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睿王江錦心的其他類型小說《王爺每日一問,小妾今天宅斗了嗎結(jié)局+番外小說》,由網(wǎng)絡(luò)作家“月下晚風(fēng)”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她怒氣無處發(fā),然后回來的路上,幾乎是見著誰都羞辱一番。錦心聽完,哈哈笑起來,沒想到這高云婉都在偏院了,還這么有戰(zhàn)斗力,誰去了都沒討著好。還是少惹為妙,如今這朝堂局勢十分微妙,王爺這些日子也是忙得很,幾乎很少進(jìn)后院了,加上最近對高云婉的態(tài)度柔和許多,只怕是十分需要高家的幫忙的。又下雪了。一個月下了三場,來年應(yīng)該是個豐收年吧。睿王這幾天沒來院,只宿在棲鸞院里。聽說太子被查出貪墨水利工程的錢款,這工程偷工減料,是被蜀王揭發(fā)的,皇上震怒,立即收監(jiān)了太子在東宮。之后又查出太子賣官一事,更是讓皇上震怒,竟然把皇上氣得病倒了。而后,皇上下了圣旨,廢黜太子,貶為親王,發(fā)配并州,無召不得回京。并州那個荒涼沙漠之地,對于長大于京城的閑王來說,那邊簡直是...
《王爺每日一問,小妾今天宅斗了嗎結(jié)局+番外小說》精彩片段
她怒氣無處發(fā),然后回來的路上,幾乎是見著誰都羞辱一番。
錦心聽完,哈哈笑起來,沒想到這高云婉都在偏院了,還這么有戰(zhàn)斗力,誰去了都沒討著好。
還是少惹為妙,如今這朝堂局勢十分微妙,王爺這些日子也是忙得很,幾乎很少進(jìn)后院了,加上最近對高云婉的態(tài)度柔和許多,只怕是十分需要高家的幫忙的。
又下雪了。
一個月下了三場,來年應(yīng)該是個豐收年吧。
睿王這幾天沒來院,只宿在棲鸞院里。
聽說太子被查出貪墨水利工程的錢款,這工程偷工減料,是被蜀王揭發(fā)的,皇上震怒,立即收監(jiān)了太子在東宮。
之后又查出太子賣官一事,更是讓皇上震怒,竟然把皇上氣得病倒了。
而后,皇上下了圣旨,廢黜太子,貶為親王,發(fā)配并州,無召不得回京。
并州那個荒涼沙漠之地,對于長大于京城的閑王來說,那邊簡直是地獄。
可是隨著廢黜一事塵埃落定,也已經(jīng)到了臘月中,再有半個月,就要過年了。
這些日子,睿王很忙。
朝堂局勢變一下三王鼎立,暗暗較勁,互相針對,惹得皇上也是心煩,身子更加不好了。
但東宮之事,始終沒有定下。
最有聲望的,便是魏王與睿王,兩個都算是頗有政績的皇子,也是皇上極為看重的皇子。
但魏王有了兩個嫡子,一個庶子,而睿王至今無所出,即使政績再突出,百官們都會拿此事來說。
這期間,更讓睿王郁悶,便在后院里,更加勤奮耕耘。
可是一個也沒有傳出好消息。
眼看著,還有些幾日過年了,睿王也總數(shù)清閑下來。
錦心在屋里準(zhǔn)備著過年的窗紙,準(zhǔn)備到時候貼上,睿王悄然走來,看著她正認(rèn)真的剪裁,蓮蓉想行禮,卻被他禁止了,讓她出去。
錦心正剪得認(rèn)真,沒發(fā)現(xiàn)他來了,伸手,道,“換把小的來?!?br>
睿王拿起剪刀給她遞上。
錦心修修剪剪的,總算成功了,歡喜的拿起來,卻看見睿王正溫柔的看著她,錦心驚訝,咦了一聲,“王爺什么時候來的?”
“好一會兒了,看你做的認(rèn)真,沒有叫你,怎么樣,讓本王看看剪了什么花樣。”睿王說著,在她身邊坐下。
錦心展開自己的窗花紙,竟然是一副梅花圖,剪得十分精美,看著與街頭賣藝的手藝絲毫不差。
“本王竟不知道,你還會剪紙。”睿王笑看這副梅花圖,眼里都是驚喜。
“先前給王爺送去的幾個香囊,都是婢妾繡的,這還不能證明婢妾手藝精巧嗎?”她撇嘴,有些傲嬌。
睿王眼底都是笑意,隨護(hù)將身上掛的香包拿了出來,問道,“確實精巧,本王最愛的還是這個鴛鴦香囊?!?br>
錦心一看,這個鴛鴦香囊,是她繡給王爺?shù)牡谝粋€香囊,有幾個月了,看著陳舊的模樣,想必是天天戴的。
錦心的眼睛彎了起來,拿起香囊,道,“這個都舊了,我給王爺再繡一個?!?br>
“好。”他應(yīng)道。
天色逐漸暗下,睿王自然要在這過夜的。
這些日子忙著公務(wù),他也有好些日子沒見她了。
后院這么多女子,只有她才是最讓自己舒心的,在她這里,自己不用裝出一副好丈夫的模樣,也不用擔(dān)心她若是不高興,會不會讓她們的家族不滿。
錦心柔弱無依,溫柔嫻靜,又只能依靠自己,他便是錦心的天,正是她這種一旦離開自己,便難以存活的柔弱感,讓他更要強(qiáng)大,好好呵護(hù)她。
但這樣的局面,自然不是皇帝想看到的,大臣越是一致支持魏王,皇上就越是按下不提,更是對魏王拉攏官員一事極為不滿。
但立儲的事,已經(jīng)被提出來,終究是要執(zhí)行的。
錦心不管外邊的事,一心養(yǎng)胎。
她現(xiàn)在六個月了,秋日便會生產(chǎn)。
翠姑照常給錦心看脈,沒有任何問題,錦心問道,“陳御醫(yī)說,很大可能是男孩,翠姑你覺得呢?”
翠姑點點頭,認(rèn)可她的話,“恭喜庶妃,的確是男孩?!?br>
錦心看著圓滾的肚子,放下心來。
她倒不是重男輕女,即使是女兒,她也覺得很好,可是若是第一胎便是男孩,便有利自己爭取想要的東西,就是二胎生了個女兒,那也是有哥哥疼愛的妹妹,睿王的第一個女兒,怎么樣也不會虧待這兩個孩子的。
也幸好是男孩,這樣她就不需要著急生第二個,王妃之位,自己也要爭一爭。
自從江玉淑下葬后,翠姑和翹兒便帶著江玉淑生前所有的東西來她這邊了。
翠姑是醫(yī)女,雖然治病,卻也擅長下毒,這后院的女人吃過的不孕的藥,都是她下的。
按她所說,高氏的身子早她小產(chǎn)的時候,江玉淑給她的湯藥里下了藥,早就傷了宮體,還有林側(cè)妃手里那個赤金手鐲,暗格也有藥,若是她戴著,便不能有孕,日子一久,自然就生不了了。
柳側(cè)妃心機(jī)重,江玉淑的人滲透不進(jìn)去,但她當(dāng)初小產(chǎn)的時候,在地上血都流了一地才被發(fā)現(xiàn),也不好生了,翹兒說,她們知道柳側(cè)妃一直在喝坐胎藥,王爺也不是常年不去,一個月也最少去兩次,但卻懷不上,多半是難有的。
至于那些通房侍妾,自然是被王妃各種法子解決了這個事的。
錦心知道這些事后,心情真是難以言語,很是慶幸自己沒有被江玉淑絕育,手段確實可怕。
但她也不敢真的相信翠姑和翹兒,江玉淑把她們留在自己身邊,不過是想著控制自己,不能有二心。
不排除翠姑的醫(yī)術(shù)不錯,確實是很好的幫手,可是翹兒不行,這丫頭根本不是真心侍奉自己,自從來這屋里后,將自己擺得跟主子一樣,甚至對錦心的一些行為都會指手畫腳。
江玉淑的東西,除了死物,那些銀錢是盡數(shù)歸了自己賬上,但店鋪工人和那些下人,卻還是聽翹兒的。
也就是說,那些錢,都得經(jīng)過翹兒的打理,才能到錦心手上,如此之下,難免養(yǎng)出翹兒的野心來。
她也不過二十,這個年紀(jì)是該嫁人了,但她沒有出府的打算,說是要幫錦心爭到王妃之位。
錦心也是笑笑,沒有多說什么,但吩咐了人,沒事就物色了一下合適的人,打算將翹兒給打發(fā)了。
中午,王爺剛下朝就往雅蘭軒趕來,看樣子心情不錯,看著錦心圓滾滾的肚子,心情更加的好了。
錦心給他倒茶,看他眉間都是喜色,笑問道,“王爺今日是遇著什么高興事了嗎?”
“自然是高興事,皇上斥責(zé)了魏王,他寵妾滅妻導(dǎo)致后宅不寧,那揚(yáng)州瘦馬竟然動手打了魏王妃,將臉都給磕破了,告到了御前,皇上震怒,將他那個側(cè)妃給絞殺了,還讓魏王閉門思過?!?br>
錦心聞言,倒是想起年夜見到魏王妃的時候,她當(dāng)時脾氣都有些不正常了,對著別人的小妾一頓辱罵,看來是被這側(cè)妃給氣到都有些魔怔了。
他不說話,大概這些日子,他在外頭面對的惡意不少。
成婚三四年,至今依舊無所出,外頭都在說他絕后之命。
皇上也責(zé)問他,后院的女子不少,全都沒用,如今高云婉做出這種事,皇后本就是要責(zé)問的,他卻攔著,皇后自然生氣。
錦心看著他一杯接著一杯灌自己,兩壺酒都喝完了,還要繼續(xù)喝,錦心趕忙將酒壺拿過來,道,“夠了,王爺這樣喝下去,是要把身子折騰壞嗎?”
睿王皺眉看她,冷聲道,“給本王倒酒?!?br>
“不,不許喝了?!闭f著,她藏在身后,滿眼拒絕。
睿王不理會,傾身上前欲搶,錦心哪里給他,將酒壺擲在桌上,隨后便坐到了他身上,身子軟軟靠在他身上,“喝酒多沒意思,長夜漫漫,我們做點其他的如何?”
只是氣氛似乎就變得微妙了。
許是喝酒有些醉了,他有了興致,想玩得瘋狂些,隨即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對她道,“那你喂本王喝。”
錦心只是稍稍一想,便知道他的意思了。
她絲毫不矯情,挑眉,魅惑一笑,拿起酒壺,對著自己的口灌下來,隨后像蛇一樣纏繞上來,捧著他的臉,以口渡酒……
睿王還是頭一次將主動權(quán)給女人,僅僅一瞬,他便被喚醒了欲z望。
她的身子逐漸發(fā)熱,他亦然如此。
外頭的伺候的人,聽著屋內(nèi)的動靜,桌碗碎裂的聲音,以及其他動靜。
他們只能站遠(yuǎn)些,免得那些聲音讓人面紅耳赤的。
或許是壓抑太久,他久久都不肯結(jié)束。
直到他完全盡興后,她才得以解脫。
“可傷著你了?”男人事后才想起安慰。
“不曾,王爺心情可好些了?”她問。
沒有掌燈,昏暗之中,倆人的體溫互相溫暖著對方,寂靜到都能聽得見彼此的心跳和呼吸聲。
他的唇碰了碰她的額頭,深深舒口氣,“王妃這個孩子沒了,本王確實很傷心,這可是唯一的嫡出孩子,就這么沒了?!?br>
錦心聞言,只覺得有些慌,心口都涼了一下,若是王爺知道此事自己參與其中,他定會殺了自己吧。
好在他看不見自己的臉色,只是摩挲著她的臂膀,眉間依舊憂思愁容。
“王爺還會再有孩子的,一定會有許許多多的孩子。”她道。
“但終究是庶出的孩子,如何能和嫡出的孩子相比?!?br>
這話讓錦心一愣,繼而心里苦笑。
王爺自己都是庶出的皇子,他卻也這么在意嫡庶,他為了嫡出這個孩子傷懷這么久,可見是真的極其在意身份的。
那怎么說,她若有孩子,王爺也也不會多么在意。
深嘆口氣,她埋首在他胸膛,不愿說話,也不想安慰他。
然而此時,他卻忽然翻身過來,錦心見狀,有些茫然,不是剛完事嗎?
“王爺,怎么了?”她問。
“生孩子?!彼f著又開始了。
回回都是這樣折騰,錦心的身子,大約是因為他這樣的灌養(yǎng)下,更變得敏感許多。
睿王也是太久沒有這樣盡興了,對她更戀愛了許多。
一大早,他起身穿衣上朝,卻不讓她起來,錦心也是實在不想起,真的很累。
出門的時候,卻看見對面的動靜,睿王見狀蹙起眉頭,“婉月居是誰在哪?”
心腹忙上前,道,“是陳庶妃,昨日搬來的。”
“誰準(zhǔn)她住在婉月居的!讓人把她拉出去!”睿王忽然就生氣了,錦心趕忙起身去查看。
隨后,陳庶妃見趕緊過來下跪,求饒到道,“王爺恕罪,婢妾這就搬走,馬上搬。”
秋蓮剛離開雅蘭軒就往棲鸞院去了。
江玉淑正要躺下休息,翹兒帶人到了她跟前,將她剛才看到的東西,跟江玉淑說了。
江玉淑聞言,頓時有些激動,“你可看清楚了?”
秋蓮聞言,認(rèn)真一想,又搖搖頭,“看不真實,就是在被子里看見了一個紙扎人,但看不清全部?!?br>
江玉淑皺眉,冷聲道,“沒看清楚你就來這回話,當(dāng)我很清閑是嗎?”
秋蓮趕忙跪下,“奴婢這就回去看清楚再來回話。”
說完趕緊出去了。
江玉淑神色不悅,看向翹兒,“你找的這丫頭到底行不行?做事這么急,靠得住嗎?”
“秋蓮就是急了些,但她做事還是很謹(jǐn)慎的?!?br>
江玉淑嗯了一聲,隨即想起秋蓮剛才說的話。
“若是江錦心真的藏了紙扎人,行這禁術(shù),她這次鐵定栽在我手里,我就不信,這次王爺還會包庇她?!?br>
翹兒忙附和道,“這次一定要讓她徹底不能翻身?!?br>
江玉淑輕撫了肚子,深舒口氣,道,“我定要好好好保養(yǎng)身子,生下這個孩子,她若敢害我的孩子,我必將她碎尸萬段!”
這個孩子是她目前最大的依仗了。
秋蓮連夜出去的時候,秋玲在外頭候著瞧見了,瞧著她進(jìn)了王妃的院子,趕緊回來告訴錦心。
果然是江玉淑的人。
錦心拉著秋玲的手,道,“你是個聰明的,既然來了我身邊,便是一個集體,如今秋蓮要聯(lián)合外人害我,你可知道該怎么做嗎?”
秋玲急忙跪下,“奴婢聽?wèi){江主子吩咐。”
錦心滿意點頭,“好,那我們就做場戲。”
一大早,秋蓮就進(jìn)來伺候錦心起床梳妝,錦心洗漱完,準(zhǔn)備挽發(fā),秋蓮便要去收拾床鋪,錦心趕忙阻止她,道,“不用你收拾床,我自己來就行了,你給我挽發(fā)梳妝吧?!?br>
秋蓮聞言,只能停下手上的動作,給她梳妝。
“主子要出去走走嗎?”秋蓮笑問。
“去走走吧,整日在屋里也是悶得慌?!?br>
秋蓮趕忙伺候她起身出去。
只是走了一半,秋蓮便推說肚子痛。
錦心聞言,眉頭一挑,知道這是她的借口,卻沒有戳破她,道,“那你回去休息吧,讓秋玲陪我就行了。”
秋蓮連忙應(yīng)了聲,捂著肚子就真的回去了。
一回去,立即去了錦心的屋子里的床鋪翻找,果然看見一個大大的包裹,里頭裝了兩個紙扎人,一個寫著王妃的名字和生辰八字,一個寫著高側(cè)妃的。
秋蓮哪敢耽誤,連忙去了棲鸞院復(fù)命。
等秋蓮一走,蓮蓉便來將東西全部收走,交給柳側(cè)妃的人帶走了。
柳側(cè)妃在高側(cè)妃屋里安插了人,后邊的事,就給柳側(cè)妃的人辦了,事成后,便傳了消息給錦心,才能進(jìn)行下一步。
而此時,錦心候在后院門口,迎面走來的丫鬟給她一個紙條,展開一看,【只欠東風(fēng)】
那這股東風(fēng),便是自己來引了。
隨后,她便讓秋玲去了必經(jīng)之路等著高側(cè)妃回來。
高側(cè)妃今日又要回家,幾乎三天回一次,都是遣人告訴一聲棲鸞院便走了,江玉淑明里暗里說了幾次,高側(cè)妃壓根不理,如今更是回來才找人去棲鸞院。
秋蓮跟著一個小丫鬟站在門下,假意說起今日所見,道,“你猜猜我剛才看見了什么,竟然是王妃身邊的翹兒從高側(cè)妃屋里出來,鬼鬼祟祟的,定不懷好意?!?br>
“是嘛,那翹兒可是王妃身邊的一等女使,她去高側(cè)妃屋里干什么?”邊上的小丫鬟問。
她是在后半夜回的梅香居,因為軍中有事,睿王半夜去了軍中。
睿王讓她好好休息,可是她哪能真的這么睡,王妃知道自己宿在書房,第二天不定找什么法子折騰自己呢。
她現(xiàn)在還沒有能力對抗江玉淑。
回到梅香居,第一件事,她就是找蓮蓉要了避子湯。
她很清楚自己什么地位,沒有自保之力,就敢懷孕,這府里的女人,會有千百種法子讓自己流產(chǎn)。
她入府這十天,就打聽到了,兩位側(cè)妃都懷過孕,一個莫名胎死腹中,一個去院子賞花就摔跤沒了。
還有一個楊庶妃,生子的時候難產(chǎn)而亡,母子俱損。
江錦心其實知道,都是江玉淑做的,因為她身邊有個懂醫(yī)術(shù)的醫(yī)女,她又是個好強(qiáng)善妒的人,嫡子沒出生之前,她怎么可能允許別人生還在她前頭。
一大早,王妃派人來傳話,說今年新上的茶不錯,邀眾姐妹前去品茶。
江錦心只好打起精神,收拾好自己,準(zhǔn)時到了棲鸞院。
但她似乎來早了,王妃還未梳好妝呢,讓一眾人在門口候著,陳庶妃何庶妃,還有三位侍妾都在了。
兩位庶妃是去年年夜宴皇后賜的,因為王妃入府一年半還無所出,便賜了小官家的女兒。
后又娶了兩位側(cè)妃,高側(cè)妃和柳側(cè)妃,柳側(cè)妃是皇商之女,高側(cè)妃是睿王身邊的將軍之妹,也是威遠(yuǎn)伯爵府的嫡次女,一個有錢,一個有權(quán),高側(cè)妃性子暴烈,可沒少折騰,柳側(cè)妃倒是溫婉許多,從不惹事,也不跟誰交往。
那三位侍妾,都是江玉淑挑給睿王的人,要說長得也不算丑,但也算不上好看,膽子也不大,規(guī)矩本分是有的。
江錦心一來,就規(guī)矩的對兩位庶妃行禮。
陳庶妃側(cè)眸膩了她一眼,僅一眼,她就驚住了,皺眉看過來,絲毫不避諱的打量她上下,尤其是這對胸脯,再看看自己的,可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好東西全長這賤人身上了。
“你就是王妃新抬舉起來的侍妾?”何庶妃看著她,也是嫉妒的很。
剛?cè)敫坏桨雮€月,王爺就叫她去伺候了四回,她進(jìn)府一年半了,加起來還不夠十回呢。
生的這狐媚騷氣的樣子,天生就是勾z引男人的。
“是。”她溫聲回道。
“喲,你就是王妃給王爺新找的暖床丫頭吧,叫什么名字啊?”
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在下人的攙扶下緩緩走上前,繞著江錦心走了半圈,瞧見江錦心的臉后,諷刺的笑容當(dāng)即緩緩收住。
“婢妾名喚江錦心,見過高側(cè)妃?!彼I硇卸Y。
高側(cè)妃聞言,呵笑一聲,“聽說你是從齊遠(yuǎn)侯府出來的,又和王妃一個姓氏,你不會是王妃的庶妹什么的吧?”
“婢妾不配,婢妾出身低微,不敢高攀王妃,還請高側(cè)妃莫要抬舉婢妾,讓人以為婢妾有意引起誤會?!?br>
高側(cè)妃呵笑一聲,看了一眼那幾個侍妾,又看看她,“你倒是比那幾個機(jī)靈的多,小嘴挺會說的?!?br>
江錦心不語,高側(cè)妃這挖坑給她和江玉淑,她回答不謹(jǐn)慎些,難保不會被江玉淑記恨上。
雖然她也已經(jīng)記恨上了,但不能給她借口在折磨自己。
此時,柳側(cè)妃也已經(jīng)趕來,額間還有些許汗珠,一看就是緊趕慢趕的走來,走的急了才累著了。
高側(cè)妃看了眼柳側(cè)妃,哼了一聲,當(dāng)即走到第一個位置站好。
柳側(cè)妃也看了高側(cè)妃一眼,微微不悅,卻沒有說什么,整理著發(fā)髻,而后便站到另一邊。
明眼人都看得出,這倆人今早怕是又有矛盾了。
高側(cè)妃在這個院子里,連江玉淑都敢偶爾言語不敬,何況是一個區(qū)區(qū)商戶之女柳側(cè)妃呢,倆人明爭暗斗已經(jīng)不是府里的新鮮事了。
外邊的情況都被里頭看著,等著人齊了,這才開門。
翹兒打開門,笑道,“各位主子,我們王妃懷著身孕,早起困難,讓諸位久等了,請隨奴婢進(jìn)來吧,茶已經(jīng)沏好了?!?br>
高側(cè)妃聞言,神色有些難看,但強(qiáng)撐著笑,撫了撫鬢邊,便上了前,“當(dāng)初我懷著孩子也這般不適,都能理解,不過王妃這都懷孕了,何必折騰我們來這趟呢,誰沒有好點好茶呢?!?br>
“高側(cè)妃說的是,只是這茶不同往年,是南疆特供給皇室的頂級毛尖,今年皇后特地叫人送了一批給咱們王妃,王妃念著諸位主子也沒嘗過,便只能叫諸位主子跑這一趟了?!甭N兒溫聲笑道。
大家依次陸續(xù)入座,幾位侍妾只能站著,也只有庶妃以上的位份才配坐著。
江玉淑捏著帕子,故作不適的遮擋自己的臉,下人連忙端上來痰盂到她跟前,她干嘔幾下,舒坦后,她深嘆口氣。
“這女子有孕,實在艱難,尤其是早起更是不適,想必幾位妹妹也是深有體會的?!?br>
高側(cè)妃和柳側(cè)妃神色頓時變的黯淡,似乎想起傷心事,尤其是高側(cè)妃,眼眶微紅,卻還要強(qiáng)撐維持表情。
沒人回應(yīng),陳庶妃忙笑道,“女子懷孕不易,王妃確實辛苦了?!?br>
幾位侍妾紛紛上前,“王妃辛苦了?!?br>
江玉淑聞言,滿意一笑,“這樣的辛苦,我倒是愿意多辛苦幾回,王爺膝下無子,就等著諸位妹妹也能為王妃繁衍后嗣呢?!?br>
“這樣的辛苦,也不是人人有資格的,好比陳庶妃,你入府也快兩年了,王爺似乎都沒有去你那兒幾回吧,何庶妃,王爺?shù)故侨ツ隳沁叴螖?shù)多,你肚子也沒大過,剩下這些,長得歪瓜裂棗的,王爺更是沒胃口了。”高側(cè)妃冷哼道。
這一句話,滿屋子的人都給點了。
“說的是啊,妾身是沒有這個福分懷上王爺?shù)暮⒆?,高姐姐倒是有這個福分,但福薄,不也沒留住嗎?”陳庶妃翻了個白眼,哼道。
高側(cè)妃聞言,登時站起,甩了一耳光在陳庶妃臉上,全場都給驚了。
江玉淑立即拍桌子呵斥道,“高側(cè)妃,你這是干什么?”
“陳庶妃以下犯上,妾身也是替姐姐教訓(xùn)一下她而已,我再福薄,王爺也是心疼我的,不過是再等些時日,我還能再懷,只是陳庶妃就不一樣了,生的就不好看,更是嘴笨,王爺怕是夜里醒來見著你躺邊上,都以為做噩夢吧?!?br>
說完,眼神不善的掃視每個人一圈,扭著身子就走了。
走之前,特意盯了江錦心好一會兒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