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各家各戶都鎖好了門窗,黑漆漆一片寂靜。
燭火搖曳的小屋子里,溫魚身體上的反應(yīng)很真實。
她目前非但沒有感到不適,反而被嫻熟的欒惟京親的生出了生理欲望。
村東頭,白白再一次打開門跑出去看了看,仍舊沒有姚子恒回家的影子。
“怎么回事?恒哥不會出事了吧?”
她都想去找姚子恒了。
可是婆婆讓她在家里等,白白只好作罷,回了家。
活了35年,溫魚還是個處子身,偶爾實在憋不住都得借助玩具來緩解需求。
欒惟京和女主在一起后,書里用了大量筆墨來形容他的器大活好,溫魚想不眼饞都難。剎那間的不管不顧,溫魚豁出去了,打算借用原主的身體,享受一把男主的魅力。
反正他們倆夫妻做了這么久,不差這一次。
如此盤算后,溫魚的身子軟了,嘴松了,抵抗的胳膊也沒力了。
緩緩閉上了眼睛的溫魚并沒有注意到,懸在她面前的欒惟京眸色暗沉,緊抿的嘴角扯出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
村東頭,趴在桌子上睡著的白白聽到動靜,趕緊站了起來。
喝多的姚子恒從外回來,不小心踢到了院子里的搪瓷盆。
上房屋里,姚母下床透過門縫兒往外看。
白白第一時間手護著蠟燭跑出來,扶住了歪歪扭扭的姚子恒,“恒哥,今天怎么回來的這么晚?”
1979年,第一批個體戶誕生,姚子恒在鄉(xiāng)里食品加工廠打雜。
來回半個小時的路程,以往天不黑姚子恒就能回來。
有人要頂替姚子恒的工作,他心里煩,苦悶去喝了酒?;氐郊矣腥怂藕颍晕⒑檬芰诵?,“伙計叫吃飯,就沒回來家說?!?br>
白白聞到了酒味,有些嫌棄,“那也不能這么晚呀!媽都問好幾遍了?!?br>
透過門縫看到兒媳婦把兒子攙進去了,姚母才回去躺著。
她心里一直有個事兒,沒跟兒子說。
白白是個好兒媳,就是懷不上,她得想法子去弄點藥,讓他們倆有孩子。
溫魚和欒惟京的小屋子里,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溫魚從最初的矛盾到坦然接受,再從燥熱到渴求,她緊緊勾住欒惟京的肩膀,鼻腔里發(fā)出羞恥的哼唧聲。
狗男人磨洋工好樣的,就是不給她個痛快,溫魚都要罵娘了,一根手指驀地闖入了禁地。
‘嘔——’
村東頭,白白在屋門口給姚子恒拍著背,時不時捏住鼻子皺眉,“恒哥,以后不要喝酒了?!?br>
她不喜歡酒臭味,吐出來就更難聞了!
姚子恒吐完了,傻笑著靠在墻壁上,一屁股癱坐地上,“不喝酒,怎么成事兒?”
白白無法理解,起身去倒水,“你趕緊漱漱口吧,嘴都是臭的?!?br>
低頭貼住了水杯,姚子恒卻沒有繼續(xù),白白只能一手拿著蠟燭,一手幫他,“哎呀,不是讓你洗臉!”
姚子恒比白白大一歲,算是打小一起長大的,兩家關(guān)系挺好的。
白白和她男人在門口為酒發(fā)愁的時候,小屋里,起先溫魚沒覺出不對勁,還當(dāng)欒惟京貼心周到。畢竟她當(dāng)了35年的處女,無法真實體會到這檔子事兒的疼痛和舒服。
在她還能夠忍受的時候,溫魚腦子里回想著看過的小片兒和破文細節(jié),琢磨著正常,每個人的體質(zhì)不同,感受自然也不一樣。
說不準(zhǔn)嬌滴滴的原主和他不和諧,她一個北方虎妞就稀罕呢。
這事兒誰都說不準(zhǔn),那隱藏抖s抖m還是不少的。
村東頭,白白艱難把姚子恒扶進屋里,總算是心里踏實能睡個安生覺了。
“恒哥你要是半夜渴了叫我,想去上茅房也叫我?!?br>
白白給姚子恒掖好了被子,自己才躺下。
“嗯——”
姚子恒人醉醺醺的,他的腦子卻很清醒。
在白白吹滅蠟燭的時候,黑暗里的姚子恒睜開了眼睛。
與此同時的小屋子里,溫魚總算是意識到了不對勁。
“不行不行,你等會兒——”
疼!
太TM撕心裂肺的疼了!
小說《穿進八零嬌妻文,我給冤種當(dāng)繼母》試讀結(jié)束,繼續(xù)閱讀請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