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你到底去哪里了,能不能不鬧了…… 陸渝的語氣逐漸變了,后面他給我發(fā)了語音條,很長,他好像喝得很多,我一句一句聽完了。
陸渝問我為什么把所有東西都留下,一個(gè)也不帶走,他知道我出國了,這次離開是不是不準(zhǔn)備回來了,他問我為什么只帶走八歲那年帶來陸家的東西。
陸渝說枝枝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跟我劃分界限嗎?
他說枝枝不要走。
陸渝發(fā)了好大一通火,摔碎了我房間里的東西,語音后半段我聽到那邊亂糟糟的,薛姨說都是血,快叫醫(yī)生。
之后沒了聲音,宋琉璃進(jìn)來的時(shí)候,看到的便是滿身是血的陸渝。
“碎玻璃扎穿了你的腳,別再往前走了,阿渝。”
“疼嗎?”
“你走開,都半夜了,你該回去了宋琉璃?!?br>
“……” 陸渝完全是下逐客令的口吻,宋琉璃張了張嘴,她每次都只能這樣,匆匆得來,躲在客房過夜,等到早上再做出親密的樣子。
雖然最開始,宋琉璃接受了陸渝的條件,也很配合他演一出戲,可跟陸渝相處的越來越久,她也變得越來越貪心了。
宋琉璃緊張地很:“可是你受傷了,還喝了那么多酒,阿渝……我們快結(jié)婚了,這時(shí)候你不想被人看出端倪吧?”
宋琉璃看向陸渝,男人滿身酒氣。
“許南枝已經(jīng)走了,她不要你了,但你還有我啊?!?br>
宋琉璃想要靠過去,卻聽到嘭地一聲,酒瓶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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