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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軟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精品篇

小亦綿 著

現(xiàn)代都市連載

最具實力派作家“小亦綿”又一新作《溫軟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受到廣大書友的一致好評,該小說里的主要人物是司禮監(jiān)蘇媞月,小說簡介:她,皇帝的女人,軟萌溫柔,堅韌通透。他,掌印太監(jiān),十惡不赦沒道德,看似是個美慘強瘋批邪魔,實則嘴硬心軟,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對她早已蓄謀已久。男主視角: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架空皇權(quán),手握生殺大權(quán)。人人都說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來不近女色??擅慨斠鼓唤蹬R,他的房中總會傳來陣陣輕微嬌軟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就是這樣的兩個人,在諾大的皇宮里彼此救贖對方,成了對方微弱的星光。...

主角:司禮監(jiān)蘇媞月   更新:2024-06-09 03: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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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別是司禮監(jiān)蘇媞月的現(xiàn)代都市小說《溫軟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精品篇》,由網(wǎng)絡(luò)作家“小亦綿”所著,講述一系列精彩紛呈的故事,本站純凈無彈窗,精彩內(nèi)容歡迎閱讀!小說詳情介紹:最具實力派作家“小亦綿”又一新作《溫軟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受到廣大書友的一致好評,該小說里的主要人物是司禮監(jiān)蘇媞月,小說簡介:她,皇帝的女人,軟萌溫柔,堅韌通透。他,掌印太監(jiān),十惡不赦沒道德,看似是個美慘強瘋批邪魔,實則嘴硬心軟,只要女主一哭就乖乖投降。他對她早已蓄謀已久。男主視角: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架空皇權(quán),手握生殺大權(quán)。人人都說他性情暴戾,清心寡欲,向來不近女色。可每當夜幕降臨,他的房中總會傳來陣陣輕微嬌軟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就是這樣的兩個人,在諾大的皇宮里彼此救贖對方,成了對方微弱的星光。...

《溫軟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精品篇》精彩片段


南苑占地遼闊,樹木繁多,人跡罕見,而且離六宮稍遠。

皇上荒淫殘暴,沉迷風月情愛之中,他后宮妃嬪眾多,以至于東西六宮都住不下,所以內(nèi)務(wù)府按照妃嬪受寵的程度又重新安排了住處。

蘇媞月這種一點也不受寵,也不愿爭寵的,甚至連住六宮的資格都沒有。

后來,她的錦繡宮搬到了離皇上很遠的南苑。。

說好聽點這是淑妃娘娘住的錦繡宮,說難聽點,其實這個地方就是南苑里邊常年無人居住的幾間舊屋子,與冷宮并無區(qū)別。

所以,錦繡宮離夜闌閣,不算遠。

蘇媞月走到夜闌閣的時候,司禮監(jiān)并不在。

迎她的人正是李尋,他是個會看人眼色的。

李尋躬著身,把她請進了司禮監(jiān)的臥房:“娘娘,外邊天冷,您在此稍候,奴才這就讓人去稟督主?!?br>
蘇媞月點點頭,語氣溫和有禮:“有勞了,李公公?!?br>
待李尋離開后,蘇媞月忐忑不安的坐在八角桌旁,淺淺抿了一口清茶,然后一臉鎮(zhèn)定的四處望了望。

這閣樓建得很別致,不像別的宮殿那般金碧輝煌,從內(nèi)而外好像都是由檀香木搭建而成的,有一種古色古香的韻味,地板也是木質(zhì)的,踩在上面會發(fā)出‘咚咚咚’的聲音。

屋子很寬敞,格局一分為二,進門的右手邊放著大大的書案,灰白紋路,大理石制成的長案。

長案后邊整整一面墻都是書架,架子上擺了很多書,且很整齊清秀,看得出來,司禮監(jiān)是個愛干凈的。

屋子左邊有張八角梨花木桌,也正是蘇媞月此時坐的這張桌子。

桌子后邊,有長長的屏風相隔,里面有司禮監(jiān)盥洗的隔間和他睡覺的床榻。

她坐了許久,也不見司禮監(jiān)回來,想著自己是來要回那只銀簪的。

于是蘇媞月大著膽子,舉步朝著屏風后小心翼翼的走去。

她沒記錯的話,昨夜司禮監(jiān)就是把簪子放在浴桶旁邊的木架子上了。

可是蘇媞月找了一圈,并沒有看見自己要找的東西,甚至連他的床榻上也翻了一遍,還是沒有看見。

她轉(zhuǎn)身往大大理石長案走去,翻了一圈依然沒有找到。

難道被他藏起來了?

蘇媞月?lián)狭藫狭祟^,不經(jīng)意瞥見了書架旁邊的木柜子,倒像是個藏東西的好地方。

她蹲下身子,輕輕打開柜子的第一層抽屜,只看見一疊厚厚的信件。接著打開第二層,還沒等她看清里面的東西……

身后就傳來了一道低沉陰森的嗓音:“在找什么呢?”

這聲音冷不丁的,著實把蘇媞月嚇了一跳,她回頭眉心緊皺:“你這人走路怎么沒聲啊?”

司禮監(jiān)雙手杵在案桌上,身體微微前傾,眼睛緊緊盯著她,一臉無辜道:“許是娘娘太過專注了,有人進來也沒發(fā)現(xiàn)?”

看見來的人是司禮監(jiān),她心虛道:“原來是蕭掌印……”

“娘娘在找什么東西嗎?”他這模樣倒是有幾分像明知故問。

蘇媞月抬手合上抽屜,倒也沒有拐彎抹角:“本宮昨夜好像落了東西在掌印的房里,不知掌印有沒有瞧見?就是那只簪子……”

司禮監(jiān)沒有急著回答她,手掌撐在長案上,那兩只修長的食指一下一下的敲打著大理石桌面,漆黑的眼眸一直盯著她。

良久,他才直起身子來,緩緩回了一個字:“嗯。”

蘇媞月見他承認,連忙起身道:“蕭掌印,那只銀簪對本宮來說很重要,你可不可以把它還給本宮?”

殺人的證據(jù),怎么會不重要呢?

這一點,司禮監(jiān)也是清楚的?!澳锬?,奴才也很喜歡那只簪子,您看……不如將它送給奴才?”

司禮監(jiān)嘴角噙著淡淡笑意:“奴才幫了您這么大一個忙,難道娘娘一只簪子也不舍得贈與奴才?”

蘇媞月?lián)u了搖頭:“蕭掌印,除了這只簪子,只要本宮有的,你盡管拿去?!?br>
蘇媞月也是拎得清的,銀簪是榮王一案的關(guān)鍵證物,她再傻也不可能把這么重要的東西給司禮監(jiān)。

東西只要在司禮監(jiān)手里一天,那她便一日睡不得安寧。

銀簪是她的命,亦是關(guān)系到他們?nèi)疑来嫱龅年P(guān)鍵所在。

蘇媞月走到他跟前,輕輕扯了扯司禮監(jiān)的衣角,柔聲道:“掌印這么聰明,肯定知曉那只銀簪于本宮而言意味著什么……”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他說話聲音多了幾分不耐煩,清雋的臉上瞬間染上陰霾。

他頓了頓:“咱們昨夜所談的事情,不知娘娘考慮得如何了?”

“本宮,本宮還沒想好……”提到這個,蘇媞月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道。

“哦……那倒是不著急,奴才可以等。不如在娘娘考慮清楚之前,這銀簪交給奴才保管……如何?”

司禮監(jiān)心思重,嘴上說得好好的,說會幫她,不會逼迫她做出選擇,但他這個做法,對蘇媞月來說,何嘗不是一種脅迫?

蘇媞月?lián)u頭拒絕:“蕭掌印,你這是何意?你想用這只銀簪逼我?”

“不是奴才要逼娘娘,而是娘娘根本就不信任奴才。奴才既然選擇幫您,就不會用這只銀簪來做文章?!?br>
“再者說了,娘娘不妨仔細想一想,奴才若有心加害于您,多的是法子和手段?!?br>
司禮監(jiān)臉色難看極了,他從袖子里掏出那只銀簪,隨意扔在了桌案上。

那只銀簪掉落在大理石的桌案上,叮叮當當?shù)幕艘恍〗?,滾到邊緣。

這下,司禮監(jiān)徹底生氣了。

這人性格清冷,難以捉摸,天大的事情他想幫就幫,可若是不順心意,再小的事情也會把他惹惱。

蘇媞月秀眉緊擰,只覺得周身的溫度逐漸變冷,這房內(nèi)明明燃著炭火,但她還是覺得冷。

那股寒意,是從心底,一直涼到了身體的每一處。

蘇媞月默默望著他許久,才弱弱開口道:“蕭掌印說的是,本宮今早也聽說了春風樓的事情,你果然說到做到了,倒是本宮格局小了,為了一只簪子惹掌印不開心……”蘇媞月微微扭頭看了一眼那只銀簪,說道:“既然掌印喜歡,那本宮便把它送給你了?!?br>
蘇媞月說完,輕抿著唇提著步子往門口走去,身后又傳來那個聲音:“娘娘既然聽說春風樓的事情,那奴才便再多說一句,請娘娘放寬心,這盆臟水潑不到娘娘頭上?!?br>
她轉(zhuǎn)過身,沖他點點頭,淡淡道:“多謝。”

回去的路上,蘇媞月也想通了。其實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已經(jīng)注定了,她是被動的一方,司禮監(jiān)手里握著的又豈止是一只簪子呢?

蘇媞月是被動且弱勢的,而司禮監(jiān)呢?正好與她相反。

說來說去,只剩四個字,身不由己罷了。

……

榮王一案,皇上給了司禮監(jiān)三日期限。在第三日的時候,他真的抓到了兇手,破了案。

這件事鬧得整個永安城沸沸揚揚的。

刺殺榮王的正是春風樓里賣身的妓子,聽聞榮王曾許諾要幫她贖身娶回去當小妾的,后來榮王變了心失了信,娶回家的是另一位青樓女子。于是原先那女子懷恨在心,把他灌醉后趁機殺了榮王。

聽說東廠的人找到那妓子的時候,她已經(jīng)畏罪自殺了。

這番說辭,合情合理,有理有據(jù),人人對此深信不疑。

差一點,蘇媞月自己都快信以為真了。

小說《溫軟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p>


搬到聽雨樓后,蕭鶴野的臥房設(shè)在了二樓,推開北邊的窗子,正巧能望見夜闌閣的內(nèi)院。

如果湊巧些,蕭鶴野也上夜闌閣二樓,坐在窗邊品茗的話,他們剛好能透過窗子互相窺視。

但事實上,并沒有那么多如果。

因為徐州知府薛玉一事,蕭鶴野殺伐果決的做法,遭到了朝中大批官員的反對和彈劾,他為了堵住那些人的嘴,親自擬了奏折,上面滿滿當當都是薛玉貪贓枉法,結(jié)黨營私的罪行。盡管此案人證物證俱全,但處理下來還是非常棘手。

因為蕭鶴野先斬后奏而且手段殘忍,還因為……他自己就是個大奸臣。

用朝廷上那群人的話來說,就是:“若要比貪贓枉法,結(jié)黨營私,整個北涼怕是沒人能比得過蕭鶴野這只瘋?cè)恕!敝徊贿^,他們也只能張嘴說說,誰也拿不出半點證據(jù)來。蕭鶴野心思縝密,做事從不會留下任何證據(jù),落人口舌。正因如此……只要永安城里發(fā)生一件嚴謹毫無破綻的慘案,人人都會不自覺的把目光投向司禮監(jiān)掌印蕭鶴野。

對此,蕭鶴野也從未否認過,盡管那些事情也不完全是他做的。

久而久之,蕭鶴野倒是習慣了,背著個惡人的名聲辦事殺人越發(fā)肆意妄為。

那些人個個都怕蕭鶴野,想要將他除之而后快,但又個個膽小如鼠,生怕蕭鶴野伺機報復。所以他們只能抱團取暖,只要蕭鶴野行差踏錯一步,他們就如同荒野上的豺狼虎豹一樣,個個都要撲上去咬蕭鶴野一嘴,就算落得個滿嘴血腥也在所不惜。

在他們看來,只要蕭鶴野死,做什么都值得。

可惜,他們一直未能如愿。

……

朝堂之上的事情蕭鶴野不了解,但每每深夜,她還是會經(jīng)常往夜闌閣去。半夜爬進他的被窩里,厚顏無恥的蹭在蕭鶴野的身邊沉沉睡去,然后又怕錦繡宮的人發(fā)現(xiàn),天未亮又悄然起身往回跑。

蕭鶴野睡眠淺,她這來來回回折騰,看似好心好意的說是幫他暖床,實則每一個她在的夜晚,蕭鶴野睡得都不算好。

但他還是忍了。

只是有一日清晨回聽雨樓的時候不巧碰上了起夜如廁的琉宛和青蕪……

六目相對的那一刻,她真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

琉宛知道蕭鶴野的苦衷和心思,對此并沒有多說什么。

只是青蕪卻完全會錯意。

那日,青蕪在房里抓耳撓腮,走來走去,走去走來……繞著蕭鶴野轉(zhuǎn)悠了好幾遍才悟出了一件事。

關(guān)于她這個主子,為什么會突然喊著要搬來聽雨樓,關(guān)于蕭鶴野為什么大半夜要往夜闌閣跑的問題。

青蕪只想到了一個答案,那就是:我家娘娘喜歡蕭掌印。

“娘娘,您若是真的喜歡蕭掌印……奴婢雖不太理解你們的這種行為,但您是主子,無論您做什么奴婢都會支持您的,畢竟感情這種東西說不清道不明的?!?br>
青蕪撓了撓頭,說:“還有,娘娘……你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到這地步了嗎?”青蕪兩只手的食指輕輕碰了碰。

“?。俊笔掹Q野無助的看了眼琉宛,張了張嘴。這事還真不太好跟青蕪解釋……榮王一事,青蕪半點不知情,還有蕭鶴野和蕭鶴野交易一事,青蕪更是一無所知。

想來,青蕪會有這種想法也實在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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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鶴野也堵著一口氣,哽咽著說:“好啊,不玩就不玩?!?br>
“吃飯?!彼幹槪挠膹纳ぷ友劾飻D出兩個字。

李尋端著飯菜在門外候了一會兒,聽見蕭鶴野的聲音,這才彎著身把飯菜抬了進來,一小碟一小碟的放在八角桌上。

擺好菜后,李尋輕輕咳了兩聲,說:“督主,方才內(nèi)務(wù)府把明晚宴會的菜品和酒單派人送了過來,說讓您過目,您看這……?”

蕭鶴野夾了一塊素炒青筍放在碗里,頓了頓:“不必了,讓他們定就好了,你下去吧?!?br>
李尋頷首退下。

蕭鶴野望著一桌子的菜,全是素的,一點葷腥都沒有。

“掌印,喜歡吃素?”她夾了一塊豆腐放進嘴里,味同嚼蠟。

“嗯?!?br>
“哦?!甭牭竭@個回答,蕭鶴野神色不變,蕭鶴野吃葷吃素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反正,今日過后,她也不會再陪蕭鶴野吃飯了。

期間兩人一直各自夾菜,吃飯,并無任何交流。氣氛突然詭異的尷尬起來。

蕭鶴野想了想,開口打破了此時的尷尬:“宮里又有什么喜事嗎?怎么會突然辦晚宴,而且……聽起來好像挺隆重的?!笔掹Q野剛才好像說過,明晚宮里會有很多人來往,而且李尋剛才那副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說明這次晚宴來頭不小。

“太子回宮了。”他淡淡說了句。

“什么?”蕭鶴野睜大了眼,以為自己聽錯了,遂又問了一次:“太子殿下回宮了?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半點風聲也沒聽到?”

“嗯?!笔掹Q野點點頭,瞥了她一眼:“奴才也是今日早朝才得了消息,說是明日下午,人就到了。 ”

聽到這里,蕭鶴野突然失了神,手里的筷子懸在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

蕭鶴野見她神情怪異,以為是蕭鶴野聽到要辦晚宴,想起了上次榮王的事情,于是輕聲問了句:“娘娘怎么了?”

聽見聲音,蕭鶴野回過神來,低著頭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小口茶水,“我在想,這次晚宴這么隆重,我家里人是不是也會進宮?”

蕭鶴野點點頭,又“嗯”了一聲。

“真的?那我是不是可以見到我爹和娘了?”蕭鶴野興奮的問道,已然把剛才的不快通通拋之腦后了。

“那是自然的?!?br>
蕭鶴野眉眼彎彎,露出一排小白牙,“蕭掌印,我不吃了,我要回去看看明晚穿什么衣服了……”

話說完,她攏了攏身上的斗篷,一溜煙跑出了房間。

她怎么這么高興?

蕭鶴野夾了一片香菇,放進嘴里細細咀嚼著,神情晦澀不明……然后放下了手里的碗筷。

李尋進來收拾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桌上的飯菜基本沒動過。再看一眼坐在長案后翻書的蕭鶴野,這樣子看上去不太妙。

不知怎么的,蕭鶴野好像情緒不太好。

雖然以前蕭鶴野經(jīng)常這副冷言冷語的模樣,可自從蕭鶴野出現(xiàn)后……他有些不一樣了。

李尋擅長察言觀色,他能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這位主子身上有了一點點,就那么一點點細微的改變。

他的喜和怒,似乎比以前更明朗了。

次日傍晚。

說起來,蕭鶴野也有段日子沒有見過爹爹和阿娘了。

他們總是擔心蕭鶴野在宮里的日子不好過,每次見面都會忍不住多問幾句。父親更是,既擔心蕭鶴野被人欺負,又擔心她毛手毛腳 的性格會招惹麻煩,所以總會再三叮囑她,在宮里要守規(guī)矩講禮儀,不與別人爭風吃醋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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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還不是被娘娘激將法激的?娘娘放下臉面和身段對奴才百般引誘萬般撩撥,奴才再拒絕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蘇媞月仰著頭,輕輕吻了吻他的唇,問:“掌印怕不怕?若是真的對我動了情,你精心布局的這盤棋,恐怕會滿盤皆輸。”

蕭鶴野抿了抿嘴唇,嗓音沉悶陰鷙,他說:“輸?奴才從未輸過?!?br>
話音落下,蕭鶴野那只寬厚有力的手掌沿著她的身軀緩緩滑下,掐著蘇媞月纖細的腰z肢,不緊不慢道:

“娘娘雖不會下棋,但您這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可惜了……可惜您千算萬算,算錯了奴才的本性?!?br>
蘇媞月酥腰被他捏得又癢又疼,“掌印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奴才的意思就是,就算將來某一天,奴才真對您動了心,但那又如何呢?情情愛愛都如過往云煙,奴才也不是長情之人,再喜歡的東西,奴才也是舍得說扔就扔的……”

“當真舍得?”她問。

“也不一定,凡事總有例外。娘娘這么冰雪聰明,嬌軟誘惑……說不定正是那個例外呢。”

蘇媞月:“哦……”

這下輪到她徹底無話可說了。蕭鶴野說,就算再喜歡的東西,他也舍得扔。

蘇媞月算來算去,卻沒有算到這一點。

最最重要的一點……蕭鶴野本身就是個薄情寡義的人啊。

呵……可笑?;挪粨衤返氖撬?,病急亂投醫(yī)的也是她,想來如今,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yī)了。

蕭鶴野見她許久沒有了任何反應(yīng),以為她困了或者累了,他抽回了那只纏在蘇媞月腰z肢上的手掌,然后徹底放開了她。

他翻了個身,回到原先的位子,沒來由的,心跳加速。

“掌印,在這世上,有你永遠也不會丟棄的人嗎?”蘇媞月側(cè)躺著,彎曲這身子軟軟問他。

“有。”蕭鶴野閉上眼,肯定的說道。

“男的還是女的?”她又問。

“男的?!?br>
“你的……義父?”

“嘖?!笔掹Q野冷笑了一聲,聲線陰冷,他說:“不是?!?br>
“……”

蘇媞月皺了皺眉,永安城人盡皆知,司禮監(jiān)掌印太監(jiān)是個孤兒,無父無母,只有一個義父。而且那個義父聽說也是宮里的老太監(jiān)……

蕭鶴野口中的那位男子,究竟是誰呢?

還有,為什么他眼中最重要的人,是個男人呢?難道真如傳言所說的那樣,蕭鶴野果真不好女色,清心寡欲,是因為他有……斷袖之癖?

蘇媞月皺了皺眉,這下破案了。

蕭鶴野身邊確實沒有不三不四的女人,但他身邊很可能有很多不干不凈的男人……

咦~真是一言難盡。

蘇媞月這般想著,翻了個身,身子默默往墻邊上挪了挪。

錦繡宮那位向來低調(diào)行事的淑妃這幾日動靜頗大,其中有兩件事在宮里迅速傳開了。

謠言嘛,大多傳得比較夸張。

第一件事,宮里人私底下都在傳,不知道蘇媞月使了什么法子,居然有本事讓蕭掌印親自向皇上引薦她面圣。

很明顯,這說的正是景心亭一事。蘇媞月聽了只覺得無語。她是被蕭鶴野設(shè)計陷害的,她也很無辜好嗎,她對此一無所知好嗎?

還有一件事,關(guān)于她搬進聽雨樓的。宮里好些人聽說這件事,個個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此谑掹Q野那個大邪魔身邊,早晚引火燒身,最終落得個挫骨揚灰的好下場。

蘇媞月:……怎么就不能盼人有點好的?

蘇媞月嘆了口氣,喝了一大口琉宛剛剛燉的紅棗雪梨湯,然后走到美人榻左側(cè)的窗前,把頭伸出窗外,深深呼吸著外面的新鮮空氣,順便還能看看夜闌閣內(nèi)院的景色。


蘇媞月微微嘆了口氣,走到小安子面前,蹲下身子,伸出白皙的手指去拉他那只被凍的發(fā)青的手腕,將小安子從地上拉起來,說:“人生在世,孰能無過。小安子你記住,在這宮里,做錯了事挨打被罰很正常,但打完罰完,接下來的路咱們還是要走下去?!?br>
她拉著小安子,一步步往回走,說:“今日你確實有錯在先,但罪不至死。菀嬪仗勢欺人,她欺負你也就是在欺負本宮,欺負本宮不得寵,欺負本宮不夠強大……小安子,你看,這人只要生在宮里,不管是主子還是奴才,只要你弱只要你無權(quán)無勢,就只能任人欺辱,甚至連個說理的地方都沒有?!?br>
“娘娘,都是奴才不好,奴才讓娘娘憂心了?!毙“沧拥椭^,淚水浸在臉上的傷口上,火辣辣的疼。

“沒事的,這點小麻煩本宮還是能解決,放心吧小安子。”蘇媞月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別哭,小安子。把頭抬起來,堂堂正正做人,以后咱們錦繡宮……不對,咱們聽雨樓的人,個個都要抬頭挺胸的做人。咱們不惹事,但不怕事,實在出了事有本宮替你們擔著,知道嗎?”

跟在身邊的三人默默點點頭。

這句話,蘇媞月不單是說給小安子,琉宛和青蕪聽的,更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小安子聽話的擦了擦眼淚,臉上擠出一個特別難看的笑容,這模樣傻乎乎的,把身邊的青蕪和琉宛逗笑了。

蘇媞月瞇著眼,從袖子里掏出一顆用藍白紙包裹著的花生糖放進他手里,輕聲細語道:“小安子,吃糖。吃了這顆糖就不疼了?!?br>
小時候,蘇媞月摔倒了受傷了總是愛哭,阿娘總是喜歡拿糖哄她:“月兒乖,月兒乖……月兒吃糖,吃了糖就不疼了……”

小安子手里緊緊握著那顆糖,沒舍得吃。

那日,陽光熹微,風朗氣清,冰雪消融。

在這個冰寒刺骨的凜冬清晨,透過光影斑駁的陽光,小安子側(cè)身稍稍低著頭,悄悄看了一眼淑妃娘娘那張皙白嬌美的臉。

她在陽光下,溫暖的笑著。

纖細柔弱的手腕輕輕拉著他往前走,仿佛將他從死亡境地拉向光明之地。

回了聽雨樓,琉宛找了藥匣和紗布,上完藥小心翼翼幫小安子包扎著傷口。

青蕪看著傷勢過重的小安子,有些擔憂:“娘娘,奴婢覺得這事肯定沒完,菀嬪那個嬌縱跋扈的性子,肯定不會輕易罷休?!?br>
“是啊,娘娘,菀嬪身后有皇上和皇后娘娘撐腰,咱們得想想該怎么應(yīng)對?!绷鹜鹨残÷暩胶?。

只有小安子一言不發(fā)的坐在椅子上。

雙手交叉緊緊握著,拇指用力摳著自己的掌心,都快摳出血來,但他一點也不覺得疼。

他該好好走路的,不應(yīng)該沖撞到菀嬪,這下給娘娘惹了這么大麻煩,被打被罵都無所謂……

小安子只是怕會連累到娘娘。

蘇媞月垂著眼,想了片刻,看著小安子,問他:“你還能走嗎,小安子?”

小安子點頭,滿臉愧疚。

“那我們先這樣。青蕪,你先帶小安子去慎刑司,就說是小安子主動領(lǐng)罰,到時候就算菀嬪搬了救兵來找我要人,我還可以有借口拖延一下。”

青蕪點點頭,說了聲“是”,然攙著小安子往外走,到門口時,蘇媞月還是不放心,往前走了兩步跟上去再次問道:“小安子,你到了慎刑司以后保不準他們還會對你用刑,你這身子能吃得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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