖袋里掏出了素帕,捏了捏便將帕子展開,看到帕角被繡上幾枝青竹。
張文謹嘴角輕輕翹起,折好素帕,又放進袖袋里。一心撲在他上任后的第一個案子上。
我和春桃回到林宅時,李長水站在大門口等著。他看著我的的眼睛是帶著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