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陸霽安容央的其他類型小說《云鬢亂,錯獻禁欲相公陸霽安容央無刪減+無廣告》,由網(wǎng)絡作家“粟粟兔”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美女報仇,十年不晚。陸霽安,你給我等著!侯府來的兩個嬤嬤抽空看了眼容央。“姑娘莫要害羞,你這體質(zhì),多少男人見了都愛不釋手,必定奉若珍寶呢?!北緛磉@種苦差事,兩個嬤嬤還不愿意來,要是得罪了未來少夫人也不美,尤其聽說只是個六品芝麻官的門第,更是有幾分輕視??梢姷饺菅氡救?,兩個人精可算是知道,但凡這大爺是個各方面都齊全的男人,就不可能不為這樣的絕色尤物折腰臣服!得寵還不是這姑娘動動手的事。想到此處,兩個人愈發(fā)盡心起來,待伺候容央把衣裳穿好。一想到明天成婚,容央就兩眼一黑。“姑娘真是好福氣啊?!边€不知道那大爺長什么樣呢,萬一是個肥頭大耳的蛤蟆……容央下意識一抖,著實為自己的未來操心。翌日一早,容央就被叫了起來,套上了明顯是成衣鋪子里隨便買的...
《云鬢亂,錯獻禁欲相公陸霽安容央無刪減+無廣告》精彩片段
美女報仇,十年不晚。
陸霽安,你給我等著!
侯府來的兩個嬤嬤抽空看了眼容央。
“姑娘莫要害羞,你這體質(zhì),多少男人見了都愛不釋手,必定奉若珍寶呢。”
本來這種苦差事,兩個嬤嬤還不愿意來,要是得罪了未來少夫人也不美,尤其聽說只是個六品芝麻官的門第,更是有幾分輕視。
可見到容央本人,兩個人精可算是知道,但凡這大爺是個各方面都齊全的男人,就不可能不為這樣的絕色尤物折腰臣服!
得寵還不是這姑娘動動手的事。
想到此處,兩個人愈發(fā)盡心起來,待伺候容央把衣裳穿好。
一想到明天成婚,容央就兩眼一黑。
“姑娘真是好福氣啊?!?br>還不知道那大爺長什么樣呢,萬一是個肥頭大耳的蛤蟆……容央下意識一抖,著實為自己的未來操心。
翌日一早,容央就被叫了起來,套上了明顯是成衣鋪子里隨便買的紅色喜服。
侯府只派了一頂小轎來接,容家人只想攀高枝,哪里敢計較。
容央就這么進了侯府,連拜堂成禮都沒有,就被送入了喜房,一直坐到了入夜,才聽得門被打開。
容央身子一僵,視野里隱約有一道高大挺拔的人影自屏風外走來。
步履穩(wěn)健,不像將死之人。
不是說中了毒都快死了么?
“都出去吧?!?br>男人的嗓音清越溫潤,磁性好聽,完全戳中容央聲控的愛好,她正想著這蛤蟆的聲音還怪好聽的。
視野里出現(xiàn)一雙黑色盤金絲云紋的靴子,大紅喜袍質(zhì)感比她身上這一套,好了不知道多少。
長指探入,將蓋頭一掀,容央被眼前刺目的紅給灼燒了眼,倉皇間抬頭,便與那男人對上了視線。
容央一怔,面前的少年郎身姿如松,一雙似笑非笑的桃花眸,天生惑人心魄,穿上這刺目的紅,竟透著一股妖冶來。
陸霽安長成這樣還怕找不到媳婦?
靖遠侯府真是多慮了,擱現(xiàn)代怎么也能當個頂流級別的男愛豆了!
本來還以為是個蛤蟆,眼睛一閉忍忍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搞到了自己的理想型,那還躲什么,侯府有吃有喝,四舍五入嫁給高富帥了!
容央興奮,一時間春心蕩漾。
滿屋子的丫鬟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大概是震驚嬤嬤到底是哪里選來如此禍國殃民的一張臉,京城竟然有如此姝色,卻無人知!
容家真真是暴殄天物。
只見大紅鴛鴦幔帳里坐著的少女膚色勝雪,冶艷柔媚到了極點!
丫鬟們?nèi)滩蛔⊙柿搜士谒?,嬤嬤站在一旁笑著接過蓋頭,隨后剪下他們一縷頭發(fā),用紅線纏上,掛在床梁。
“不必麻煩?!蹦腥饲謇浯驍啵栈啬抗?,沒再多看容央一眼,甚至避如蛇蝎一般坐到了床榻最遠處。
嬤嬤一咬牙,跪下來將容央的裙擺跟他的袍角系在了一起。
生怕人跑了似得,狠狠打了個死結(jié),才帶著人出去。
容央急得都快哭出來了,陸霽安!你看我??!是不是你那嬌俏可愛活潑玲瓏的性感尤物老婆!
陸霽安自然是一眼就把容央這女人給認出來了。
所以才更加惱火,這是什么地方,這女人竟然敢穿成這樣混跡在舞姬堆里!
容央一直看著陸霽安,差點被裙擺給絆倒了。
就這么一愣神,這群女人已經(jīng)入場擺好了姿勢,樂師也準備奏樂了。
容央趕緊跟著進去,四下觀察,努力朝著陸霽安的方向舞過去。
樂師見狀,立刻吹奏起來。
容央不能傻愣愣站著,反正身為千萬主播,對著鏡頭跳舞簡直是手到擒來,她一邊扭動著腰肢,旋轉(zhuǎn)著舞步,一邊朝著陸霽安過去。
完全沒留意,她的身段,就算隨便一舞,也比那群舞姬招人眼球。
說著是跳舞,可衣袂翻飛間,皆是風情。
見容央一下子吸引了全部人的注意,這群舞姬也是發(fā)了狠了。
水袖翻飛,香風拂面,滿眼的細膩嫩滑,嬌俏美人,真是看得人眼花繚亂。
容央見狀,直奔陸霽安而來。
狗男人出來尋歡作樂,總不能連老婆也認不出來。
眼瞧著只差一步,突然橫斜里冒出一只大掌,直接將容央拽走。
“小美人,你去哪???”男人笑吟吟就要往容央胸口抓來,容央一急,狠狠踩了他一腳,趁著男人吃痛,連滾帶爬,直接踩在了陸霽安矮幾上,猛地滾進了男人的懷里。
“臭婆娘!你該踩我!”男人一吼,整個場子一靜。
樂師大概沒想到還有這種情況,琴弦一扯,尖銳的弦聲讓氣氛更加凝滯。
容央死死抓著陸霽安的衣領盤口,咬唇低聲道:“夫君是我呀!”
陸霽安咬著后槽牙,眼眸冷冰冰盯著她,“你還真是活膩了?!?br>“夫君,現(xiàn)在不是算賬的時候,快救救我!”
陸霽安今晚來這是有要事在身,結(jié)果這女人硬生生出來攪局!
“死丫頭你……”那男人剛想伸手來拉容央,看到陸霽安的眼神后,忌憚他的權(quán)勢,討好地笑了笑,把手給縮了回去。
陸霽安剛把容央一把抱起打算離開,就被人給攔下了。
容央余光只見紫袍一角,心肝跟著一跳。
“陸大人可以走,這美人得給我留下。”
陸霽安掀起眼皮,涼涼道:“我若是說不呢。”
“那魏某可得按照規(guī)矩來了。”
“規(guī)矩?什么規(guī)矩?難不成這春風樓也是魏都督的?”
“這春風樓雖然不是我的,但凡事講究個先來后到,這小美人原先可跟我在玩游戲呢,中途要換恩客,按規(guī)矩,價高者得。”
陸霽安雙手攥緊,捏得容央肋下生疼。
“魏都督一個閹人,看起來倒是這的???。”
“陸公子不是這么輸不起的吧,難不成長公主殿下不給多余的銀兩?若真是如此,陸公子不如先回家找娘喝奶,別沒得來逛窯子,我們可沒空讓人給你喂奶呢?!?br>好個陰毒的閹狗。
“魏無言,有這么大的口氣,不如直接拿出錢來?!?br>陸霽安冷笑完畢,直接抱著容央坐下,“來吧?!?br>管事的最愛這種熱鬧,一擲千金為紅顏啊,他立刻笑嘻嘻湊過來,“這位姑娘的花名是?”
容央心如死灰,覺得自己回家怕是要挨鐵棍打了。
登時沒好氣道:“王霸天!”!
當場有人沒憋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如此活色生香的美人,雖然戴著面紗,但也難掩姿色,到底是哪個老鴇子想的這么粗俗的一個名字,大大損了美人的風姿呢。
管事的抽了抽嘴角,“好~”
她走到銅鑼前,狠狠一敲,“王霸天姑娘今日春歸何處!且看諸位恩客老爺們賞臉了,競標價五百兩起!”
“能讓魏都督都下場的花娘,那我等自然是要嘗一嘗這美人滋味,我出六百兩?!?br>“八百兩?!?br>魏無言跟陸霽安一直沒開口。
容央焦急,她低頭問了一句,“敢問我爹把我賣給你們家,要了多少銀子?”
陸霽安睨了她一眼,“就你這樣的能值幾個銅板?自然是分文不取,能選你入府就上高香了?!?br>容央瞪圓了眼,氣呼呼地不敢回嘴,什么嘛,好歹也是嬌滴滴的大閨女,容家不敢要,你們陸家就這么摳呢!
這邊的競標價已經(jīng)到了五千兩,不少人已經(jīng)敗北,只能看熱鬧了。
容央見陸霽安還是不動,伸腿踹了他一腳,“您是不是不會競拍???”
“急什么?”
容央晾他也不敢把自己老婆給賣了,傳出去他陸霽安要不要做人了。
“不過我出來一趟可沒帶多少銀子,要是不夠,你就在這好好還債吧?!??
容央氣得腮幫子鼓起,恨不得撲上來咬陸霽安一口。
魏無言瞇起眼,將二人互動看在眼中。
“一萬兩?!?br>全場寂靜,一萬兩……就嫖宿一夜?
不少人已經(jīng)歇了心思。
容央著急,這陸霽安怎么還不吭聲。
“一萬兩!無人競標的話那今晚王霸天姑娘就歸……”
“一萬零一兩?!本驮谶@時,陸霽安突然開口,差點給容央氣哭了,死男人!多給點都不行。
“兩萬兩。”
“兩萬零一兩?!?br>魏無言瞇起眼,“怎么,你非要跟我過不去?”
“正好比你多一兩都不行,春風樓也有這條規(guī)矩?”
那自然是沒有的。
魏無言倒是要看看,這女人對陸霽安的重要性。
“兩萬五百兩?!?br>“兩萬五百零一兩?!?br>……
沒瞎的都品出來了,這是故意跟魏無言過不去呢。
就看到底花落誰家。
不過就算如此,這王霸天這身價,已經(jīng)是這楊柳岸邊秦樓楚館里最高花魁了。
容央腿都快軟了,一直競標到五萬兩的時候,魏無言終于開始猶豫了。
“區(qū)區(qū)一個女人,督主不必如此吧?!?br>如今就看魏無言和陸霽安到底哪個先放手了。
終于,魏無言率先開口。
容央將自己埋進被子里,見男人已經(jīng)進來,高大的身影在屏風后閃現(xiàn),嚇得渾身都在打哆嗦。
死陸霽安?。。?br>“美人在哪呢~在桌下么?沒有,衣柜里?”
魏無言這個死變態(tài),找人就找人,還故意搞她心態(tài)。
“你可得藏好了,要是我找到了你,我就先擰掉你那修長好看的脖子,再狠狠掐著你的舌頭扯出來?!?br>容央渾身毛孔都豎起來了,抱著脖子差點哭出來。
眼瞧著男人越靠越近,容央剛想叫救命,床上突然躥上一個人來,帶著外面森冷的寒氣。
被褥被扯開,容央被壓倒在床上,男人結(jié)實的身子重重壓了上來,容央悶哼了一聲,也聞到了屬于陸霽安的味道。
死男人狗男人,可算是回來了。
容央一下勾著他的脖子要往他懷里鉆。
還這么快就脫了衣服,看我不撓死你!
陸霽安被她上下其手都掙脫不得。
“美人~我找到……”魏無言瞇起眼,看著床上攏起的被褥。
陸霽安掀起被子一角,露出來的胸口被抓得一道又一道,明擺著是好事被打斷了呢。
“滾!”男人蹙眉冷嗤。
魏無言面色一寒。
“哎呀,奴家好怕。”容央拱進陸霽安懷里,在她覬覦已久的胸肌上狠狠蹭了蹭,然后低頭一口咬了下去,“怎么還有個外人在呀?!?br>“魏都督還不走么?”陸霽安一手抱著容央,一邊質(zhì)問道。
魏無言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剛到門口就聽屬下匆匆來報,“都督,那批貨被大理寺的人給截獲了。”
魏無言震怒,“怎會如此?”
他側(cè)首再次進入暖房,里面?zhèn)鱽砼烁呖旱男β暋?br>“郎君乃是真男人,魏都督如何與郎君相比!”
魏無言陰冷一笑,轉(zhuǎn)身離開。
陸霽安見人走了,才一把甩開容央,“得了,沒完了是吧。”
他拉好衣服,好像容央多摸兩下他清白不保了似得。
容央仰面躺在床上,一腳踹了過去,卻被陸霽安輕易攥住了腳踝。
她腳趾動了動,“哎,你成功了沒?魏無言匆匆離開,是不是你真的拿到貨了?”
陸霽安此時倒是不敢小覷了這女人。
他沒回答,容央得意道:“看吧,我就說我是你的天降福星呢!”
“你剛才是真不怕死,魏無言此人最睚眥必報,你非要多加那么一句,也不怕他回頭報復你?”
“我怕什么,過了今晚我又不是王霸天!王霸天她死了,我是靖遠侯府長媳容央,只要你們侯府不倒,他能把長公主的兒媳婦怎么樣?!”
陸霽安輕笑,隨后道:“你到底是高看自己,還是低看魏無言?!?br>容央抽回腳,坐到他邊上,“我這是對夫君您有信心呀,您是奴奴的天和地,您一日不倒,魏無言沒這個狗膽?!?br>不然剛才魏無言就直接進來把陸霽安給提溜出去了,哪會輕易離開,證明他暫時不敢動呀。
陸霽安什么也沒說,將披風把她一罩,扛起來就往外走。
容央一晚上沒吃東西,胃里差點泛酸水。
馬車已經(jīng)等候在樓下,陸霽安上車前看了眼春風樓,隨后才離開。
一上車,陸霽安將她拋在地上,她被披風捆著,只能在地上蠕動,見陸霽安壓根不管她,容央干脆閉目養(yǎng)神。
這種既來之則安之的態(tài)度,還真是令人羨慕。
陸霽安踢了踢她,“你跟魏無言是怎么回事?之前都沒來得及問你,什么叫原先你在跟他玩游戲,中途換恩客是什么意思?!?br>容央裝死。
陸霽安又拿靴尖戳了戳。
“干嘛,你這是招貓逗狗呢???還想我回答你?!?br>容央不服氣,“我今晚幫了你這么大一個忙,你就……”她抖了抖身子,“你就這么對我!”
陸霽安拿起一卷書,“今晚你是有功,但也要交代清楚。”
“我交代清楚能有什么好處?”
“你偷偷溜出來,本就是過,還想要好處?”陸霽安真是懷疑自己的耳朵。
“我怎么不能要好處了,我溜出來,跟幫你辦案相比,功大于過,你別想忽悠我,再說了,我出來怎么了?我出來違法犯紀了么?憑什么你們男人晚上可以出門,我身為女子就不行?”
陸霽安瞥了她一眼,“歪理一堆,女子本該在家相夫教子,你如此不服管教,趕明我稟明母親,讓你好好在家學學規(guī)矩。”
容央看過電視劇里的學規(guī)矩,哪有平時的好日子過啊。
她立刻蹭到他腳邊,“我也是擔心夫君,今天就算了唄?”
陸霽安低頭看她,“那你下次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反正你就是出來查案的,只要不是外頭有女人,容央覺得也不是不能忍。
“規(guī)矩還是要學?!?br>容央扁嘴。
“你讀過書?”
“當然!”
“讀過什么?”
“反正不是《女德》《女戒》?!?br>陸霽安也料到了,“你父親對你多有苛待,不曾想你倒是肯用心,還學了婆娑文,你還會點什么?”
容央聳肩,“砍柴,燒水,做飯洗衣?!?br>陸霽安擰眉看她,“那你還有時間看書?習字?”
“哪有功夫啊,每天白天干完活,晚上還得縫補衣裳做點刺繡拿出去賣,寅時才能睡,雞鳴就得起來給全家人做早飯。”
陸霽安放下書,“那你如何讀書?”
狗男人,賣慘都打消不了他的疑心。
“我少時在老家學的,那會祖母還在,對我還不錯,不必如此辛苦,如今年歲上來能做活了,自然把我當丫鬟使喚。”
陸霽安點頭,“那看來你祖母待你很不錯?!?br>“是啊,不過張氏不喜歡她,把她留在老家了?!?br>陸霽安心道:難怪容鵬海在京城這么多年,也還只是個六品文官,毫無晉升的可能,如此行事,不免落人話柄。
說話間已經(jīng)回到了容家。
容央被陸霽安抱下馬車,才發(fā)現(xiàn)他們不走正門。
“抱緊了?!?br>男人說話間直接縱身而起,容央眼睛一亮,輕功!是輕功呀!陸霽安你這狗男人還會這招呢!
身子一輕,他足尖輕點,毫不費力的帶她越入墻內(nèi),沿著后院的屋檐,翩若飛燕般輕盈,容央只覺得夜風吹拂在臉上,周圍高低起伏,下一瞬就穩(wěn)穩(wěn)落地。
“姐夫?”突然,一道女聲響起。
男人的身材練得極好。
堪比以前自己刷視頻刷到的男菩薩,光是隔著一層薄薄的寢衣,也能看到里面勁瘦的腰身,以及寬闊的胸肌。
陸霽安扯開腰帶,然后直接蒙住了容央的樣子。
“夫君~夫君這樣央央看不到了呀!”
“看不到正好,修身養(yǎng)性,以免亂了心性。”
陸霽安看著她現(xiàn)在這副尊容,滿意地踏進了浴桶。
雖然是這女人用過的,但要人進來現(xiàn)在換一桶水,太過麻煩。
保不齊這女人又要起什么幺蛾子。
容央氣的頭頂都快冒煙了!
這狗男人竟然把燈熄滅了,一把將她拉近,她以為他終于忍不住要獸性大發(fā)要了自己呢!
結(jié)果?。?br>竟然拿幔帳一扯,將她捆在柱子上,她現(xiàn)在腳尖著地,眼睛還被蒙住了,渾身上下都動彈不得,聽著水聲難熬得要命。
“夫君!你怎么舍得這么對央央?!?br>容央嬌聲抱怨。
陸霽安拿起水瓢潑到肩頭,看著滿桶的花瓣,嫌棄不已。
女人洗澡就是麻煩。
雖然挺香的,但陸霽安想到偶爾的幾次親密接觸,仿佛還是這女人身上的體香比較誘人。
“我看你最近欠收拾,今晚你就在那好好反思一下?!?br>容央語塞,氣得撲騰了兩下,結(jié)果完全掙脫不開。
“陸霽安!你是不是不行??!不行你就趕緊休了我,免得我到時候還要被說是個下不出蛋的母雞!”
“不行還非要娶老婆,你有?。 ?br>陸霽安見她越罵越過頭,直接起身,然后抽過她剛才丟給他的肚兜,直接塞進了她嘴里。
“唔唔唔!”容央覺得這男人真是可恨到極點了!
她就想吃一口怎么了!
陸霽安松了口氣,“想不明白就給我在這反省?!?br>男人伸了個懶腰,打算看會書。
容央被綁一會就受不了了。
想活動活動筋骨。
陸霽安一邊看書,一邊喝了口茶,覺得時辰差不多了,才抬眸看了眼容央。
他蹙眉走近,一下挑起了她的下巴,“捆成這樣你還能作妖?”
容央剛解開束縛松了口氣,就聽到這男人的狗言狗語。
當即怒道:“你瞎了啊,這是生理反應!知道么!”
容央小嘴叭叭叭地,管他三七二十一呢,就是一頓懟。
陸霽安摘下她眼睛上的腰帶,“控制不住?”
“不然呢,勒得我都快悶死了,快給我解開?!?br>陸霽安一臉防備,“這又是你的花招吧?!?br>“你平時怎么處理的?”
“還能怎么處理,拿碗接著!”
陸霽安轉(zhuǎn)身,容央瞪圓了眼,看他端了個茶碗過來,放在地上,“行了?!?br>行什么!到底行什么!
“這樣根本接不住,你不給我接,讓我這樣狼狽,我可喊人了啊,我要把你靖遠侯府大公子不能人道的消息到處傳播,拿我的守宮砂讓每個人都看一眼!”
“別吵!”陸霽安伸手想捂住她的嘴。
容央張口就咬。
咬死你咬死你!
“你屬狗的!”陸霽安真是受不了這粗魯又野蠻的女人。
“我是不想咬你手啊,你讓我咬點該咬的!”
陸霽安一把將手抽了出來,見上面都流血了“這樣行了吧!”
容央氣不過,又撲騰了兩下,“虧你還是讀書人,光知道讀書,五谷不分?!?br>“閉嘴!”聒噪。
陸霽安只覺得這女人真是,能屈能伸,居于后宅,倒是可惜了這見風使舵的本事。
還好是身為女子。
若是男兒,登金堂御殿,還不知道是怎么樣的奸臣佞相。
“剛才不是還罵得起勁?”
容央瞇起眼享受著,微微喘息,聞言嗔道:“夫君真是誤會央央了,央央身子難受,容易頭腦發(fā)昏呢?!?br>陸霽安見差不多了,才將滿滿一碗乳汁倒入一旁的花盆之中。
容央滿腹狐疑。
明明說是將死之身,結(jié)果生龍活虎,除了床上不行,壓根看不出有什么毛病。
古怪。
陸霽安解開她的束縛,將她的寢衣甩到了她身上,“今晚不想被捆著睡覺,就老實點?!?br>容央氣呼呼穿好衣服,直接掀開被子鉆了進去。
陸霽安繼續(xù)坐在那看書,容央盯著他看了會,覺得眼皮有點沉。
陸霽安再看容央時,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著了,這才吹滅燭火,拉上門出來。
絕影已在門外等候,“公子,李大人傳信過來,說魏無言此刻正在春風樓里?!?br>“走?!?br>幾乎就在陸霽安開門的那個瞬間,容央就睜開了眼睛。
陸霽安上過她一次當,哪會上第二次,直接扯了容央那散落的外袍,在袖口一卷,將桌子上作亂的女人一捆,狠狠丟到了床上。
容央被摔得七葷八素。
也不知道這狗男人是怎么辦到的,自己被捆得結(jié)結(jié)實實,動彈不得。
她掙扎兩下也沒力氣了。
陸霽安確實覺得今天有點不對,他想起了今晚喝的那碗腥臭的湯。
隨后果斷走進了浴室,“砰!”一聲把門摔上了。
翌日一早,容央直接睡到了日曬三竿。
她猛地驚醒,發(fā)現(xiàn)身上綁著她的衣服已經(jīng)被丟到了一旁,要不是手腳酸麻,胳膊上還有紅痕,她都以為自己昨晚上產(chǎn)生幻覺了。
陸霽安自然不在屋內(nèi)。
嬤嬤進來替她梳洗,面無表情道:“昨晚上是憐惜少夫人年輕,這才沒叫您起身,但侯府也有侯府的規(guī)矩,每日辰時用膳?!?br>她打了個哈欠,“多謝嬤嬤,我也想起來的,可是昨晚上~”她嬌羞地低下頭。
嬤嬤語氣柔軟了一些,“往后一日三餐都有燉好的補品,少夫人早日把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了,才能誕下孩兒,為府上綿延子嗣?!?br>容央低頭不語。
一副受教的模樣,事實上已經(jīng)在挑選今天的耳環(huán)戴哪個好,反正華陽長公主賞賜的,樣樣精美,要不是就兩個耳洞,她非得全招呼上,出去孔雀開屏一圈。
“對了,明日便是三朝回門,禮物已經(jīng)都準備好了,少夫人準備何時啟程?!?br>“隨便吧。”容央說完,看到嬤嬤詫異的表情,她清了清嗓子道:“辰時起來的話,用完早膳就出發(fā)吧?!?br>嬤嬤頷首,容央見她是華陽長公主派來的,咬咬牙,把手上愛不釋手的玉鐲子塞進她手里。
“嬤嬤,我年紀輕也沒什么世面,您能不能給我指點一二,這回門的話,夫君也一起去么?”
嬤嬤不動聲色將鐲子收下,笑容真誠了點,低聲道:“郎君金尊玉貴,衙門里整日忙活,恐怕是不行的?!?br>容央笑容一僵,收了她的鐲子,就說一句陸霽安不去?
容央雖然是個現(xiàn)代人也知道陸霽安要是不去,又沒熱熱鬧鬧的婚禮,搞得比抬妾室還寒磣,容家那些紅眼病還不得把她往死里踩?
大概看出容央不快,嬤嬤道:“這夫妻說話,自然是比我們奴才要管用的,少夫人不如自己去問問,今日新婚休沐,爺在書房呢?!?br>容央一聽兩眼一黑,早知道昨晚上就不罵他了。
現(xiàn)在讓她去認慫啊?
身邊這?;蹕邒撸f白了就是華陽公主派來盯著她的,容央也不敢給她臉色看,皮笑肉不笑道:“多謝嬤嬤指點,我知道了?!?br>陸霽安的書房并不在院落里,容央靠著那鐲子的面子,求福慧嬤嬤到小廚房去。
“少夫人打算自己動手?”?;蹕邒咴尞?。
容央系好襻膊,“是啊,夫君在書房用功,我這個做妻子的自然也要表現(xiàn)一番?!?br>容央之前為了紅和立人設,還特地去跟大廚學過廚藝,再去私房甜品那培訓過,每次發(fā)的那些菜品擺拍,都能引來一群粉絲大呼人美手更巧。
做的時間長了,她也逐漸有點喜歡上了,做菜還挺減壓。
侯府的菜品她都嘗過,她不敢說做得比那些廚娘做得好,但有一點,她做的,廚娘必定沒做過。
容央提著小食盒到書房,不由暗中打量了一下,這男人粗枝大葉的,地方布置得倒是清雅,白石道,竹林掩映,窗戶打開便是府上最大的明池。
因為容央要出遠門,?;蹕邒咛氐鼗胤A了華陽公主,所以一路暢通。
她走到書房附近,便看到了里面兩道人影。
“宋兄是說,魏無言那廝真的與軍火案有關?”
“誰在外面?!”
容央被吼得嚇了一跳,睜開眼就看到一柄長劍直接沖她面門而來。
“夫君是我!”容央閉上眼睛大聲叫了一句。
陸霽安一愣,然后一把將容央拽了進來,“你在外面偷聽了多久?是誰派你來的!說!”
容央只覺得后腦勺涼嗖嗖的,這孫子這架勢,好像是真的想殺了她。
容央道:“我什么也沒聽見啊。”
“還敢撒謊!”
“我真的我只聽到什么誰在外面!”
“那你又是怎么進來的,早不來晚不來,你卻偏偏挑這個時候進來!你以為我還會信你!”
陸霽安說完劍鋒一挑,容央閉上眼睛大哭,“我真沒有啊,我是因為睡遲了,然后想來找你,我還特地去小廚房里做了雙皮奶跟芋圓西米露??!”
陸霽安冷笑,“那真是可惜,你這些話留著去閻王殿說去吧?!?br>見他不為所動,容央一腳踩在他腳背上,然后轉(zhuǎn)身抓起他書桌上的筆墨紙硯,一股腦往他身上丟。
“我真的不知道!你這是草菅人命,殺害發(fā)妻!你這還朝廷命官呢你!”
她腳下一滑,狠狠摔在了地上。
陸霽安提劍走近,“你放心,我會讓你死得很痛快?!?br>就在這電光石火之際,容央抓起地上一張紙,“親愛的魏先生?誰是魏先生?”
劍尖離容央不過半寸之間,突然頓住。
陸霽安瞇起眼,“你會看婆娑文?”
還敢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個六品文官家的女兒,還懂這個?
什么婆娑文,不就是英語么?她為了立學霸人設還順便把其他八國最常通用的語言都學了呢!
有考級證書噠,瞧不起誰呢金科進士。
容央抓著紙道:“我認識啊,我還會說呢。”
“你上哪學的?!?br>“我老家啊,我老家敏安隔壁的鄰居就是去婆娑做生意的海販,那邊小商品多,專門倒賣的,京城里賣的鼻煙壺煙斗,還有我朝的紙扇,就靠這個呢?!?br>陸霽安蹲下身,將那紙抽了回來,然后拿出另一本冊子,“這上面也能看懂?說說寫了什么?!?br>容央趕緊抓起來掃了眼,這不就簡單的用語么。
“你好,再見,今天天氣怎么樣,這都太簡單了,我不僅會說會唱,我還能自己寫文章呢?!?br>容央試探性道:“夫君若是有不懂的,盡管問我好了。”
我很有用的,你殺了我,少了個自動翻譯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