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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頁 > 游戲競技 > 撿回一條命后我放棄愛她了白夢欣林旭大結(jié)局

第一章

發(fā)表時間: 2024-12-09
女兒生日那天,我在回家路上遇到了一伙劫匪。

我給老婆打電話,她卻把我拉黑。

我被拖下車,被砍了數(shù)十刀,奄奄一息的被丟在雜草里。

我的脖頸斷裂,內(nèi)臟都被抽出體外。

他們以為我馬上就會死,甚至當(dāng)著我的面叫出對方的名字。

我的車被他們吹著口哨開走。

我拖著自己的腦袋,捧著自己的內(nèi)臟一步步爬到公路邊,希望能有人救我。

送進(jìn)醫(yī)院前,我看到老婆朋友圈曬出和秘書一起為女兒慶生日的甜蜜合照。

后來,出院后的第一件事,我提出了離婚。

1整整一個多月,從我被路過的人搭救直至出院,白夢欣沒有給我打過一通電話,甚至一個消息都沒有。

唯一收到的信息,是事發(fā)當(dāng)日的質(zhì)問:不過是沒接你電話,至于玩離家出走的把戲嗎?

再不回來,就永遠(yuǎn)都別回來了!

隨后,我的號碼就被她拉入了黑名單。

每天每夜,每時每刻,我渾身都痛不欲生。

我日復(fù)一日地瀏覽著她的朋友圈,自我折磨,寒心到死心。

映入眼簾的,是她每周與她的秘書林旭帶著女兒共赴游樂園的溫馨畫面。

好像他們?nèi)齻€人才是幸福的一家三口,而我,結(jié)婚七年,卻連出現(xiàn)在她朋友圈的資格都沒有。

我一直以為是白夢欣不喜歡這樣,可是如今,卻來了個別的男人成了例外。

原來,她不是不喜歡發(fā)合照,只是不喜歡發(fā)和我的。

過往的疑慮如同鋒利的箭矢,一支支刺入我的心房,讓我撕心裂肺。

胸口的刀疤如同蜿蜒的蛇,延伸至小腹,脖子上橫著一道刺眼丑陋的縫合線。

哪怕是現(xiàn)在,我就是吞咽口水都會感覺到疼痛。

肉體的極端痛苦,再加上愛人的背叛,痛上加痛,我一度感覺自己活不下去了。

我躺在ICU幾度生死,而她卻在家中帶著女兒認(rèn)下了新爸。

我的心墮入絕望的深淵,只覺自己可笑又可悲。

出院后,為了掩蓋脖頸上駭人的一長道疤痕,我在炎炎夏日里圍上了厚重的圍巾。

時隔一月,我終于再次站在了自家門口。

我按上指紋鎖,卻一遍遍響起滴滴報錯的聲響。

我以為是指紋在掙扎中受損,不甘心地反復(fù)嘗試,直到門鎖觸發(fā)警報,白夢欣驅(qū)車匆匆歸來。

她的目光觸及到蹲在門口無助的我,臉上的擔(dān)心瞬間轉(zhuǎn)為嫌惡。

她冷漠地打開門,嘴角勾起一抹譏諷:“回來得真快啊,梁陌,你還記得你家在哪啊?”

我頓時心尖一痛,我仿佛能感受到脖頸上疤痕的刺痛,一個月來獨自承受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心頭。

我站起身,雙眼赤紅:“一個多月過去了,你還知道我沒回家?

我當(dāng)時給你打的電話你為什么不接?!

這一個月你對我不聞不問,你有關(guān)心過我的死活嗎?”

“還是說,你巴不得我永遠(yuǎn)消失,好成全你和你那個秘書!”

我吼道,聲音都在顫抖。

“也是,朋友圈都曬了,就差哪天說我死了你另找了個男人吧!”

白夢欣本來在換鞋,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陰沉:“我說了多少遍,林旭只是我的秘書!

他工作能力強(qiáng),人品又好,難道就因為你莫名其妙的猜忌,我就要辭退他?”

“要不是你自己不按時回家,女兒怎么會又哭又鬧?

我為了哄她,沒時間接你電話,你現(xiàn)在還有臉找我的茬?”

聽到這里,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這是她說出的話。

我歷經(jīng)生死,只為見她一面,卻換來自己老婆的冷漠與指責(zé)。

我一時說不出話。

白夢欣見狀,冷笑道:“要不是有林旭,女兒早就住院了!

你這個爸爸是干什么吃的?”

我再也忍耐不下去:“好,那是我一個人的女兒,與你無關(guān)!

所以,離婚后你也別想爭撫養(yǎng)權(quán)!

女兒,我會獨自撫養(yǎng),不需要你插手!”

眼前這個曾讓我深愛七年的女人,如今只剩下失望與陌生。

我們的關(guān)系,早該走到了盡頭。

2白夢欣的臉上的厭煩瞬間凝固。

這時,林旭牽著女兒進(jìn)門,自然地接過女兒的書包放在玄關(guān)柜上,輕聲細(xì)語地說:“陌哥回來了?

怎么聽起來在爭執(zhí)?

我先帶孩子回房,你們好好聊聊?!?br>
言罷,他熟練地?fù)Q鞋,領(lǐng)著女兒進(jìn)了房間。

跟這家的男主人似的。

我望著這一幕,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冷笑。

“我就一個多月不在,他就成了這家的男主人了,白夢欣,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想起自己在醫(yī)院生死未卜,她卻在家與林旭甜蜜,我心里一陣翻騰。

白夢欣皺起眉頭,煩躁地點燃一支煙,滿臉的不悅:“你愛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沒什么好解釋的。

心里齷齪的人看什么都是臟的?!?br>
林旭此時從房間走出,手里拿著一張光盤遞給我,溫聲解釋道:“陌哥,別生氣了。

這是孩子生日那天的錄像,怕你趕不回來會遺憾,所以白總特地讓我錄下來刻成光盤,你可以隨時看?!?br>
他接著說,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只是沒想到你這么久才回來,孩子那邊可能不太好解釋……”話音未落,白夢欣突然打斷,怒聲道:“什么我特意刻的,那是你自己好心,我的事跟他解釋干什么,在外面浪了一個月的人又不是我!”

我冷嗤出聲,揮手把林旭手中的光盤打在地上。

“既然你這么認(rèn)為,那就離婚吧,女兒歸我。”

說完,我徑直走向自己的臥室,不顧身后女人錯愕的臉。

片刻后,白夢欣滿臉怒意地踹開臥室門,吼道:“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想帶著別的女人雙宿雙棲?

你自己在外面浪,回來就跟我提離婚?

梁陌,你是不是瘋了?

你帶著我女兒跟別人生活?

你腦子有病??!”

我停下手中的動作,冷漠地轉(zhuǎn)頭看向她。

“我亂來一個月?

白夢欣,你知道我這一個月是怎么過來的嗎?

我被……”她不耐煩地打斷我,語氣中滿是譏諷:“怎么過的?

花天酒地,醉生夢死,給我戴綠帽子?

不然呢?

我給你買的車都送給了別的女人,你還想說什么?

以為我不知道?

拿我當(dāng)傻子?”

“還是說你的車丟了?

連同鑰匙和副卡一起?

那些消費短信可都發(fā)到我這里了!”

我滿腔的話語被生生咽了回去,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仿佛失去了意義。

她的眼中已無半分愛意,更不可能再有絲毫的心疼。

早在很早之前,我就看到了,只是一直在自欺欺人。

我笑了起來,想到我們相伴七年的愛情,笑著笑著便便留下了眼淚。

我躺在病床上九死一生的時候,醫(yī)生說我生存幾率渺茫,我一滴眼淚都沒流。

接連數(shù)次的搶救手術(shù),就算修養(yǎng)好了我身上也留下了一堆痛苦的后遺癥,我也沒想哭。

因為我要撐著,再度完好無缺的見到老婆和孩子。

但此刻,我不知道自己的堅持有什么意義。

白夢欣看了我一眼,不耐的移開視線,像是對我厭煩至極。

林旭見狀不妙伸手搭上我的肩膀想寬慰兩句,我憤恨的打開他的手。

清脆的聲音極大,一聽就用了力。

白夢欣猛地轉(zhuǎn)頭瞪向我,仿佛我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要將我生吞活剝。

“你干什么?

有病??!

你出去鬼混的這一個多月都是林旭在照顧女兒,你現(xiàn)在是什么態(tài)度?

他欠你的?

還是我欠你的?

回來就是為了給我們找不痛快?

那你永遠(yuǎn)別回來了!”

她的目光如刀,刺痛了我的心臟。

我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消失殆盡,麻木地點頭。

“等你簽字離婚后,不用你管,我自己會消失,絕不打擾你們的生活。

以后你跟他混在一起應(yīng)酬也不必再找借口騙我。”

白夢欣聽后,猛地把杯子砸在地上,暴躁的大吼。

“我已經(jīng)解釋過多少次了,你到底要胡說八道到什么時候?

你在外面鬼混一個月我說什么了嗎?

女兒剛上學(xué)你就要離婚,梁陌,你心里還有這個家嗎?

我和女兒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你要鬧到什么時候才肯罷休!”

“我既要忙公司又要照顧女兒,我都要忙瘋了,你非要回來就給我找不痛快嗎!”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崩潰,心中只覺得可笑。

林旭在一旁故作不知所措,伸手?jǐn)堉讐粜赖囊贿吋绨颉?br>
“白總,別生氣了,監(jiān)控上雖然全程是那個女人,但也該給陌哥一個解釋的機(jī)會。”

他轉(zhuǎn)而耐心地對我說:“陌哥,你怎么能把卡給曖昧不清的女人呢?

那些消費短信都發(fā)到白總這里了,我也很為難……”我真的很討厭林旭,他總是這樣。

表面為我說話,實際上給我扣上了出軌的帽子啊。

話未說完,我一拳頭砸向他的臉,林旭發(fā)出痛呼。

3動作間,脖子上的圍巾露出了幾分。

瞬間,白夢欣的目光中燃起了前所未有的怒火,恨不得弄死我。

我心頭一緊,急忙將圍巾拉得更緊,企圖掩蓋住那觸目驚心的縫針疤痕。

白夢欣沖上前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大喊道:“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梁陌,我真沒想到你會惡心到這種地步!

跟外面的女人鬼混還帶著一身痕跡回家,你賤不賤??!”

“臟成這樣還敢打我女兒的主意?

你還要不要臉?”

她狠狠地甩開了我的手腕,我的胳膊重重砸在臉上,鼻血瞬間涌出。

林旭見狀,慌忙跑出去拿了張紙巾遞給我。

我疼得五官扭曲,抬眼怒吼道:“滾!

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他去查車牌號的時候不可能不知道那是肇事車輛,卻選擇隱瞞真相,反而將污水潑向我。

我胡亂擦去臉上的血跡,心中的怒火愈燒愈烈。

這時,女兒被吵鬧聲驚動,從房間走出來。

她小聲問道:“爸爸媽媽,你們怎么了?”

看到林旭假惺惺的垂著頭在那擦眼睛,她焦急地跑上去安慰他。

“林叔叔……不要哭……爸爸壞……欺負(fù)林叔叔,爸爸最壞了!”

那一刻,我的心沉入谷底。

這句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深深刺入我的心臟。

我試圖向女兒解釋,但白夢欣的怒斥打斷了我:“梁陌,你看看你的樣子!

在女兒面前發(fā)神經(jīng),你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白夢欣的丈夫是個出軌還反咬一口的混賬嗎?”

女兒嚇得大哭起來。

我連忙伸手想去抱她,她卻轉(zhuǎn)頭躲進(jìn)了林旭的懷里,仿佛我這個親生父親是個惡魔。

“陌哥,你就算再生氣,孩子是無辜的,你不能拿她出氣啊,她還那么小懂什么?”

林旭假惺惺地勸道。

我再也忍不住,失控地朝他大吼:“夠了!

我女兒那么小能懂什么?

一個月前她還黏著我一個人,要是沒人教她狗都不信!”

“林旭,你一次次插足我的家庭,我已經(jīng)任你很久了,但你不千不該萬不該利用我女兒當(dāng)你爬床的工具!”

我的話音剛落,女兒在林旭懷里哭得更厲害了。

“我不要出軌的爸爸!

壞爸爸,惡心!”

林旭臉上露出驚慌之色,但眼底卻閃過一絲得意。

我怒不可遏,一個箭步?jīng)_上去,緊緊揪住他的衣領(lǐng),雙眼赤紅。

“王八蛋!

你到底對我女兒說了什么!”

白夢欣見狀,踹了我一腳,狠狠推開。

“你他媽就是個瘋子!”

4我釀蹌幾步,向后摔去。

動作幅度過大,不經(jīng)意間,頸間的紅暈顯露無疑。

白夢欣的眼神瞬間變得憤恨惡心,她咬牙切齒地低吼:“梁陌,把你的圍巾系好,別讓我再看到令人作嘔的臟東西!”

我心中一緊,慌忙用手去遮擋,但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過往的畫面:白夢欣深夜歸家,身上總是帶著不明所以的紅痕;林旭送她回來,兩人之間那種微妙的氛圍……這些記憶如同鋒利的刀片,在曾經(jīng)一遍又一遍切割我的心。

“白夢欣,你有什么資格指責(zé)我?”

我憤怒地怒吼,聲音因激動而顫抖。

她聽后,臉色更加陰沉,騎在我身上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那雙眼睛仿佛要噴出火來。

“你敢做不敢當(dāng)?

還怕孩子知道你的丑事?

你當(dāng)時怎么就沒想到會有今天!”

我掙扎著,但剛出院身體不聽使喚,剛剛愈合的傷口在她的手下再次裂開,疼痛讓我?guī)缀踔舷ⅰ?br>
“是我給你的錢不夠多嗎?

還是你覺得養(yǎng)個小三不夠刺激,非要刷我的卡來彰顯你的能耐?

梁陌,你真是賤的超乎想象!”

林旭終于哄好了女兒,他焦急地插話:“白總,冷靜點,副卡已經(jīng)停了,別再生氣了。

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解決眼前的問題?!?br>
白夢欣似乎被這句話觸動,手上的力氣稍微松懈了一些,但語氣依舊冰冷:“梁陌,我真希望你再也別回來。

你怎么不死在外面呢!

非要來污染我家的空氣?!?br>
我冷笑一聲,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她。

“不回來?

給你和林旭這對奸婦淫夫騰位置嗎?

做夢!

等我?guī)е遗畠弘x開這里,你就算跪在我面前求我,我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說完,我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沖向林旭和女兒。

女兒被嚇得大哭起來,林旭則緊張地護(hù)著她。

“梁陌,你別這樣,會嚇到孩子的?!?br>
我快氣瘋了,抬手又給了林旭一拳。

“我女兒的事不需要你管!

你再敢挑撥離間,我就弄死你!”

白夢欣跑過來一腳把我踹倒在地。

圍巾應(yīng)聲而落。

就在這時,手機(jī)鈴聲突兀地響起。

白夢欣像是沒聽見一樣,依舊死死盯著我頸間的傷痕。

我掙扎著去撿手機(jī)時,她突然出手搶過手機(jī)。

“怎么?

你那個情婦就這么迫不及待?

刷著我的卡睡我的男人還想跟我通話?”

她冷笑著接通了電話并開啟了免提。

電話那頭傳來警察焦急的聲音:“梁先生嗎?

你沒事吧?

我們剛才一直聯(lián)系不上你,以為你又遭遇不測了……”白夢欣臉色瞬間煞白,像是想起什么來一樣,慌亂間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