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成年這天再次亮起白光,他們才歡呼雀躍。
上一世,我根本來不及說這件事就死了。
現(xiàn)在只能希望狐族族長能替我和父親證明,好拖上一段時間讓我去驗證那個猜想。
“狐族族長被本王殺了,他和你們狼狽為奸,你還敢提他?你們幾個給本王用打妖鞭狠狠打這個賤人,直到本王氣消為止!”
被殺了?難道他早就知道那件事了?
我大驚失色的抬頭望去。
只見墨九淵陰沉著臉大手一揮,幾個族人絲毫都沒有猶豫,上前就把我按在地上開始鞭打。
父親悲憤的想阻攔,卻被他們合起來踹倒在地,用法力定住。
我被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看向周圍曾經(jīng)對我和善的族人,如今卻面目猙獰帶著嘲諷。
我壓下心中怒火,死死咬住胳膊不肯叫一聲。
直到被打的奄奄一息,墨九淵才譏笑著開口:“行了,這場戲本王也看夠了,記住,以后你的身份再也不是兔族公主,而是奴隸的妻子,懂了嗎?”
墨就淵看著我狼狽的模樣滿意的笑著離開。
臨走時,他懷里的知鸞嘴角勾笑,得意的對著我說:“你輸了?!?br>3
墨九淵剛走,知鸞的父親就譏笑著站了出來。
“來人!把淑華拖到奴隸那去,今晚就讓他們洞房!”
白霄一改往日對父親討好的樣子,高高在上的指揮著族人。
我被他們一路拖進屋子,側(cè)頭看著躺在我旁邊的奴隸。
只見他早就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一個屋子兩個傷患。
父親忙前忙后的照顧了很久,我才好轉(zhuǎn)。
而我的事不過一天,就傳的沸沸揚揚。
看著父親愁的頭發(fā)花白,我知道唯一能救自己的只有生孩子這條路。
我看著面前高出我一個頭的司鈺,開口道:“我們圓房吧,我想要個孩子?!?br>他聽了我的話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鄙夷,而是認真的注視我的臉點了點頭,然后拉起我的手向床邊走去。
看見他的舉動,我有些詫異。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知道他除了記得自己叫司鈺以外什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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