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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那一次,徹底打響口碑。
明明一星期加起來都沒睡幾個小時,但他無比亢奮,拉著我沖去萬象城,買下這對我偷偷存著照片的情侶表。
我說不要,太貴了。
他堅持要買,替我戴上后,將我擁進懷里,認認真真道:“知意,你喜歡的一切,我都必須親手送給你?!?br>
這塊男表,他除了洗澡睡覺,從不離身。
他的上一任助理就是因為不小心把這塊表浸了水,才被開的。
人人都知道,傅淮南愛我。
現(xiàn)在想來,都是笑話。
沒人知道,他望向我時的那些深情,心里想的是另一個人。
我吐出一口濁氣,解開表扣,隨手拍了兩張照片,掛上閑魚。
傅淮南又是一夜未歸。
次日,我一覺睡到中午,才起床去公司辦離職手續(xù)。
公司這兩年走上正軌后,我就只負責設(shè)計這一塊了。
未料,我從設(shè)計部走到人事部的路上,都被不少人恭喜。
我正納悶?zāi)?,負責人事的陳琳一把將我拉進辦公室,“如實招來,你和傅淮南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什么?”
我一懵。
她是公司的元老,和我說話也就沒什么顧忌,“不是吧?都到這一步了,你還想瞞著我?你家傅淮南那么大陣勢,誰還不知道他要和你求婚!”
我蹙眉,“……不是,這都什么跟什么?”
她捂了下嘴巴,“你真的不知道?該不會是傅淮南想給你什么驚喜吧……”
“你把話說清楚。”
“就……”
她欲言又止,最終選擇站在我這邊,和我告密,“剛才有人在樓下看見花店給傅淮南送花,一整個后尾箱呢,全是粉玫瑰!今天又不是你生日,又不是什么紀念日的,不是求婚,還能是什么?”
粉玫瑰。
我記得兩個月前,許幼寧來景城那天,傅淮南去接機買的就是粉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