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書醒來時,外面已經(jīng)是一片艷陽高照。
等開機一看,都快中午十點了?
童晚書瞬間蹦跶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睡在床上。
而喻邢早就沒了蹤影。
身上的衣物還好好的穿著,說明男人并沒有對她圖謀不軌。
相反的,自己昨晚竟然還做了一個帶顏色的夢:夢到男人擁抱自己,親吻自己……
童晚書瞬間就羞紅了臉頰。
童晚書啊童晚書,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不矜持了?
人家只是跟你共處一室,你卻對人家有非分之想?!
緩神之際,童晚書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上多了一個聯(lián)系人:恩人?
同時加上的,還有微信。
那備注更是夸張直接:乖乖聽恩人的話。
這是把她當成三歲的小孩子么?
看來應(yīng)該是喻邢留下的聯(lián)系方式了。
就在童晚書盯看著半面佛喻邢的聯(lián)系方式發(fā)呆時,橘貓肥仔的叫喚聲從門口傳來。
一般情況下,以肥仔無敵的懶勁兒,它是不可能從理療室里跑出來的;
但二般情況下,在它餓狠了的時候,它會尋著味兒跑來找童晚書。
壞了!厲醫(yī)生和肥仔的早餐!
童晚書徑直從床上蹦起了身。
其實溫伯已經(jīng)給肥仔喂過早餐了。只是那進口的貓糧,大胖橘不怎么愛吃。
勉為其難吃了幾口后,剛出門拉了一下粑粑,就又餓了。
所以便聞著味兒找來了童晚書這里。
“肥仔,餓了是不是?媽咪這就給你去做小魚餅吃?!?br>
童晚書剛走出來,就被橘貓肥仔纏住了褲腳。
肥仔懶懶的喵嗚一聲:媽咪我要抱!乖兒子都餓瘦了,走不動路。
童晚書只能抱著快二十斤,一點兒都沒見瘦,反而胖了半圈兒的肥仔朝樓下走去。
剛走到樓下,還沒來得及進廚房,就看到厲邢面露兇光的奔她而來。
完了!
難道自己昨晚跟他弟弟半面佛共處一室的事,被他給發(fā)現(xiàn)了?
就在童晚書暗下決心:自己必須為喻先生保守秘密時,厲邢卻奔過來一把扣住了她的后頸。
厲邢沒有開口,而是半拖半拽著童晚書朝門外走去。
“厲邢,你干什么?”
童晚書掙扎了起來,“我還要給厲醫(yī)生和肥仔做早餐呢?!?br>
等厲邢把童晚書半拖半拽到別墅院落后,他才抵著她的臉沉聲問道:
“童晚書,你是不是懷孕了?孩子是誰的?”
要這個女人真懷孕了,那豈不是讓他直接喜當?shù)耍?br>
“……”童晚書被男人的這番話給問懵圈了。
聯(lián)想的厲夫人說肥仔是她和厲邢的孩子,童晚書便反問了一句:“你是聽厲夫人說的吧?”
“怎么,連溫安茹都知道了?”
厲邢卡在童晚書后頸上的手用力了幾分,“童晚書,你究竟還隱瞞了我多少事?”
“厲夫人說肥仔是我們倆的孩子……”
童晚書實在難以忍受厲邢對她一而再的蠻橫。
厲邢:“……”
“肚子里沒有?”
男人挪開了卡在女人后頸上的手,直接覆蓋去了童晚書的肚子上。
童晚書一慌,下意識的躲開到一米開外。
“厲邢,你要干什么?”
女人的抵觸和排斥,落在厲邢的眼里,瞬間帶上了激怒的意味兒。
“童晚書,我是你法律上的丈夫!你想對你干什么,你就得受著?!?br>
厲邢再次探過勁臂,將躲開的女人勒緊在自己的懷里。
那臂力之大,將童晚書胸前的可愛都快勒成平面了。
“厲邢,你,你別碰我。我要跟你離婚……”
童晚書想推開環(huán)著自己的那只手臂;可男人那暴起肌肉紋理的手臂,她根本撼動不了。
“再敢跟我提離婚的事兒,我就把你和你弟弟一起丟海里喂魚!”
厲邢沉聲呵斥住了在他懷里胡亂掙扎的女人。
童晚書又是一陣心澀。
喻先生能如神祇一般,從水庫里救出她和弟弟;
可這個男人竟然要把她和弟弟丟進海里?
明明是兩兄弟,為什么良心上的差距會這么大?
厲邢躬身扛起童晚書,直接丟砸在了門口停著的勞斯萊斯后排。
急得厲溫寧跟著溫伯一起跑了出來。
“厲邢,你這個混帳東西!萬一晚書真是孕早期,就你這么粗魯?shù)脑?,孩子也會被你摔沒了?!?br>
“……”童晚書著實一愣:怎么厲醫(yī)生也會覺得她懷孕了的呢?
在去醫(yī)院的路上,男人全程都黑沉著一張臉。
童晚書也不敢多問什么。
她擔心昨晚喻先生來厲家看望他哥厲醫(yī)生的事被厲邢發(fā)現(xiàn)。
“就沒什么要跟我坦白的?”
厲邢冷眸斜看向童晚書。
“沒……沒有?!?br>
童晚書心虛的連連搖頭。
“最好沒有。不然,代價你承受不起?!?br>
厲邢冷生生的話傳到童晚書的耳際;她選擇低頭沉默。
這是一家由資本大佬半面佛控股的私立醫(yī)院。
厲邢找了個女醫(yī)師,給童晚書做了全面的檢查。
檢查結(jié)果當然是:童晚書并沒有懷孕。
“厲總,您太太還是少女呢?!?br>
而且女醫(yī)師還告訴厲邢:厲太太象征清白的那層?xùn)|西,并沒有完全破裂。
換句話說,就是厲太太還是少女之身。
厲邢立刻用銳利的眼眸阻止了女醫(yī)師后面的話,并叮囑了她一些說出去會掉腦袋的事。
女醫(yī)師連連點頭,隨即便在立刻消失在厲邢的視線外。
隔著隔音的玻璃門,童晚書聽不到女醫(yī)師跟厲邢說了些什么。
但男人的臉上一派諱莫如深,還直接把女醫(yī)師給嚇跑了。
這個男人,總是這般戾氣滿身。
童晚書忍不住就想到了半面佛喻邢。
明明是一個媽生的,可喻邢卻溫柔紳士很多。
本能的,童晚書拿出了手機,翻找到了喻邢的聯(lián)系方式。
她當然不是要打電話給他,只是靜靜的看著男人留給她的號碼,然后銘記于心。
“看什么呢?這么入神?”
厲邢收斂起了剛剛在玻璃門里面的戾氣,面容好似緩和了很多。
“沒……沒什么?!?br>
童晚書立刻將手機按滅,然后藏在了身后。
“回厲家?!?br>
厲邢沉聲一句,便拉著童晚書不由分說的走出了這家私立醫(yī)院。
童晚書:“……”
真是莫名其妙的被拉過來,做了一通莫名其妙的檢查;
然后又被莫名其妙的拉了回去!
厲家別墅。
厲溫寧跟溫伯翹首以盼的在客廳門口等著。
“怎么樣?晚書懷上了沒有?是不是孕早期?”
“厲溫寧,你又不是婦產(chǎn)科醫(yī)生。麻煩你以后別再第六感覺了?!?br>
厲溫寧:“……”
溫伯:“……”
童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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