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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愛11年的丈夫同我說:
“吧,我想給她一個名分?!?br>第二天,我們就去了民政局。
從那天起他就沒有回過家,只是從朋友圈不斷傳來他們的消息。
而我也放棄對他公司的一切幫助,只看他自己能走多遠。
1
天空澄碧,陽光正好,微風(fēng)不燥。我和周子凌一同走進民政局。
微風(fēng)拂過,見我發(fā)絲凌亂,他習(xí)慣性的抬手替我整理。
見此情景,辦理結(jié)婚登記的工作人員主動招呼我們落座。
“不好意思,我們是來辦理離婚的?!?br>聽我表明來意,工作人員都瞪大雙眼,面面相覷。
被工作人員引進屋內(nèi),辦事員詢問原因。
周子凌抿了抿唇,沒有說話,我好心替他開口:
“感情破裂,性格不合。”
話雖如此,但大家都心知肚明,這不過是場面話而已。
真正的原因是,周子凌有了其他想要奮不顧身呵護的人。
女生是他公司樓下咖啡店的員工。
上下班接送,病床錢貼心陪護,校園慶典上眾目睽睽之下。為她提供大牌服裝,為她獻上巨大花束,甚至表明對慶典的贊助也是基于小女朋友有節(jié)目。
儼然把我成為她的守護神。
至于我同意離婚的理由則更為簡單。
我從不用別人沾手過的垃圾。
看著已經(jīng)有些稍稍褪色的結(jié)婚證,工作人員按例建議我們不要沖動,要想想曾經(jīng)相守相知的日子。
“我很忙 ,麻煩快點?!?br>男人冷冰冰的話語,大大加快了工作人員的辦理速度。
約是半小時后。周子凌和我便各自得到了一張離婚冷靜期的回執(zhí)單。
他緊抿薄唇
“小菁,你要去哪?我送你?!?br>不等我拒絕,便快步走向停車場,直接將車開到我面前。
我抬手,習(xí)慣性要打開副駕駛坐下。
猛然想起,我和他已經(jīng)不再是夫妻。
我頂著男人復(fù)雜難辨的目光,無比坦然的坐進后座。
車子平穩(wěn)駛向前方,匯入車流。
即便是坐在后方,通過后視鏡上映出的半張臉也能 看出,周子凌心情很不錯。
“麻煩溫度調(diào)高些,花粉過敏,低溫更難受?!?br>男人沉默的想我遞來一包抽紙。
我與他青梅竹馬,年少相知,戀愛4年,結(jié)婚7年,他清楚,我并不會對花粉過敏。
“小菁。”
“周先生,請叫我蘇女士或者蘇菁?!?br>“好,蘇菁。的事,我來跟雙方父母說?!?br>周子凌一向喜歡大包大攬關(guān)于我的 所有事,這次也一如既往往他自己身上攬。
其實他小時候不是這樣的。
小時候的周子凌,是個小不點,骨瘦如柴又內(nèi)向怕生。
在幼兒園,一直被人欺負。
而我,性格外向,又因年少嫉惡如仇,實乃混世魔王。
看在他媽媽總給我準備各種好吃的的份上,不得不對他關(guān)照一二。
那是我邁著小短腿爬上園內(nèi)廣播臺,向整個幼兒園通告
“周子凌是我蘇菁罩的?!?br>這才讓周子凌安然度過幼兒園時期,漸漸長大張開,成為初高中的校草。
2
那時候,我把周子凌當(dāng)拜把子的好兄弟,他卻天天纏著我?guī)臀覑貉a數(shù)學(xué),非要我跟他考一個大學(xué)。
后來,我真的如他愿跟他上了同一所大學(xué)。
而他也成了A大的校草,并且成為我的戀愛絆腳石。
有他在,哪怕我貌美如花,性格爽朗朋友無數(shù)。
整整四年,也沒有一個男生靠近我,更別提表白。
畢業(yè)那天,周子凌將我?guī)У綄W(xué)校科技館。
靠他在學(xué)生會的朋友關(guān)了整棟樓的燈,單單為我亮起我從未見過的浩瀚宇宙。
他牽著我的手,我能感覺到他手心全是汗。
“小菁,嫁給我好不好,我用生命發(fā)誓,我一定會一輩子對你好的?!?br>那時,我毫不猶豫。
可時至今日,面對周子凌,我不假思索的拒絕。
“周先生,那是我的事,就不勞煩您費心,我會處理好。”
過于禮貌疏離的口吻,讓周子凌不自覺對的皺起眉心。
車內(nèi)安靜片刻后,他似笑非笑的問我,打算怎么向父母解釋。
見我一直沒說話,周子凌發(fā)出一聲嗤笑:
“蘇菁,別告訴我你后悔了?!?br>至此,我才終于舍得將目光從手機上轉(zhuǎn)向他。
“嗯?你能不能好好開車,千萬別分神。至于理由,都說了我自己會處理。”
我可不想恢復(fù)單身的第一天就和前夫一塊橫死街頭。
聽出我不加掩飾的敷衍,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越收越緊。
車內(nèi)突然響起音樂,是周子凌鏈接車內(nèi)藍牙的手機響了,鈴聲是現(xiàn)下年輕女生愛的甜膩膩的情歌。
周子凌不顧我還在車上,選擇接通。
女生溫柔甜膩的聲音響徹整個車廂。
女生撒著嬌,說她今天一整天的課,晚上還要去咖啡店打工,肚子都快要餓扁了。
周子凌撇了問我一眼,見我面色不改,笑了笑對女生說:
“知道乖乖餓了,現(xiàn)在就去給你買喜歡的海鮮粥和蟹黃包好不好?!?br>兩人一通膩歪,電話掛斷后,不用周子凌開口,我識相的指了指前方的十字路口:
“前面路口放我下來就行?!?br>黑車停靠在路邊,我剛下車,就立刻離開,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直到車子離開視線,我才捂緊小腹,渾身冷汗,整個人像要癱坐在人行道上。
兩個月前,周子凌打電話告訴我,他忘了拿一份很重要的文件。
于是我拿上文件就開車趕往他的公司。
途中,一輛超速的貨車因緊急剎車側(cè)翻壓向我。
好在命不該絕。但我的左腿因巨大沖力,粉碎性骨折。
那是,被疼痛和可能留有后遺癥的害怕折磨痛哭的我,向周子凌打了不知多少電話。
但他的手機一直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直到后來才知道,他因為那個女生一句沒見過法國的鴿子,直接買下飛往巴黎的機票。
陪她在巴黎游玩整整一個星期。
我因為怕父母擔(dān)心,沒告訴他們這件事,最終是閨蜜林柳陪我手術(shù)和后續(xù)復(fù)健。
在那一刻便決定,那個毫無用處的男人,我不要了。
3
獨自回到家,給自己做了一頓簡單的午餐。
慢條斯理的剛吃完準備收拾,就收到林柳的微信。
“菁菁,你都還沒和周子凌真正離婚,他就敢?guī)е∪蠊饷鞯膽c祝起來了,他還要不要臉!”
林柳發(fā)來的消息里還有一張周子凌和年輕女生的情侶餐廳用餐的照片。
是那家餐廳,是我曾發(fā)信息給周子凌說想跟他一塊去吃,結(jié)果被他忙拒絕了的餐廳。
我突然感覺喉間涌上一股強烈的嘔吐感。
電光火石間,我好像想到了什么。
第二天便早起去了趟醫(yī)院。
看著我的驗血報告,醫(yī)生對我說
“恭喜你,蘇女士,根據(jù)檢查結(jié)果,你懷孕13周,就是三個月了?!?br>我沉默了一會兒。
“麻煩替我預(yù)約手術(shù)?!?br>結(jié)婚前幾年,周子凌恨不得天天粘我身上。
我們都太想有一個孩子。
然而這么多年過去,明明雙方身體都沒有問題,可就是怎么都懷不上。
如今了,TA反倒是來了。
罷了,也是TA運氣不好,偏偏這個時候來。
剛走出診室,就看到周子凌和他的乖乖徐月站在門口。
我拿著包的手驟然收緊。
婚還沒離成,徐月就懷孕了?
徐月看見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躲到周子凌的身后,像是慢了一步我就會要了她的命似的。
周子凌看見我眉宇間滿是翻造,他不會以為我是跟蹤他們來的吧。
“你在這里做什么?”
沒等我回答,他又緊接著繼續(xù)道:
“蘇菁,我們好聚好散,月月身體不好,你這樣跟蹤我很容易嚇到她?!?br>聽到這話就知道我猜對了。
“你看清楚,我先來的。而且這是婦產(chǎn)科,你這小女友不會懷孕了吧。周子凌,你別忘了,我們還沒離呢。”
說完我抬腳就要走,時聽到身后有人喊我的名字。
后頭眼見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俊秀男人直直走向我,這時周子凌眼神變得更加冷厲。
“他是誰,你們怎么認識的?”
男人絲毫沒有理會周子凌的質(zhì)問,徑直走到我面前,關(guān)心我的傷勢詢問我復(fù)健的如何。
我笑了笑:
“多虧了肖醫(yī)生,基本可以正常走路了?!?br>周子凌突然走到我面前握著我的肩膀:
“什么復(fù)健,你不是輕微的擦傷嗎?怎么還要復(fù)健?!?br>周子凌只是從秘書那聽到我受傷了,便想當(dāng)然的以為我只是輕微擦傷,根本沒想過我會傷的那么嚴重。
其實他只要留意我住院時間的長短或者我平時走路的姿態(tài),就會知道我不可能只是什么輕微擦傷。
可惜,從我受傷以來,他不是忙工作,就是和徐月甜蜜私會。
哪還有多余的精力來注意我。
“我的腿怎么樣跟你沒關(guān)系,”我冷淡道:“別忘了,我們已經(jīng)在離婚了?!?br>聞言周子凌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陰沉起來。
此時,徐月卻莫名其妙的開始沖我哭訴。
她哭的梨花帶雨,反倒襯得我像是咄咄逼人的小三。
“蘇菁姐姐,我是一直想對你說對不起的。
我也一直勸子凌哥哥珍惜你,對你好。
事情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全是我的錯,無論你是想打我罵我還是想對我做什么,我都接受?!?br>4
面對徐月裝模作樣的懺悔道歉,我一幅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道:
“首先,我是獨生女,其次,這也不是拍電影,你演的再好,也只能蠱惑周子凌一個人,再者,你演技真的不怎么樣?!?br>眼見我不置可否,沒有像她預(yù)想的那樣激動沖向她,徐月微微一僵,緊接著便捂住小腹,委屈至極的看向周子凌。
男人眼底浮現(xiàn)化不開的心疼,他慢慢將徐月攬進懷里,一邊替她擦眼淚,一邊對我出演職責(zé)
“蘇菁,離婚冷靜期有29天,你知道我的脾氣的,別想著搞事,真要是撕破臉,最終難堪的只會是你?!?br>周子凌拉著徐月離開后,肖醫(yī)生走到我身邊:
“蘇菁,你還好嗎?”
人就是這樣,在一個人面對所有的時候,不痛不癢。
但是一旦收到旁人的關(guān)心,就會控制不住委屈。
我滿臉疲憊的看向肖醫(yī)生:
“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還不等我說出什么事,肖醫(yī)生便已經(jīng)應(yīng)下。
在肖醫(yī)生的幫助下,當(dāng)天就順利的進行了人流手術(shù)。
在被推出手術(shù)室的時候,我仿佛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但因太過虛脫,來不及多想,也就沒太留意。
手術(shù)之后,周子凌就再沒接到過我的消息,不論是電話還是微信消息。
以前我有多粘他,現(xiàn)在就有多安靜。
一周后,滿身酒氣的周子凌帶著徐月回了我們的家。
他擁著她從門口一路吻到我們臥室,誰知我正在衣帽間換衣服。
換好衣服,走到他們身邊。
“麻煩讓一下,我有事要出去。”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周子凌看到我下意識松開抱著徐月的手,然后轉(zhuǎn)頭輕聲對他的小乖乖說:
“月月,你先出去?!?br>徐月抬眸瞪了我一眼,乖乖轉(zhuǎn)身走出臥室。
濃桃艷李,媚態(tài)如風(fēng),趁我轉(zhuǎn)身挑選包的功夫,周子凌悄無聲息的從身后貼上我。
雙臂向前一伸,便將我困在柜子和他之間。
“蘇菁,大晚上穿這樣這樣,該不會是去見哪個野男人吧,沒想到我不要的破鞋行情居然也這么好。”
這樣?那樣?上衣加短裙,大街上隨處可見的穿著,怎么在他嘴里就那么不堪。
還有破鞋?果然是賤男人。
這男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給臉不要臉,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
推了推他,沒推動。
那就只好動手了。
我狠狠一擊耳光甩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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