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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發(fā)表時間: 2024-05-24

這世子能處,說截胡就截胡這書寫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歡,作者滾滾豆把人物、場景寫活了,給人一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小說主人公是佚名,《這世子能處,說截胡就截胡》這本這世子能處,說截胡就截胡古代言情、寵妻、甜寵、佚名古代言情、寵妻、甜寵、 的標(biāo)簽為古代言情、寵妻、甜寵、并且是古代言情、寵妻、甜寵、類型連載中,最新章節(jié)第22章 戀愛腦初期癥狀,寫了633451字!

書友評價

寫的挺好的啊,一開始我也覺得男主是上輩子間接害死女主的,女主不應(yīng)該跟男主在一起,可是換位一下,男主那樣做也無可厚非啊,女主就是個古代人,本身就天真軟弱膽怯,不可能一重生就變女強報仇什么的,她就想安安穩(wěn)穩(wěn)生活,所以女主設(shè)定完全沒問題,而且有在突破自己,遇事也勇敢面對,都能靠自己一一解決,挺好的挺好的

棒棒棒,情節(jié)跌宕起伏,引人入勝

女主重生跟鬧著玩似的,立不起來的廢物,軟弱無能菟絲花,白瞎重生一場?。?!

叫愛女接受不了,太尷尬了[尬笑][尬笑][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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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試讀


別揭她的蓋頭,別讓她陷入前世的噩夢中。

只要他不揭蓋頭,儀式就還沒有完成,事情就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凌彥沒有如她所愿。

他拿開了她的手掌,一鼓作氣將蓋頭挑了。

薛荔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淚珠滾滾而落。

完了!

這樣都躲不過去嗎?

那只微帶薄繭的手輕輕抹去了她的淚,“別哭,別怕?!?br>
薛荔豁然睜開眼睛。

眼前的男人還是那般清俊無儔,卻沒有了前世那種冷傲之氣。

他矮下身子,屈膝蹲在她面前,與薛荔視線平齊,溫和的與她對視。

“世子爺!”薛荔顫聲指責(zé):“小女先前連問兩次,世子爺既然知道小女身份,為什么還要這樣做?”

“您可知道,對你們男子而言,弄錯新娘的事不過一場笑話,供你們飯后談資,但對我們女子而言,卻是滅頂之災(zāi),足以毀掉我們的一生!”

“世子你為何要害我?!”

凌彥兩只手分別按住她的手掌,半強迫的把她固定在床榻和自己懷抱之間。

眼前少女容色蒼白,神情慘淡,眼中卻滿是倔強,像落入籠中不肯屈服的小獸,徒勞的亮出她的小尖牙。

她真的好小好稚嫩,連生氣的責(zé)問都軟軟糯糯,根本沒有威懾力。

凌彥微微嘆氣,“你別急?!?br>
“怎么不急?被換的又不是你!”

薛荔眼淚流得更兇。

不管了!

她猛的抽出自己的手,狠狠推開凌彥,拔腿就朝門口跑。

看著凌彥這樣,指望這位世子是指望不上了。

還不如趁現(xiàn)在時間還早,三姐那邊還沒成事,她把事情鬧開了,說不定還有挽救的機會!

薛荔飛快的跑到了門口,伸手去拉門。

凌彥站在床前沒有動,也沒有來追她,薛荔心里微微放松。

門拉開,門口卻赫然站著一個通身氣派的老婦人。

老婦人滿頭白發(fā)梳得一絲不茍,戴著織錦抹額,一顆綠色玉石通透水潤,為她平添幾分威嚴(yán)。

薛荔倒退兩步,瞠目結(jié)舌:“老……老夫人!”

來人正是綏遠(yuǎn)侯母親,凌彥的祖母,也是侯府地位最高的老祖宗,在府中從來說一不二,沒人敢質(zhì)疑她的決定。

這位鎮(zhèn)宅的老祖宗,她怎么親自過來了?

前世還是事情鬧大了,老夫人才叫人把一干人等叫到她的念晗居去解決,今生怎么這個時候就過來新房了?

不止老夫人來了,連凌彥的父母,綏遠(yuǎn)侯和侯夫人也來了。

綏遠(yuǎn)侯軍功起家,長得略微潦草,一把絡(luò)腮胡遮了半邊臉,走路姿勢也豪邁不羈。

侯夫人卻是溫柔婉約,一雙彎月眉,水潤杏核眼,與綏遠(yuǎn)侯形成強烈反差。

凌彥的容貌倒更像母親一些。

三人探究的目光都落到了薛荔身上,把薛荔看得呼吸都亂了。

勉強穩(wěn)住了心神上前行禮。

身邊人影一晃,凌彥居然也上來,站她身邊向三人行禮,又不著痕跡的微側(cè)身,把薛荔擋在身后。

“祖母、父親母親?!绷鑿﹫F(tuán)團(tuán)行了禮,打過招呼才道:“茲事體大,孫兒不敢擅自做主,只能深夜煩擾您幾位了。”

老夫人坐下,問:“怎么回事?新娘子被換了?”

薛荔撲通一聲跪下,不等凌彥開口便搶先道:“回老夫人,小女在轎子里便覺不妥,出花轎時便問過新郎官是不是三爺,拜堂之前又問過?!?br>
長著嘴就要說話,薛荔寧愿他們責(zé)怪自己禮數(shù)不周,也要為自己正名!

事情不是她做的,她絕不背這口黑鍋!

老夫人沉吟一下,吩咐身邊鞠嬤嬤去叫凌三爺和薛三小姐過來。

去叫人還得等一會,老夫人滿眼趣味的看著薛荔。

看小姑娘跪得板板正正,纖細(xì)脊背挺得筆直,滿身都抖落著戒備警惕,便起了一絲興味,問她:“這件事薛四小姐怎么看?”

薛荔咬牙。

她本來不想說的,但既然老夫人都問到她頭上了,她便索性吐了個痛快:

“換新娘的事是意外還是有人主使,只需要查問一下送親的人員,誰吩咐我的轎夫跑在前頭,自然就水落石出?!?br>
老夫人點點頭,“還有嗎?”

薛荔深呼吸:“還有……小女要告世子爺!”

“世子爺既然知道小女身份,還執(zhí)意揭我蓋頭,說得好聽是幼稚好玩,說得不好聽是強奪弟媳德行有虧,還請老夫人懲戒世子爺,還小女一個公道!”

“嘶!”凌彥有些意外。

這小孩兒,小爪子小嫩牙的,她居然還會咬人……!

無奈的失笑搖頭,撩起袍子也跪下了,“是!這事是孫兒的錯,請祖母責(zé)罰。”

老夫人正要說話,鞠嬤嬤回來了。

她回來得比預(yù)料中快,言簡意賅稟報道:“三少爺和薛三小姐已經(jīng)歇下了。”

薛荔急了。

怎么就歇了?這么快?那不是換不回來了?

侯夫人也疑惑問:“連你都請不動?”

要知道鞠嬤嬤可是老夫人的貼心豆瓣,可以說她代表的就是老夫人本人。

凌三爺膽子這么肥敢不聽鞠嬤嬤召喚?不怕得罪老夫人?

鞠嬤嬤微微躬身,氣定神閑:“三爺?shù)脑鹤雨P(guān)了門落了鎖??赡苁墙袢罩骷掖笙?,值夜的都去喝酒了,沒人應(yīng)門,老奴喊不開門就回來了?!?br>
老夫人挑挑眉,側(cè)臉看向自己這位貼身老仆。

相處多年,老鞠有沒有撒謊她還是能看出一二的……

不過她還是決定不揭穿她。

冷聲道:“鞠嬤嬤親自去請都請不來,好大的面子!他們不來就罷了,你們說說,這件事怎么處理?”

凌彥對老夫人道:“老祖宗,這事絕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為之,薛四小姐也是受害的一方?!?br>
“哦?你說說看?”

凌彥沒有回答,反而說道:“祖母,孫兒還跪著呢!”

老夫人略略梗了梗,哼了一哼:“起來回話!”

凌彥便起了身,順便把薛荔也給拽了起來。

他做得相當(dāng)自然,仿佛就是一個順手的事,卻把旁邊的綏遠(yuǎn)侯和侯夫人看得瞪大了眼睛。

尤其是侯夫人。

知子莫若母,她最是深知兒子秉性的,這人看著翩翩佳公子溫潤如玉,好像挺無害,實則對任何人都淡漠疏離,根本不會與人交心,更別提憐惜哪個女子。

這樣的兒子,今天在對薛四的問題上,卻處處透著不同。

很是耐人尋味!

說起來,兒子兩個月前一場低燒過后,就和從前大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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