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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醫(yī)者不自醫(yī)

發(fā)表時間: 2022-10-09

  夜幕沉沉。

  雋王府內(nèi)的涼亭里,正在小酌的兩人因為前來稟報的侍衛(wèi)而中斷。

  “王爺,蕭氏不堪屈辱自裁了。”

  楚景楠放下手中的酒樽點了點頭,一只手輕輕拍了拍對面人的手輕聲道:“你那位陳姐姐大仇得報,這件事也算了結(jié)了,以后不許再去那種污穢之地?!?

  “嗯,子昂記下了?!?

  楚漣垂眸一笑,這時又有一名穿著紅衣官服的人碎步跑來。

  “殿下,好像是李公公。”先前來此稟告的侍衛(wèi)看清來人后說道。

  楚漣起身,對著楚景楠笑道:“看來皇叔是要提我去宮里問罪了。”

  身為領(lǐng)軍,大戰(zhàn)歸來沒有第一時間去宮中復命,理應(yīng)受罰。

  “喲,祁王這話說得?!?

  朝這里趕來的李公公恰好聽到這一句,樂呵呵笑道:“陛下哪舍得責怪您吶,倒是雋王免不了要受一頓罰的?!?

  把祁王扣在雋王府這么久,陛下急得差點兒就親來了。

  楚景楠也起身,捋了捋自己的衣袖笑道:“那本王就跟著祁王一道入宮去領(lǐng)罰罷。”

  月明星稀。

  楚國王都桑城的萬花樓里,剛沐浴出來的夏繁推開窗戶坐靠在窗前,用一條干燥的帕子擦拭著自己半濕的長發(fā)。

  清風拂面,樓下,兩匹快馬極速而過,在街道兩邊的燦燦燈火中,揚起的細塵都沾染了明媚的顏色。

  夏繁擦發(fā)的手一頓,隨即關(guān)上窗戶。

  對了,以她目前的狀況還是不要露面的好。

  她放下擦發(fā)的帕子走到一張放著筆墨的桌案前,思索幾秒后拿起桌上的毛筆,在鋪好的紙面上寫下兩字。

  “楚漣?!?

  嗯,不愧是她親兒子。

  這時,門外忽然響起扣門聲。

  “姑娘,奴家能進來么?”門外傳來老鴇兒的聲音。

  “進來吧?!?

  夏繁將寫著“楚漣”二字的紙疊好收到一本書下,這時老鴇兒也走進了屋內(nèi)。

  端著飯菜走進來的老鴇兒看到坐在桌案前的夏繁一笑,道:“姑娘餓了吧?!?

  這位姑娘先前狼狽時都瞧得出有一副花容月貌,如今收拾干凈,還真真是一位清貴的美人兒。

  不過想想也是,若不是一位美人兒,她又怎么會得到祁王殿下的照拂并同時得罪于雋王殿下。

  “謝謝姐姐?!?

  夏繁起身走向八仙桌,就聽到老鴇兒面帶驚訝道:“姑娘萬莫這般喚奴家,會辱了姑娘身份?!?

  “姐姐也不要高看我?!毕姆倍似鸱旁谧郎系耐肟瓿粤艘豢跓犸垺?

  這位萬花樓的老板娘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五六歲,比自己大幾歲。這個年紀自己恰恰好喊她一聲姐姐。

  不過在這種時代設(shè)定里,二十五六歲已經(jīng)是半老徐娘了。

  又吃了一口熱菜后夏繁抬眸對站在身側(cè)的那人繼續(xù)笑道:“我不過是幸得祁王英明,才保住了這條命而已?!?

  英明?

  柳瑩兒拾起裙側(cè)坐到夏繁身邊,問道:“難道不是因為被祁王看上了,才被雋王發(fā)落到這里?”

  夏繁默默再扒了一口飯。

  連花樓的老板娘都這樣認為,看來她的分析是對的。

  那位雋王屬實是位弟控。

  弟控無一例外都是偏執(zhí),程度深淺而已。

  這樣一想,有一位弟控哥哥,怪不得她這位親兒子像位小天使。

  不過……

  夏繁夾了一片青菜放進嘴里,雖然她只閑暇時寫了一本小說,但按照網(wǎng)文套路,小天使一般都是白月光男二啊。

  夏繁忽然就有了一絲很明確的不爽感。

  嘖,抱養(yǎng)的就是抱養(yǎng)的。

  那作者肯定是寫到虐點時舍不得虐自己親生的,就把搬過去的楚漣拿去虐了。

  想到這里夏繁加快了吃飯速度,飯飽過后再次甜甜說了句“謝謝姐姐”。

  看到柳瑩兒眸光晃動,她知道套話有望了。

  這也是夏繁選擇在國內(nèi)外都專攻心理學的原因。

  因為這樣,就能靠專業(yè)知識輕松地與人溝通了。

  第二天,等夏繁睜開眼時已經(jīng)臨近中午。

  昨晚她三兩下就打開了柳兒姐姐的話匣子,讓那人興致逐漸高昂,后來干脆還喝起了小酒,在不知不覺中睡下了。

  夏繁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她這體質(zhì),當晚喝酒第二天鐵定頭疼。還好她不斷片,昨天和柳兒姐姐聊的都還記得很清楚。

  從柳兒姐姐的話中她得到了兩條有用信息:一,她親兒子的確是小天使;二,她現(xiàn)在身處的地方,真的是自己那本小說路人丙,也就是親兒子祁王的楚國中。

  楚國她只是略帶一筆,不知道那位后媽作者借用自己這條線后到底寫的是什么故事。

  不,準確的說,自己穿的究竟是哪位后媽作者寫的哪本同人小說。

  夏繁起身,再次揉了揉太陽穴后找到房間內(nèi)用來洗漱的角落,仔細地收拾了一下自己。

  坐到梳妝臺前,她抬眸靜靜盯著銅鏡里的自己。

  其實,從六天前蘇醒到現(xiàn)在,她內(nèi)心根本沒有多少浮動。

  因為她自己就是位病人。

  所以,她才用十分豐富的專業(yè)知識來掩蓋自己病人的身份。

  “日子到哪里都是過。”

  本質(zhì)上是沒有區(qū)別的。

  夏繁拿起手邊的木梳順了順臉側(cè)的頭發(fā),“不過……”

  她拿著梳子的手一頓。

  起碼,正常人是會懷念以前熟悉的環(huán)境的。

  她有父親、朋友、同事,還有一位從小到大一起成長的青梅竹馬。

  他叫蘇翰,是位名副其實的高富帥。

  可是……夏繁放下手中的木梳。

  可是,她絲毫沒有割舍不下的感覺,對自己的父親都沒有。

  好像以前的記憶對她而言只是看過的一部乏味電影,結(jié)束了就結(jié)束了。

  明明他們在身邊時都給足了自己溫情和關(guān)愛,可她回饋的,只是做人的基本道德和禮貌而已。

  現(xiàn)在她離開了,就連最基本的那些都不能回饋給他們了。

  “喂,發(fā)什么呆呢?”

  耳邊傳來的一句低語讓夏繁下意識地側(cè)頭,然后一只帶著微微涼意的手快速捂在了她唇間。

  楚漣松了一口氣,整個人往后挪了幾步,放下手道:“聽柳兒姐說,你那時就猜到了我會派人去?!?

  不過也是萬幸。

  昨日要不是景楠哥府上的侍衛(wèi)繞道去的萬花樓后門,他派去的人根本趕不上。這位無辜的小娘子可真的就要……

  “嗯,祁王現(xiàn)在想什么,我也猜得到?!?

  夏繁低眸對著蹲在自己半米外正撐著雙頰笑望著她的那位美嬌郎開口道。