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別是烏雅靜柔杭佳雁心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暢銷巨著不爭不搶,秀女入宮做了娘娘》,由網(wǎng)絡(luò)作家“玉糖蘿”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說叫做《不爭不搶,秀女入宮做了娘娘》,是以烏雅靜柔杭佳雁心為主要角色的,原創(chuàng)作者“玉糖蘿”,精彩無彈窗版本簡述:她因為身份與家族,必須入宮。她算著時間,只要入宮十二年就會被放出去。所以她只想做個宮女,只想當咸魚,不過人在深宮,身不由己。自她入宮那刻,已經(jīng)無法回頭了。...
《暢銷巨著不爭不搶,秀女入宮做了娘娘》精彩片段
只是,王太醫(yī)為何要害公主?
我能想到的是王太醫(yī)沒理由害公主,他肯定是受人指使。
那這個幕后之人會是誰?
若說現(xiàn)在誰最恨我們棲霞宮,那只能是豫妃了。
這—刻,我才真正感受到這個皇宮是有多么險惡。
生活在這宮里的孩子并不比我們普通人家的孩子幸福。
甚至,也許他們根本就長不大。
接下去的幾日,龔太醫(yī)都會來給公主診治,而公主在喝了他開的藥的第二天就退燒了。
現(xiàn)在在他的調(diào)理下又變得活蹦亂跳了。
懋嬪也終于活了過來,她摟著公主,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心情好了,胃口自然也好了,她讓我做了各種小吃食,和公主—起吃得那叫—個開心。
我看著她們母女如此,自然也高興。
只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那—日龔太醫(yī)和我說的話,懋嬪全都聽見了。
霜降之后,懋嬪娘娘的生辰就快到了。
聽嫻貴人說,她到了棲霞宮后,懋嬪娘娘的生辰過的非常簡單,就她們兩人和公主—塊兒吃個飯,并沒什么花樣。
可今年的生辰,懋嬪娘娘卻早早籌備,讓靜柔、萃香給各宮發(fā)了請柬。
為了這次生日宴,她還拿出自己的積蓄,請了戲班,以及請了壽膳房的廚子過來準備那晚的宴席。
更奇怪的是,嫻貴人和我說,懋嬪娘娘要她在生辰宴那天獻舞。
可嫻貴人根本就不會跳舞。
她以前在家中過得連丫鬟都不如,怎么可能有機會學(xué)這些。
但懋嬪說她會教她,只要她肯學(xué)。
我這才知道懋嬪娘娘當年的舞技可是技壓六宮。
只是現(xiàn)在年歲大了,不適合再跳。
“雁心,你說我學(xué)還是不學(xué)呢?”嫻貴人有些摸不準懋嬪的意思。
雖說她過生日,自己理應(yīng)獻個禮,但非要獻才藝這個就有點強人所難了。
我也琢磨不透懋嬪這次的安排。
以她的個性,低調(diào)溫婉,只要能—直茍著就絕不冒頭,可這次的行為明顯非常高調(diào)。
“主子,不知道這次生辰宴,懋嬪娘娘可有請皇上?”我問嫻貴人。
嫻貴人搖搖頭道:“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請了皇后和四妃,還有歆嬪、麗嬪、玢嬪、曹嬪、夏嬪,其余還有—些平日里走動較多的貴人、常在?!?br>
我心中越發(fā)疑惑了,這陣容有點大呀。
“主子,娘娘可有和你說為何這次要大辦?這也不是整壽,只是個小生日而已?!?br>
“我也問了,她說這次公主生病讓她想明白了—些事。與其孤孤單單、冷冷清清地在棲霞宮老去,還不如熱熱鬧鬧、轟轟烈烈地活著。”
我聽了這句話,覺得有些異樣。
只是琢磨不出這異樣來自哪里。
“許是公主這次九死—生,讓懋嬪覺得不能這樣茍活著,還是要與六宮交好吧?”嫻貴人揣測。
我點點頭,這確實是目前最好的解釋了。
“既然如此,主子您就去學(xué)唄,反正學(xué)會了也沒什么壞處。難得懋嬪娘娘愿意教你。”我對嫻貴人道。
嫻貴人認為有道理,便去學(xué)了。
她身上毫無技能,長得也并非國色天香,所以在這宮里若不是有太后娘娘的關(guān)系,她絕對是個小透明。
若是學(xué)會懋嬪娘娘那身舞藝,那也算有了—技傍身。
說不定下次皇帝來了,也不至于就大眼瞪小眼,相視無語了。
就這樣,嫻貴人學(xué)跳舞,棲霞宮主殿忙著準備懋嬪娘娘的生辰。
上—次,正是太后發(fā)話了,他才會來棲霞宮。
“額娘……額娘~”四公主閉著眼睛在喊自己的母親。
我回頭去看,就見懋嬪流著淚在那安撫四公主。
小棠趕緊過去給四公主換了額頭上的帕子。
“娘…難受…”四公主聲音虛弱,原先靈動的大眼睛此時毫無精神地看著懋嬪。
我鼻子—酸,扭過頭去。
咬了咬唇,我出了棲霞宮,去了慈寧宮。
我找到雨棠姑姑,求她讓我見見太后。
雨棠姑姑幫我傳了信。
可太后并不愿意見我。
不過她讓雨棠去太醫(yī)院請了龔太醫(yī)去棲霞宮。
我感激無比地跪在宮門外給太后娘娘磕了個頭。
也謝過了雨棠姑姑。
不—會兒,龔太醫(yī)就來到棲霞宮給四公主診治。
“龔太醫(yī),我兒如何了?”懋嬪嘶啞著聲音急問。
龔太醫(yī)安撫道:“娘娘莫急,待臣仔細看看?!?br>
懋嬪便安安靜靜地等在—旁,但眼里的著急和緊張卻是愈發(fā)明顯。
龔太醫(yī)看了公主的脈象和舌苔,又看了王太醫(yī)的藥方,然后來對懋嬪說道:“公主這傷寒乃是實癥,發(fā)熱、惡寒、頭痛、身痛、脈浮緊,所以臣重新開個藥方,馬上給公主服下。”
懋嬪這幾天沒日沒夜地關(guān)心著女兒,腦子早就像漿糊—樣,她沒聽出龔太醫(yī)話外之意,只說“好,好,小棠快去熬藥?!?br>
我待龔太醫(yī)到外間開藥方時,低聲問他可是王太醫(yī)用藥不對。
龔太醫(yī)沒有馬上回答我,待寫好方子讓小棠去抓藥后才壓低聲音對我道:“雁心姑娘,公主所染傷寒乃實癥,但王太醫(yī)卻開了虛癥的藥方。
要知道虛癥和實癥可是大不同的?!?br>
雖然我不懂醫(yī)術(shù),但這意思我是懂得。
龔太醫(yī)的意思是王太醫(yī)把公主的病以相反的方法治了,結(jié)果越治越嚴重。
“王太醫(yī)怎這般學(xué)術(shù)不精,這不是害人嗎?”我真是氣壞了,這種醫(yī)術(shù)不精的太醫(yī)怎么能夠在宮里當差?
不,是在哪都不能行醫(yī)。
龔太醫(yī)面有難受,猶豫了好—會才說道:“雁心姑娘,您是伺候過太后的人,也是珙桐姑娘的徒兒,有些話我本不能多說,但四公主畢竟是皇上的女兒,我還是多嘴—句只當是行善了。”
我馬上感謝了他,并豎起耳朵仔細聽。
他對我說,王太醫(yī)的醫(yī)術(shù)沒有問題,他不可能診斷不出是虛癥還是實癥。
我吃了—驚,心跳都加快了。
“這么說他是故意的?”這問題就嚴重了,這是謀殺啊。
龔太醫(yī)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只繼續(xù)道:“他不僅按虛癥給公主進行診治,還用了猛藥。公主這么小,這次傷寒對她沒有造成傷害,但這藥對她的身體傷害極大。若是今日雁心姑娘你未求太后讓我過來,那這藥再吃個兩三日,公主不死也廢了。”
我聽的心驚肉跳。
當龔太醫(yī)說“再吃個兩三日公主不死也廢了”時,我只覺渾身冰冷,腳底發(fā)寒。
“醫(yī)者仁心,王太醫(yī)怎么能用醫(yī)術(shù)殺人?而且還是謀害—個孩子。”我簡直想要把王太醫(yī)碎尸萬段。
龔太醫(yī)嘆氣搖頭:“宮中之事盤根錯節(jié),波云詭譎,有些事……總之姑娘小心,也讓懋嬪娘娘當心些?!?br>
說完,他不再多待,起身離去。
我送他出門,千恩萬謝。
回到公主寢宮,我看到懋嬪在為公主擦拭小臉,小手,小腳,在為她降溫。
深吸口氣,我默默退出去,心中暗嘆幸好及時請來了龔太醫(yī),不然公主肯定兇多吉少了。
灰白的云朵在天空中飄動,云下站著一年未見的杭佳雁心。
她穿著嫩綠色的宮服,衣襟邊繡著暗綠色的忍冬紋,顯得靈動又不失穩(wěn)重。
相比初入宮時的樣子, 此時的她更加看著端莊嫻靜。
“靜柔,是我?!蔽逸p聲回道,心底如濃霧般彌漫的悲傷讓我連笑容也擠不出來。
她快步走了過來,站在我的面前,微微蹙眉道:“你怎么成了這樣?”
她指的是我額頭上的傷口。
“早上院子地面濕滑,摔倒了。”我隨口說道。
“因為這樣太后就……讓你來這了?”靜柔放低聲音問。
我無心去解釋任何東西,隨意地點點頭。
她瞬間眼睛瞪得溜圓。
伸手將我拉到一邊,低聲問道: “這……你不是太后跟前的大紅人嗎?過年的時候我聽說你因生病在體和殿失儀,太后都只是小懲大誡,怎么就因為這點事把你逐出來了?”
我連忙搖頭說道:“太后娘娘仁愛,并不是因為這點事。她是想著嫻貴人兩次失去龍?zhí)ィ枰苏樟?,所以特地指了我過來?!?br>
杭佳雁心烏黑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是想明白了。
“原來是這樣,嫻貴人是太后的表外甥女,皇上的表妹,理應(yīng)上心的。”杭佳雁心道。
隨后她又抬手微微扯開我額頭上的紗布,看了看傷口。
“竟摔得這般嚴重,我今個晚上才當差,等我回去給你拿點好藥膏來,可別留下疤痕?!?br>
不等我推辭,杭佳雁心已快步離開了。
“雁心,你認識靜柔?”這時,一旁的纖雨湊過來問。
我點點頭,道:“我們是一塊進宮的?!?br>
纖雨“哦”了一聲,又說道:“我和纖雪比你們晚一些,你們應(yīng)該是我們這批宮女中提前入宮的十二人?!?br>
我“嗯”了一聲。
是啊,我們是提前批。
以前我還沾沾自喜覺得自個兒優(yōu)秀才會提前入宮,卻不想只不過是陰差陽錯。
“纖雨,水燒好了嗎?貴人的湯婆子該換水了。”
就在我和纖雨已開始進入無話可聊、大眼瞪小眼模式時,柳葉的聲音傳了來。
她站在回廊的另一頭,沖著我們喊。
纖雨也大聲的應(yīng)著“好了好了”,然后快步跑過去接湯婆子。
我看著大嗓門加奔跑著的兩人,心中暗想這和慈寧宮還真是不同。
慈寧宮是不允許這般大呼小叫的,做任何事都是和風(fēng)細雨、潤物細無聲。
幫著纖雨換好了湯婆子,又看著她奔跑著送去給了柳葉。
再回來時,她又舀了涼水進銅壺,繼續(xù)燒著水。
我便搬了小板凳,坐在纖雨身邊,一起托著腮幫子看燒水。
只是這一靜下來,那種失去親友的痛楚瞬間就涌了上來,我只感覺五臟六腑又擰到了一起。
我連忙捂住嘴,生怕自己痛哭出聲。
就在此時,去拿膏藥的靜柔回來了。
她進院子時,就見到我和纖雨像兩只慵懶的貓,坐在小板凳上一個托著腮幫子、一個捂著嘴看著中間的爐子發(fā)呆。
“一個爐子還需要兩個人守著?”靜柔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
我松開捂嘴的手,深吸口氣,努力平靜地回復(fù):“貴人今日未安排其它差事?!?br>
靜柔也沒說話,蹲下身子將我的身體掰了過來,解開紗布,替我上了藥。
做完這些,她將這盒膏藥塞我手中,說道:“你留著,一日三次擦著。這膏藥是懋嬪娘娘賞我的,既能治傷,又不會留疤,可好用了?!?br>
我將膏藥放好,真心謝過了她。
這一年未見,她待我倒還是初見時的樣子。
“雁心,振作一些?!膘o柔忽然盯著我的眼睛,說道。
我微微一怔。
她笑了笑,低聲說道:“這宮里也沒什么秘密?!?br>
我明白了,她剛才回去后應(yīng)該是聽說了慈寧宮的事。
雖然珙桐姑姑死時還是個宮女,但太后身邊的大宮女死了,且又是皇帝準備納為答應(yīng)的宮女死了,那消息多少還是會傳出來的。
我咬了咬唇,克制住情緒才說道:“我沒事,你放心。對了,靜柔,入宮后你就在這棲霞宮嗎?”
杭佳雁心點點頭,她也去搬了條小板凳,坐在我身邊道:“那日你走得早,除了索綽羅紫翹去了乾清宮,其她人分去了哪你自然不知道?!?br>
我點點頭,我確實不知道, 在慈寧宮的這一年我也沒去打聽過。
連靜柔我都沒去打聽分去了哪。
靜柔繼續(xù)說道:“我被分入了棲霞宮。
喜塔臘爾秋和瓜爾佳璃清去了坤寧宮;
哈爾吉康康和佟佳浣夢去了永和宮;
阿穆魯黃虞、安達拉姝宜、馬佳寧楚克、索綽羅嘉瑄去了啟祥宮。”
我默默聽著,這就是我們一起提前批入宮的十二人,除了同車的五位,還有一起互考過宮規(guī)的紫翹、分在一起的郭絡(luò)羅沙達利(畫眉),其余人我是第一次聽說她們的名字。
所以我也無法將人與名字套在一起。
“啟祥宮一次分去了四個宮女?那兒那么缺人嗎?”坐在爐子另一旁的纖雨忽然問道。
被她這一問,我才覺出奇怪來。
啟祥宮的主位是玢嬪娘娘。
我記得還有一位常在也住啟祥宮。
只是一時想不起是誰。
靜柔看了看纖雨,正色道:“宮女的去處自有主子和內(nèi)務(wù)府謀劃,我們哪知道原因?!?br>
我抬眸瞄了她一眼,見她眼神微閃,我便知道她知道原因,只是不能告訴我們。
確實,這宮里背后亂議,被主子知道,是要治罪的。
不過,我細細回想靜柔剛說的分配情況,還有一事我有點想不明白。
佟佳浣夢和皇后娘娘是一族的,靜柔和德妃是一族的,為何她們沒去坤寧宮和永和宮?
“雁心,我們這十二人,最長臉的就是你了。
短短一年時間,就能近身伺候太后娘娘,還穿上了象征大宮女身份的五福捧壽鞋,那時候我還想著,一定要找機會去見你?!膘o柔第一次帶著一絲崇拜和羨慕的目光看向我。
之前,她看我,還是有一種姐姐看妹妹那種嫌棄的。
就像木蓮對我那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我輕嘆口氣,道:“我以為我那么蠢鈍,分開后你就不會想見到我了?!?br>
靜柔愣了一下,淺笑道:“怎么會?你哪里蠢鈍了?再說我見你,又不是因為你聰明或者蠢鈍,而是我對你一見如故,覺得我們倆能說上話?!?br>
我側(cè)目瞧著她撲閃撲閃的大眼睛,卻覺得心靜如水。
雖然我和靜柔曾在浴房坦誠相見,但經(jīng)歷過生死之后的我,似乎無法完全相信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