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姜雨笙方嬤嬤的其他類型小說《東廠蜜令:督主喜提小庶女后續(xù)+完結》,由網(wǎng)絡作家“濃郁拿鐵”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方嬤嬤不防她這一怒,愣了愣后梗著一張老臉:“四小姐,你什么意思?你……”不等她說話,姜雨笙就甩了她一個耳光,用力之大直接將方嬤嬤摔倒在地,她一把揪住方嬤嬤:“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的藥里下藥,是想活生生毒死我嗎?”她若還是那個沒心沒肺的姜雨笙,這么幾天的藥吃下去,只怕現(xiàn)在都起不來了!方嬤嬤神色大驚:“四小姐,你別冤枉人,老奴怎么可能在你的藥里下毒!”跟著方嬤嬤來的小婢女一見形勢不對,急匆匆地跑出去找人了。不消片刻,康氏就帶人疾步而來?!斑@是怎么回事?”康氏壓制著怒氣,“方嬤嬤是我身邊的人,你如此打方嬤嬤,可曾留過半分顏面給我?”“母親!”姜雨笙一聲痛意,“這老奴竟然在女兒喝的藥里下毒!”“胡說八道!”康氏命婢女把方嬤嬤扶起來,看她半...
《東廠蜜令:督主喜提小庶女后續(xù)+完結》精彩片段
方嬤嬤不防她這一怒,愣了愣后梗著一張老臉:“四小姐,你什么意思?你……”
不等她說話,姜雨笙就甩了她一個耳光,用力之大直接將方嬤嬤摔倒在地,她一把揪住方嬤嬤:“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的藥里下藥,是想活生生毒死我嗎?”
她若還是那個沒心沒肺的姜雨笙,這么幾天的藥吃下去,只怕現(xiàn)在都起不來了!
方嬤嬤神色大驚:“四小姐,你別冤枉人,老奴怎么可能在你的藥里下毒!”
跟著方嬤嬤來的小婢女一見形勢不對,急匆匆地跑出去找人了。不消片刻,康氏就帶人疾步而來。
“這是怎么回事?”康氏壓制著怒氣,“方嬤嬤是我身邊的人,你如此打方嬤嬤,可曾留過半分顏面給我?”
“母親!”姜雨笙一聲痛意,“這老奴竟然在女兒喝的藥里下毒!”
“胡說八道!”康氏命婢女把方嬤嬤扶起來,看她半個老臉腫得老高,又怒了幾分,“你如此指責,可有證據(jù)?”
“母親請看,這是什么?!苯牦蠑傞_手心,一包白色的藥粉,“就算不是砒霜,怕也是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br>
“不是,老奴冤枉啊?!狈綃邒叽蠛捌饋?。
康氏身后的管家上前嗅了嗅:“這好像是蒼耳粉。”
蒼耳粉,服用后會現(xiàn)惡心、雙目無神、渾身無力等癥狀。
“好你個惡奴?!苯牦显俅紊锨?,抬手甩了一個耳光過去,“你竟敢借著母親的名頭來害我?”
方嬤嬤還沒從這一巴掌里回過神,另外半邊老臉再次被打得浮腫起來,她仰頭看著姜雨笙,痛得呲牙咧嘴,卻又畏懼地不敢多說一句。
姜雨笙幾步?jīng)_到了方嬤嬤面前,一把掐住她的下顎,將這些藥粉往她嘴巴里塞。
“咳!咳!”方嬤嬤被這藥粉塞得眼睛都睜不開,鼻涕眼淚一起流了下來。
“說!為什么要害我?”
姜雨笙的這些動作幾乎都是在一瞬間發(fā)生的,等大家回過神來,方嬤嬤已經(jīng)癱倒在地,又哭又干嘔了。
“姜雨笙!”康氏怒得要上前訓斥她,卻被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姜蓉悄悄給拉住了。
“妹妹,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誤會?!苯亻_口了。她今日一身云錦襖裙,喜鵲登梅紅錦大鑲花緞長裙裙,走起路來婷婷裊裊。
這朵史上最大的白蓮花出現(xiàn)了!
姜雨笙感受到胸膛的心似乎要跳出來,拼命地將那股沖動壓下去,再三告誡自己,千萬要沉住氣,這一世她必須要慢慢籌劃。
“妹妹,今日府里還有很多客人在,妹妹先將此事先放一放,等宴會結束了,母親空出手了再來仔細查個究竟。若是這老奴果真存了這心思,別說是你不饒她了,我和母親必不輕饒?!?br>
“那就但憑姐姐做主了?!?br>
其他人快步走出院子,姜雨笙走到一半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某一處似乎有道視線在正牢牢地鎖著她。
姜雨笙抬頭看去,只見那棵高高的梧桐樹上,一個淡漠俊美的人正眼帶冷漠和嘲諷看著她。
圍觀的人自發(fā)挪開,蘇儼從最外面一路往里走。
在屋子里跪著的姜雨笙仰頭看著蘇儼,想起前世奄奄一息的自己,被那渣男掛在午門時,他策馬而來的樣子,也是這樣一身杏色衣裳,眼里滿是焦急惶恐。
“夭夭!”他仰頭看著她,沙啞著聲音喚她。
姜雨笙只恨自己明白的太晚,好在老天爺給她這一世來補償。
蘇儼不動聲色地看著面前的姑娘,她看自己的目光有期盼,愧疚,信任,為何如此奇怪?
壓下心緒,蘇儼淡淡道:“但我看到你時,你便已是衣衫不整了?!?br>
姜雨笙倏然抬起頭,看著他淡漠的神情,忽然明白過來了,她重生一世,他對她,還沒有感情。
“督主大人,難道你都忘了那天相救時的情景了嗎?”
她在說,她那天看到了他的秘密?
蘇儼眼底的殺意陡現(xiàn),但又一閃而過:“是嗎?”
姜雨笙也展顏一笑:“是啊,大人貴人多忘事,哪里還會記得這些小事?”
蘇儼冷冷地看著姜雨笙。
姜雨笙轉頭看向姜晴,語氣冰冷:“晴姐姐,你前面說我是因為沒了清白才故意拉你下水,毀你名聲的?”
姜晴后退一步,梗著脖子:“是不是你心里清楚。”
姜雨笙嗤笑一聲:“我心里當然清楚我是清白的,但你是不是我就不清楚了?!?br>
“你……”
“笙兒!”康氏輕輕怒斥一聲,“怎么說話呢?”
姜雨笙朝康氏福了福身:“母親,笙兒生母早亡,一沒人管教二沒人束縛,自是養(yǎng)成了野性子,若是得罪了母親,還請您見諒。”
康氏被這話氣得不輕,這不就是說侯府放任她一個小庶女不管嗎?還有這么多賓客在呢,她和侯府還要不要顏面了?
搶在康氏開口前,姜雨笙又開口道:“既然晴姐姐懷疑我沒了清白,我也懷疑她沒了清白,不如就讓母親找穩(wěn)婆來驗好了?!?br>
姜晴面色一白,手使勁地撕扯著手絹,下意識地看向魯小國公,可后者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微微垂頭看著祝敏之。
這一切都被姜雨笙看在眼里,她心里冷笑一聲,今天怎么也得斬斷了姜晴嫁入魯國公府的路!
她故意嘆了口氣,有些哀傷地看著姜晴:“晴姐姐,你是不敢嗎?”
她當然不敢!姜晴恨恨地剜了姜雨笙一眼,她早就不是完璧之身,如何能讓穩(wěn)婆來驗?但若是不驗,豈不是做賊心虛了?
姜雨笙根本就不給姜晴任何思考的時間,又向前一步,只看著她,又問了一句:“晴姐姐,你是不敢嗎?”
蘇儼閱人無數(shù),姜晴的反應早就告訴他,她和魯小國公肯定不清不楚的,但姜雨笙一個還沒及笄的姑娘,又是怎么知道的?
“夠了!”康氏一聲喝怒,“笙兒,你怎得如此不依不饒?晴兒好歹是你姐姐,你就是這樣和你姐姐說話的?半點該有的禮儀都沒有!”
姜雨笙也不生氣,反而對康氏深深做了個揖:“母親見諒,女兒一向粗俗,還請母親和晴姐姐不要和我一般見識?!?br>
這下康氏也被噎住了,這人完全就是不要臉面啊,哪有姑娘家說自己沒有禮數(shù),說自己粗俗的?這以后還怎么嫁人啊?
姜雨笙又開口道:“哦,笙兒倒是忘了,那天回府時,母親就找了大夫替笙兒診治過了,不知是否也順道查看過,笙兒還是完璧之身呢?”
康氏看向姜雨笙的目光帶了幾分審視,她若是說查看過,說姜雨笙不是完璧之身,那要了她身子的又是誰?畢竟救姜雨笙的人是蘇儼。
若是說沒查看過,那姜雨笙再次要求和姜晴一起查看,這姜晴和魯小國公之間那點破事,她哪里會看不明白?
想她一個侯府主母,竟然被一個還沒及笄的小姑娘給擺了一道,她這口氣哪里咽得下去?
姜晴只痛哭不說話。
姜蓉又問魯小國公:“敢問小國公,您為何會到這呢?”
魯小國公心思也轉得快,馬上說道:“我從這路過,聽著里面有哭聲就想進來一瞧??蓜傔M來話都不曾說上一句,敏之妹妹就來了?!?br>
祝敏之將信將疑:“此話當真?”
魯小國公走到她身邊:“你我自小就有婚約,我還會誆騙你不成?”
姜蓉頓時一臉的失望,痛心疾首地看著姜雨笙:“笙妹妹,就算你心里有氣,也不能將侯府的名聲都搭上啊。”
姜雨笙絲毫不慌,眨眨眼睛,一臉的無辜:“蓉姐姐,我心里沒氣啊?!?br>
姜蓉搖搖頭:“我知你那日迷了路,一夜未歸名聲有損,可這不是侯府的錯,更不是晴姐姐的錯啊。晴姐姐提醒你了那容易迷路,誰知你孩子心性偏不聽。”
祝敏之的思路被姜蓉帶偏,看向姜雨笙:“所以你對她懷恨在心,故意引她來,也是想要壞她的名聲?”
這一個接一個的屎盆子扣下來,還真是怕她接不住了。
姜雨笙臉的無辜問道:“蓉姐姐,您是侯府的嫡女,最是心善和高貴,在來這院子前我可是和蓉姐姐在一起的。姐姐難道忘了嗎?”
她此刻微微垂著眼,面露委屈的神情:“是蓉姐姐和我一起來的,此刻卻又嫌我說了實話,我……還是保持沉默。”
康氏惱怒極了姜雨笙剛在后院扇方嬤嬤耳光的事,此刻她故意用惋惜的口氣,對祝敏之歉意道,“今日讓縣主誤會了,都是我們侯府的不是,改日必定登門賠罪?!?br>
“都說侯府的四小姐木訥蠢笨,我瞧著今日這番做派,沒點心機還真做不出。”有人說了聲。
見有人發(fā)聲,開始說姜雨笙的不是了,姜晴這才繼續(xù)開口:“我也沒想到笙妹妹為了自己,竟拉我下水,想讓我也清白全無!”
姜晴在康氏眼神的示意下,抹了一把眼淚:“那日笙妹妹衣衫不整的回來,母親特意請了郎中為她看病,就連她……她的病情都守口如瓶不讓任何人知道。”
衣衫不整,病情,守口如瓶,單這幾個詞就夠大家坐實姜雨笙已經(jīng)沒清白的事了。
“母親也答應她,不管她如何,侯府都會傾盡全力,為她尋一門好婚事,只盼著她能好好的。可誰知,她一聽到自己沒了清白,竟把氣都撒在我頭上,要我陪著她一起自甘墮落?!?br>
姜雨笙好想給她鼓掌,她一臉不解地看著姜晴:“晴姐姐,你可知我是被誰污了清白嗎?”
“你一夜未歸,我哪知是誰?或許是山野村夫,或是哪個草寇也說不定?!?br>
姜雨笙嘆了口氣:“可昨日救我的,明明是督主大人啊。晴姐姐的意思,是督主大人污了我的清白?”
她這話一出,周圍響起一片抽氣聲。
姜蓉立馬訓斥道:“妹妹不可胡說!別詆毀了蘇大人的官聲!你怎可為了自己脫困,又將蘇大人拉下水?”
姜雨笙也學著姜晴的樣子,故意抹了把眼淚:“如今怕只有督主大人,才能還我清白了?!?br>
這柔柔弱弱的樣子,和剛剛在后院扇那老奴的耳光判若兩人,一出接著一出的唱起來了,他蘇儼還沒見過這么能演的人!
眾人的視線一下都投向站在不遠處的蘇儼,卻沒人敢上前詢問。
蘇儼站在那,微微蹙眉:“在下是救過這位姑娘?!?br>
西郊外,荒林中,大雨磅礴。
姜雨笙是被濕潤又熱乎的東西給舔醒的,她睜開眼,入眼處是那獠牙,還有那血盆大口。
原本還混沌的意識瞬間就清醒了,姜雨笙往后挪了幾步,背靠著黏糊糊的濕土,她提著一口氣,一瞬不瞬地盯著面前這幾只狼狗。
領頭的狼狗吠了一聲,后面的幾只呲著獠牙就朝姜雨笙撲了過來。
姜雨笙冷笑一聲,屏氣,抬腿,橫掃,將沖在前面的那只狼狗給狠狠踢飛了出去。
她這一連貫的動作利落又帶著狠氣,讓這些狼狗一時間都不敢上前。
姜雨笙拔下發(fā)髻上那根銀簪,瞅準機會,用那銀簪狠狠地刺入領頭狼狗的脖子,力道之深,讓它轟然倒地,然后是第二只,第三只……
等這些狼狗都悄無聲息死了的時候,姜雨笙身上也鮮血淋漓了。
她站在雨中,森然的目光環(huán)視一圈,她怎么會在這里?
她不是已經(jīng)被自己那好夫君,一鞭子一鞭子給抽死了嗎?
如黃豆般大的雨砸在臉上帶來微微的疼,讓姜雨笙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她沒死!
但現(xiàn)在這處境……
下一刻,那些不堪的記憶如潮水般涌進腦海里。
前世她穿越而來,成了侯府的庶出小姐,因為愛上渣男,不僅全身心的付出,還用前世才能助他登基。卻在天下大定之日,慘遭夫君和侯府姐妹的重重背叛。
城墻下,她被懸掛著,割了雙臂剜了眼睛,只因她那好姐姐姜蓉說她要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姜雨笙回頭看著那些躺地上沒了生氣的死狼狗,森然一笑,這一世竟可以重生,那些害她的人,她又豈能放過?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前世她是踏青的時候迷了路,然后掉到了陷阱,同時被狼狗給咬了。
那時她謹小慎微,只因為渣男說不可隨便讓人知道她的才能,她就一直藏著掖著,以至于被咬了都不敢展現(xiàn)。
她胳膊上被狠狠咬了幾口,鮮血淋漓,渣男心疼地摟著她,傻乎乎的她,竟覺得被咬幾口也是值得的!
值他妹!
姜雨笙將發(fā)簪插回發(fā)髻,撫了撫發(fā)髻,這一世,就從現(xiàn)在開始改變!
姜雨笙渾身上下都沾染著血跡,白皙的臉龐上更是一道道血痕,看上去就好像浴血而來的戰(zhàn)士。
姜雨笙在雨中迅速走著,卻在樹林那頭隱約見到個人影。
想到此,姜雨笙多了分心思,大雨掩蓋了她本就悄無聲息的腳步聲。
她繞到那人身后,忽然一個手刀就要朝著那人的脖子砍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那人一個轉身,兩指一捏,駕住她的手,目光凌厲,語氣冷魅:“找死?”
溫潤嗓音溢出,嗓音清單猶如空谷山澗的溪流,絲絲清涼,盡管是狠話,聽著卻十分悅耳。
蘇儼一身黑衣,劍眉上挑,眉目間都是肅殺的狠意,他加重手里的力道,卻見這滿臉血痕的姑娘看著自己發(fā)呆。
“是你?”姜雨笙不可思議地看著面前的人,他怎么會在這里?
姜雨笙還要說什么,卻忽然低頭看了一眼,整個人頓時驚住了:“你……你剛在如廁?”
姜雨笙這一問,瞬間將蘇儼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蘇儼兩指改為掐住姜雨笙的下巴,星一般的眸子里煽動著危險的目光:“看到了?”
“看到什么?”姜雨笙莫名,她也只是看到他外褲沒提上啊,再加上剛剛看到他背影,只是猜測而已。
再說了,一個太監(jiān),有什么害怕被看到的?
蘇儼一身寬大的杏色滾邊長袍,卓然飄逸,敞開的斜開領口露出里面紫色的衣襟,紫白交映,俊美而又淡漠的臉上多了一絲不明意味的審視。
根據(jù)阿全查到的信息,侯府四小姐,閨名雨笙,自小體弱,愚笨,患有癲狂,不宜示人,姜侯爺無奈之下只能拘于后院。
別人或許沒看到,但他在樹上看得一清二楚,那包藥粉分明是這位四小姐塞入那老嫗懷里的,愚笨的人動作和思維會如此迅速?
本以為被發(fā)現(xiàn)會惱羞成怒,卻不想這位四小姐只是對他勾唇一笑,一語雙關地問他:“好看嗎?”隨即快步走出了院子。
蘇儼心里閃過一絲訝異,深邃的雙眸看著那逐漸遠去的背影,微微蹙眉。本想趁著被邀請入侯府的機會來查探這姑娘一番,卻不想似乎更耐人尋味了。
等到了前院,姜雨笙迅速地掃了一圈,待看到坐在不遠處,身邊圍著幾個姑娘的那位千金時,她心里冷笑了一番。
姜雨笙回頭,故作驚訝對姜蓉說道:“蓉姐姐,這么熱鬧的席面,怎么沒看到晴姐姐?”
姜蓉臉色的瞬間尷尬,隨后回道:“你晴姐姐今日幫母親操持席面有些累了,怕是回了院落休憩了?!?br>
此刻祝敏之身邊圍了不少人,一個個都在恭維她,她面露得意之色,卻又有些惺惺作態(tài):“別一個勁的夸我了,你們也都是不錯的,別妄自菲薄。”
有個略豐滿些的姑娘掩著絲絹笑道:“旁人怎么想橫豎我是管不著,我只曉得自己是怎么也追不上縣主您的。您既是祝國公府的孫女,又是皇上親封的縣主,這滿都城,誰有您這殊榮啊?!?br>
“這話說的在理?!币晃桓咛粜┑墓媚锔胶椭翱h主定下的夫君既是魯國公的獨子,又是皇后娘娘家的親戚,反正我們是沒有縣主這樣的福氣?!?br>
不知什么時候走過來的姜雨笙忽然開口道:“我也覺得祝家姐姐漂亮?!彼驹谀?,笑意盎然,“魯小國公還說我大姐姐漂亮?!?br>
祝敏之面色大變。其他人也都紛紛噤聲,明哲保身地半個字都不多問。
“我乏了,你們都散了各自吃酒玩去吧?!弊C糁敛豢蜌獾匕焉磉叺娜硕稼s走了,只留下姜雨笙一個人。
她目露兇光看著姜雨笙:“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我什么都沒說?!?br>
“他都和你說什么了?”
“他不曾與我說什么,只是我聽到他和別人說話罷了?!?br>
“他到底說什么了?”祝敏之加重了語氣,“只要你將你聽到的,看到的說與我聽,我自不會責罰你?!?br>
姜雨笙抿了抿唇,似乎是下了決心一般:“我聽到魯小國公和他身邊的小廝說,夸我大姐姐有沉魚落雁之貌,都城怕也是尋不出可以和她媲美的?!?br>
祝敏之整張臉都黑了下去:“還有呢?”
“旁的我就沒聽到了,我看到魯小國公往那邊走去了?!苯牦咸种噶酥肝鞅苯牵瑧{著記憶,當年姜晴應該是在那和魯公子私會的時候被發(fā)現(xià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