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薇死死抓著岳父的衣擺,“爸,他怎么只有一個腎,我怎么能不知道?”
岳父嘆了口氣。
“另一個在你身體里啊,你十五歲那年接受的腎源就是他捐的。”
“他怕你有壓力,所以一直沒告訴你,也不讓我說?!?br>
“這到底怎么回事,他又不是要尋死,怎么會跑去捐腎?!?br>
謝薇目瞪口呆杵在原地,眼角掛著兩滴淚。
突然想起什么推開岳父往外跑去。
一群人跟她回到醫(yī)院,電梯還在12樓。
她等不及了,直接走旁邊的安全通道。
才爬了四層就累得氣喘吁吁,只能被迫停下休息。
剛好,安靜的通道響起李慶的聲音,她正準(zhǔn)備喊,就聽見他在打電話。
“錢收到了,行,下次還合作?!?br>
“誒,我也想啊,他只有一個腎,不然人都死了我肯定兩個都賣給你。”
“對了,警察找到他的尸體了,我這邊有出院證明,對外說是他自己走的,監(jiān)控也壞了,什么都沒有,但還是要小心點?!?br>
謝薇震驚于自己聽到的信息,我也是。
難怪住院什么檢查都沒做就開始動手術(shù)了,我術(shù)中大出血也沒有搶救措施。
毫無疑問,他是黑色產(chǎn)業(yè)的參與者,周煒就是他的同伙。
我是被送入狼窩了。
謝薇反應(yīng)過來追上去的時候,早就沒了李慶的身影。
她跑到病房。
沒來得及準(zhǔn)備的周煒還在屋里練習(xí)空氣投籃,聽見推門聲還以為是李慶來了。
“談得怎么樣?
可惜那倒霉鬼只有一個腎,不然能多賺一倍?!?br>
沒人回答,他錯愕地回頭和憤怒的謝薇撞上。
“薇薇,你怎么回來了?”
謝薇把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上前撩起他的衣擺,左看看右看看也沒有刀痕。
“阿煒,這,怎么回事,你刀疤呢,哪里去了?”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